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倚靠着门框,颤音妩媚,对正在埋头工作的丈夫王全说:“老公,我有点冷,”
王全始终低着头,随口回答,“开空调,”
杨艳走上前,从后面搂住王全,细白的手按住他敲打键盘的手,说:“我是说一个人睡觉有点冷,”
“别闹,”王全推开她,严肃地说:“我加班呢。”
“你就是一个小小的主管,怎么比总经理还忙,”杨艳气恼地抱着手控诉,“出门工作,回来还是工作,当初你不是这样的,”
王全起身,按住杨艳的胳膊,将她往外推,“我要努力赚钱才能养你,没钱拿什么养,”
杨艳被推出门外,咚咚敲门,怒喊,“王全,你不是个男人!”
再次坐下,王全苦恼叹气,他勤勤恳恳,老实过了半辈子,遇到狂热的杨艳瞬间沦陷,结婚后,一开始的刺激和激情很快散去,他有些吃不消。
接二连三被拒绝,杨艳五味杂陈,上班时,想起王全,脑子里还是有气,想着想着,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是她没有魅力了?
她掏出手机,细细打量自己,微卷的长发,白皙的皮肤,水灵灵的眼眸,诱红色的嘴唇,结婚后,她明明更加有魅力,为什么王全反而推开她?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困惑,一道年轻的男声飘来,“已经够美了,还臭美呢,”
来人是公司新来的同事彭阳,仗着有几分姿色,喜欢挑逗公司的小姑娘,见谁都逗一下,但一个也不爱,公司里的人都说能让他收心的女人一定魅力非凡。
杨艳收好手机,一副正经的样子,问,“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彭阳将文件收在身体后面,暗送秋波,说:“想来看看美女也不行?”
杨艳打量着彭阳的俊脸,如果不是他眼神过于缠绵,让她感到不舒服,他的脸,她是喜欢的。
“看够了就说正经事,”
彭阳不依不饶,“没看够怎么办?能一直看吗?”
“想看就看吧,”杨艳抱着手靠在椅子上,不想和他多费口舌,“耽误的也不是我的事情,”
彭阳自讨没趣,将文件递给杨艳,说:“今晚公司聚会,听说刚好是你生日,有什么准备?和我们一起庆祝吗?”
杨艳不理他,散漫地说:“这是私事,与你无关。”
彭阳处处碰灰,尴尬笑笑,“不管怎样,祝你生日快乐,”
杨艳看到他眼中的落寞,心头为之一振,这小子玩什么把戏?
下班后,杨艳满心欢喜跑出公司,以前她过生日,王全会特意接她下班,两人去吃浪漫的烛光晚餐。
但到了门外,她的期待、欢喜全部落空,路边停着几辆出租车,并没有王全的身影。
杨艳自我宽慰,没准是堵车迟到呢,她给王全打电话,问,“老公,你到哪里了?”
王全说:“我到家了,”
“你到家了?”杨艳咬着嘴唇,气恼地问,“你怎么自己回去了?不来接我吗?”
王全声音疲倦,“我最近太累了,去你公司还要绕路,你自己坐车回来吧,我把车费发给你,”
“王全!你是不是忘记了?”
“忘记什么?”王全语气中全是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指责的意味,“我最近忙得头晕脑胀的,你快回来吧,我先休息会儿。”
杨艳火冒三丈,直接挂断,迎着微冷的风,气恼又委屈。
男人都一样,得到了就不珍惜,她当初真的是瞎了眼!相中了木讷呆板的王全!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杨艳以为是王全的求和电话,火气消散了点,但拿起手机一看,心更冷了。
来电显示是彭阳。
她接起电话,那头暖意洋洋的声音传来,“喂,你真的不去吗?人多才热闹,一起玩,我去接你,”
杨艳裹紧衣服,答应了彭阳,“好,我在公司门口等你。”
上车后,杨艳心不在焉,气消了,怨念堵满心神。
桌上的人看到彭阳和杨艳一起走进来,开始起哄,“没想到俊男美女凑成一对了!”
杨艳只当他们是开玩笑,笑着回应,“你们来也不叫我,如果不是彭阳,我现在还在路上呢,”
“瞧你说的,今天是你生日,大家都以为你要去浓情蜜意了,”
杨艳听着像是嘲讽,所有人都记得她的生日,唯独王全忘了,她更加心塞,入座后,说:“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浓情蜜意,凑合过日子,高兴就过,不高兴就离,没准明天就离婚也说不定,”
“离婚好啊,”同事不嫌事大,持续拱火,“艳艳青春靓丽却嫁给那样一个人,鲜花插在牛粪上,大家都替你不值,为你惋惜呢,”
杨艳听不得别人贬低王全,但她在气头上,并没有严厉阻止,笑呵呵地说:“别说他破坏气氛,吃饭吧,菜快凉了,”
“人都到齐了,大家动筷子,”
饭桌上,你来我往,杨艳没吃几口菜,酒喝了不少,平时她不喝酒,但这次她要放纵,放纵心里的憋屈,让王全后悔。
喝醉后,杨艳瘫软如泥,晕头转向,靠着支撑她的人走,至于那个人是谁,她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看清楚。
彭阳扶着杨艳进房间,走到床边,听见杨艳嘟嘟囔囔说什么,没等他听清,杨艳趴在他胸口吐了。
黏湿的衣服贴着他的胸口,他泛起恶心,将杨艳扔在床上,“倒霉,就差临门一脚,”
杨艳吐出来后,眼前的东西能看清大半,说话却仍然含糊。
彭阳注视着床上眼神迷乱,黑裙下身体妖娆有致的杨艳,舍不得离开,转身去了卫生间。
流水声刺激了杨艳,她更加清醒了,坐起来一看,发现她不是躺在家里,惊恐的念头让她瞬间清醒,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往外走,刚走出门,被一双大手拽回。
彭阳将企图逃跑的杨艳砸在床上,俯身压住她,“来都来了,害羞什么,”
“放开我!”杨艳推搡扑过来的彭阳,男女力量悬殊,她又喝醉了,拒绝就像勾引,“彭阳,你放开,”
彭阳被她的手挠得心痒痒,不顾一切贴近,手按住胸口,正要撕开衣服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杨艳抓住希望,拼命喊,“救命!救命!”
彭阳捂住她的嘴巴,心慌意乱。
敲门声持续一会儿后,停下了。
杨艳绝望地流下眼泪,彭阳提着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但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明亮的光照进暧昧的房间。
酒店经理带着警察赶来了,两手将彭阳按下,随行的女服务员为杨艳披上衣服。
两人同时被带到了警察局,王全接到通知,匆忙赶到。
杨艳裹着酒店服务员给的大衣,头发散乱盖住脸,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并没有看到王全。
警察向王全解释了一切,王全走向杨艳,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心疼得说不出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杨艳这才委屈哭出声,“你怎么才来,”
“没事了,回家,”王全搂着杨艳对警察说:“警察同志,你们按照法律处理吧,需要我们配合,可以随时通知我们,我老婆受了惊吓,我要带她回去休息。”
“嗯,去吧,”
回到家,王全为杨艳洗澡穿衣,为她盖上被子,哄她睡觉。
杨艳缩进王全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老公,我只是想气气你,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警察都告诉我了,”王全说:“这事,我也有错,以后我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他叹息后,将憋在心里的话告诉了杨艳,说出来,心里轻松了,脸上却有点挂不住,问,“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
“不会,以后我收敛着,我还以为你觉得我没魅力呢,”
“你有魅力,你简直像狐狸精一样,是我没用,摘花回家养不好,”
杨艳哭着笑起来。
王全被逗乐了,说:“别哭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嗯。”
彭阳父母听说儿子出事,连夜赶过来,大早上跪在杨艳家门口,求着杨艳谅解彭阳。
杨艳也有错,心软了,最终改以猥亵罪起诉彭阳。
事后,杨艳辞职,留在家里备孕,轮到王全又哭又笑。
一年后,杨艳生下一个女儿,王全争着抢着带孩子,心里偷着乐,借着带孩子的由头,他可以好好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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