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局长，云南发现一具人类尸体，但DNA检测显示是昆虫基因。」
神秘的749局派出特工杨川前往调查，却发现这竟是一场由外星文明主导的人类进化实验。
更令人震惊的是，杨川自己就是这个实验的关键一环，而他一直能看到的「幻觉」，正是实验的副作用。
01
「你能看到那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对吗？」
杨川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女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办公桌上的台历显示着1995年4月15日，春日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上，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划出一道斜斜的光痕。
女人身后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体格魁梧，寸头，浑身上下散发着军人气质；另一个看起来和杨川差不多大，斯文俊秀，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几乎能透出光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杨川下意识地否认。从小到大，能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一直是他最大的秘密。那些长着触角的「人」，半透明的「路人」，还有身上泛着诡异光芒的「生物」，这些年他已经学会了视而不见。
「不用否认。」西装女人微笑着在他对面坐下，「我叫纪然，这是我的证件。」
她将一个黑色皮夹递过来。杨川接过，上面赫然印着「749局特别行动处」的字样，还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徽章图案。
「749局？没听说过这个部门。」
「因为它不存在。」纪然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至少在普通人的世界里不存在。杨川，你的档案显示，你从小就能看到一些特殊的存在，对吗？这不是幻觉，而是一种天赋，一种我们急需的能力。」
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压抑起来。杨川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看向窗外，几只麻雀正在电线上跳跃，看起来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的......安全。
「所以，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真相的寻找者。」纪然的声音变得严肃，「人类真的是地球的原住民吗？进化真的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吗？在这个星球上，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就是我们749局存在的意义。」
杨川觉得喉咙发干。这些问题，某些深夜里他也曾思考过。那些他能看到的东西，那些藏在人类社会表象下的异常，都指向某个可怕的真相。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跟我们走。」纪然站起身，「有一个案子需要你的帮助。云南那边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况。有人在进行某种改造实验，把人类转化成其他物种。我们需要你的能力。」
「如果我拒绝呢？」
纪然身后的寸头男人突然开口：「你的档案已经被封存，从现在开始，你在任何系统里都不存在了。这不是威胁，而是保护。因为从你看到我们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被卷入了这个世界。」
杨川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有多危险？」
「非常危险。」纪然说，「但这是揭开真相的代价。对了，让我介绍一下你未来的搭档。这位是大饼，」她指了指寸头男人，「他有23种人格，每一种都有特殊能力。这位是小东，南派茅山的传人，专门处理一些......超自然事件。」
「那你呢？」杨川看着纪然，「你究竟是谁？」
纪然眨了眨眼：「我是玛雅文明最后的造物，但这个说来话长。现在，我们该出发了。」
当天晚上，杨川跟着三人上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车子驶出城市，向着西南方向疾驶而去。夜色中，杨川注意到纪然的眉心偶尔会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而大饼的身影似乎在不断变化，仿佛有多个人在同一个躯壳中挣扎。
他们要去寻找一个变成虫子的人，杨川想着，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个关于人类身份的惊天秘密。
而这，仅仅是开始。
02
一路向南的过程并不平静。
第一个晚上，他们在湖南的一家小旅馆住下。杨川被分配和纪然住一个房间，这让他既紧张又困惑。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原因。
深夜，他在浴室遇到了第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满脸褶皱的老人，歪着脑袋从镜子里探出身子。那是他第一次在749局的同事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
「左边第三个褶子里藏着一枚符箓。」杨川对着门外的纪然说，「我能看到符文在发光。」
「抓到了。」纪然撞开门，眉心的图案瞬间亮起。一道银光闪过，老人发出一声尖啸，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这是一个测试？」杨川问。
「不，这是保护。」纪然收起那枚符箓，「有人在追踪我们。那些想要改造人类的存在，他们无处不在。」
03
天色刚蒙蒙亮，杨川就被一阵诡异的响动惊醒。房间里，纪然正盘腿坐在地上，她的体表泛着淡淡的蓝光，一串串古老的符号在她身周流转。
「那是玛雅文字？」杨川轻声问。
「是的，这是......维护程序。」纪然睁开眼，蓝光随即消散，「作为一个人造生命体，我需要定期同步数据。」
「你真的是玛雅文明创造的？」
「不完全是。」纪然站起身，走到窗前，「玛雅文明只是代工者，真正的创造者......他们称自己为『观察者』。」
杨川还想追问，房门却被急促地敲响。门外传来大饼的声音，但语气明显不同于昨天。
「太太，发现目标踪迹了。」
纪然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优雅的长发女子，要不是穿着大饼的衣服，杨川几乎认不出这是同一个人。
「这是大饼的第七人格，艾玛。」纪然介绍道，「她有特殊的追踪能力。」
「在距此273公里的地方，」艾玛优雅地理了理长发，「我感知到了类似的基因改造波动。那里有一个隐藏的实验基地。」
「等等，你们说的基因改造......」杨川突然想到了什么，「和我在气象局的工作有关系吗？」
「聪明。」纪然点点头，「气象异常往往和基因改造实验有关。某些特殊波长的辐射会影响大气层，从而导致局部天气反常。你们气象局的某些数据，其实是在帮我们追踪这些实验基地。」
「所以我被选中......」
「不只是因为你能看到特殊存在。」小东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更因为你的血液里，携带着一种特殊的基因序列。这种序列，和那些被改造者有共同之处。」
杨川觉得浑身发冷。他想起小时候发过的那场怪病，从那以后，他就能看到那些东西。难道说......
「我们该出发了。」纪然打断了他的思绪，「艾玛说的实验基地，应该就在预定目标附近。」
一个小时后，四人重新上路。这一次，杨川注意到车上多了许多设备，其中一台仪器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串他看不懂的数据。
「生物辐射检测仪。」小东解释道，「能探测到基因改造后的能量波动。」他顿了顿，「不过最近这些数据很奇怪，就像......某个更大规模的计划正在进行。」
车子驶入山区，沿着蜿蜒的公路向深处驶去。随着海拔升高，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
「这不是普通的雾。」杨川突然说道。透过车窗，他看到雾气中漂浮着无数微小的光点，「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纪然立即踩下刹车。前方，一个模糊的人影正站在路中央。
「那是......」杨川眯起眼，「不对，那不是人！」
人影突然扭曲变形，一对巨大的触角从头部伸出。它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下面坚硬的甲壳。
「找到了。」纪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第一个实验体。」
就在这时，更多的人影从雾气中浮现。它们都在发生着可怕的变化，人类的外表正在剥落，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昆虫的特征。
「这不可能......」小东检查着仪器，「能量波动在持续攀升，这些人是被强制催化了基因改造！」
大饼——现在是艾玛——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它们在进化，但不是自然进化......是某种更高级的技术在重写他们的基因。」
「人类真的是进化来的吗？」杨川喃喃自语，「还是说，我们本来就是某个实验的产物？」
纪然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你问出了关键的问题。749局存在的真正原因，就是调查这个真相。而现在......」她看向那些正在转化的人影，「有人想要重启造物主的计划。」
04
雾气中的情况越来越糟。那些转化中的人形生物开始包围他们的车子，坚硬的节肢敲击着车身，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他们在求救。」杨川突然说道，「我能看到......他们体内还残留着人类的意识。」
这时，其中一个生物贴近了车窗。透过开裂的人类表皮，杨川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那是大成，他们此行要找的目标。
「还有救吗？」杨川转向纪然。
「理论上，基因改造在完全固化前是可以逆转的。」纪然说着，手指轻触眉心的图案，「但我们得先找到引发这次事件的源头。」
「源头在那里。」艾玛指向山腰间一个隐约的轮廓，「那是一个伪装成废弃工厂的实验基地。但奇怪的是......」她皱起眉头，「能量波动的模式我很熟悉，就像是......」
「就像是玛雅文明的技术。」纪然接过话头，神色凝重，「看来，『观察者』要对人类进行第二次改造了。」
05
「我们得进去。」纪然说着，从后备箱取出四个金属手环，「戴上这个，可以暂时抵抗基因改造的辐射。」
杨川接过手环，冰冷的触感让他想起医院的手术器械。手环内侧刻着古老的符文，和纪然身上出现的那些颇为相似。
「这些符文......」小东仔细端详着，「不是玛雅文字，是更古老的文明痕迹。」
「这是观察者的语言。」纪然一边检查装备一边解释，「他们在地球上建立过很多个实验基地，玛雅文明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你其实是......」
「我是他们留下的监控程序，被玛雅人做了改良。」纪然平静地说，「专门用来监测人类进化的方向。但现在，似乎有人想要加速这个过程。」
突然，大饼的形象又一次改变。这次出现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男孩。
「这是小满，他能和动物交流。」纪然介绍道。
小满歪着头，似乎在倾听什么：「洞里有很多老鼠，它们说地下有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关着很多'怪人'。」
四人小心翼翼地接近那座废弃工厂。杨川发现自己的能力似乎在增强，他能清楚地看到空气中漂浮着无数微小的生物，它们的形态介于有机和无机之间。
「纳米机器人。」纪然说，「用来监控和采集数据。这里确实是观察者的实验基地。」
工厂的大门已经锈迹斑斑，但门边的电子面板却在微微发亮。纪然将手贴在面板上，眉心的图案闪烁了几下，大门随即无声滑开。
「好深。」穿过走道，他们来到一部电梯前。电梯的数字显示着：B1到B18。
「我们要去最底层。」纪然说，「那里是主实验室。」
电梯下降的过程异常漫长。在这段时间里，小东一直在念诵着咒语，他说这能抵御某些未知的精神攻击。
B18层的空间出乎意料的宽敞。无数玻璃培养舱排列在昏暗的空间里，每个舱体内都漂浮着一个人形生物，但它们都处在不同程度的转化状态。
「天啊......」杨川看着其中一个培养舱，里面的生物有着人类的躯干，但头部已经完全转化成了某种节肢动物的形态。
「数据采集程序启动。」纪然的声音突然变得机械化，她的眼睛泛起蓝光，「检测到大规模基因重组序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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