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根据真实案件改编,当事人姓名均为化名;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请理性阅读。
“老哥,你看能不能帮个忙?我侄子的事一直让我睡不着觉...”
李德山颤抖着点了一根烟,夜色中他的脸庞被烟头映得忽明忽暗,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但想起侄子孤零零的坟头,心里就揪得慌。
01
2017年的夏季,礼泉县的天气闷热异常。蝉鸣声此起彼伏,像是在为这个即将发生的荒唐事情奏响序曲。
李德山已经连续好几个晚上都睡不好觉了。倒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而是因为他那早逝的侄子。每天半夜醒来,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侄子临终前的样子。
侄子李小军今年本该28岁,正是该成家立业的年纪。去年年底,小军突然查出胃癌晚期,短短三个月就撒手人寰。从确诊到离世,小军一直很平静,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找到一个相爱的人,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要是能早点发现就好了...”李德山坐在院子里,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烟灰掉在他的裤子上,烫出一个小洞,他却浑然不觉。
作为李小军的亲叔叔,李德山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侄子太多。十五年前,侄子的父母也就是他的大哥大嫂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从那时起,他就一直把侄子当亲儿子养。可惜天不遂人愿,眼看着侄子读完大学,找了份好工作,眼看着马上就要给他介绍对象了,却偏偏倒在了这个节骨眼上。
“叔,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能给咱们李家留个后。”临终前,小军拉着他的手说的最后一句话,至今还在他耳边回响。
就在李德山沉浸在回忆中时,院子的栅栏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响。
“德山,一个人在这儿抽闷烟呢?”来人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脚步虚浮,说话时还带着一股子酒气。正是刚出狱不久的郭建德。
02
李德山和郭建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在他们那个年代,农村孩子能念到初中就不错了。郭建德小时候成绩特别好,可惜家里穷,初中没念完就辍学打工去了。后来也不知道是交友不慎还是怎么的,竟然因为抢劫和盗窃坐了九年牢。
但在李德山眼里,郭建德始终还是那个可以掏心窝子说话的兄弟。虽然做过错事,但人总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
“建军,来,坐。”李德山搬了把椅子出来,“刚从哪喝酒回来?”
郭建德一屁股坐下,打了个酒嗝:“还能去哪,还不是那个小店。你说这人啊,活着的时候热热闹闹的,死了之后就剩一捧黄土。”
这话正好戳中了李德山的心事。他递给郭建德一根烟,若有所思地说:“你说得对,人死了在地下也是孤单的。我那侄子......”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
郭建德接过烟,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在监狱里可没少听说这种事,现在看来,又有生意可做了。只是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德山啊,我懂你的意思。”郭建德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其实在里面的时候,我听说过不少这样的事。”
“什么事?”李德山的眼神突然变得警觉起来。
03
“阴婚。”郭建德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禁忌的事情,“老一辈人不是常说,阳间有阳亲,阴间有阴亲嘛。就是给死去的人找个伴,让他们在地下也有个依靠。现在农村里这种事其实挺普遍的,只是大家都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李德山的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下来:“这...这不太好吧?毕竟是死者,要是被人发现了......”
“怕什么?”郭建德往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才继续说道,“你想啊,人家女方也是孤魂野鬼的,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再说了,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活着的时候谈恋爱那么难,死了之后找个伴,也算是圆了一个心愿。”
说着,郭建德又压低了声音:“再说了,这种事我在里面可是听说过不少。有的人家给死去的儿子找了阴亲,后来风水都转好了,家里生意越来越红火。你看看你们家,自从小军走了,是不是诸事不顺?”
这话说到李德山心坎上去了。可不是嘛,侄子走后,他养的鸡莫名其妙地死了一大半,地里的庄稼也歉收,自己还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差点伤了腰。
“那...那具体该怎么做?”李德山的声音有些发抖,显然已经动心了。
郭建德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这事我来安排,包在我身上。不过得找个合适的,最好是新死的年轻姑娘,这样跟你侄子年纪也相当。而且要是能找到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就更好了,这样才配得上你侄子。”
04
这个想法像是种子一样在李德山的脑海里生根发芽,越长越大,最后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那些日子里,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里总是能看见侄子李小军,有时候是他生前的样子,穿着白大褂站在医院走廊里,冲着他微笑;有时候却是一副阴森的模样,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坟头,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叔,我好孤单...这里好黑,我一个人害怕...”梦中的侄子总是这样说。
每次从这样的梦中惊醒,李德山都会浑身冷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坐在院子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烟灰积了厚厚一层,像是下了一场灰色的雪。
“叔,你放心,我在这边过得挺好的。”某天夜里,梦境格外真实。李小军坐在他旁边,就像生前一样,笑容温暖。
可当李德山想要伸手去拉他时,侄子却突然变了脸色:“叔,可我好孤独啊...你看他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我一个人...你帮帮我好不好?”
这个梦成了压倒李德山最后一根理智的稻草。第二天一早,他就主动找到了郭建德。
“建军,你说的那个事,具体该怎么做?”李德山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郭建德正在院子里修理他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听到李德山的话,他擦了擦手上的机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早晚会来问这事。”郭建德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李德山一根,“不过这事得从长计议,需要找对人才行。”
“什么人?”
“帮手。”郭建德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我认识两个人,都是这方面的老手了。一个叫张大力,以前跟我在里面认识的,这人手脚麻利,心也细。还有个外号叫'小静'的,这人更有经验,知道该找什么样的......”说到这,郭建德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词,“货。”
05
接下来的几天,郭建德开始组织这场秘密行动。
他先是联系上了张大力。这人刚从另一个城市的监狱出来不久,正愁没活路。一听说有这种“发财”的机会,立马就答应了。
“老郭,你放心,这活儿我熟。”张大力拍着胸脯保证,“不过得找个合适的目标才行。现在这年头,火化的多,土葬的少,找个合适的可不容易。”
郭建德又找来了“小静”。这个外号“小静”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要不是郭建德介绍,谁能想到他是个“盗墓老手”。
“我最近刚打听到一个消息。”小静推了推眼镜,神秘兮兮地说,“礼泉县那边前几天刚下葬了一个年轻姑娘,听说是得了急病,还没来得及订婚就走了。年纪跟你说的差不多,长相也不错。”
郭建德眼前一亮:“在哪个地方?”
“南边的公墓,我都打听清楚了。”小静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手绘地图,“这是我画的,你看,从这条路过去......”
就这样,一场荒唐的盗墓计划在暗处悄然成型。而此时的李德山,却还沉浸在对侄子的思念中,浑然不知自己即将卷入一场怎样的漩涡。
“要多少钱?”当郭建德跟他谈到这个问题时,李德山几乎想都没想。
“五万。”郭建德竖起五根手指,“一分钱一分货,要办就办得漂亮点。”
李德山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为了侄子,这点钱算什么?更何况他这些年一直给侄子攒着彩礼钱,现在用在这里,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彩礼”了。
06
2017年6月20日,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在礼泉县的乡间小路上缓缓行驶。车厢里坐着四个人,却安静得出奇,只有车轮碾过砂石路的声音和偶尔的蝉鸣。
李德山握着方向盘,手心全是汗。副驾驶上的郭建德不时看看手机导航,后排的张大力和“小静”则在低声讨论着什么。
“前面那个岔路口左转,”小静突然出声,“公墓就在那个小山坡上。”
李德山的心跳骤然加快。白天他们已经来踩过点了,但现在再来,感觉完全不一样。夕阳西下,整个山坡笼罩在暗红色的光晕中,显得格外阴森。
“停车。”郭建德指了指路边的一片树林,“车子开进去,别让路过的人看见。”
李德山小心翼翼地把车开进树林,熄了火。车里的四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却又都感到一阵紧张。
“现在才六点多,得等天完全黑了才能动手。”小静看了看表,“大家先休息会儿。”
张大力从背包里掏出几个肉夹馍和矿泉水,分给大家。但谁都没什么胃口,食物的香味在这种场合反而让人觉得恶心。
李德山强迫自己咽下几口面包,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可一想到侄子在地下孤零零的,他又觉得这么做也许是对的。
“都检查一下工具。”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后,郭建德开始分配任务,“等会儿我和德山在外面望风,你们两个负责......”他停顿了一下,“挖。”
张大力打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铁锹、撬棍、手电筒。还有一个特大号的塑料编织袋,用来装那个他们谁都不愿意直接说出口的“东西”。
07
晚上十点,公墓一片漆黑。
四个人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着来到了白天踩好点的坟前。这是一座很新的坟,上面的土还是松软的,墓碑也很新。
“赵月,女,享年二十有六。”小静用手电筒照了照墓碑,低声念道,“正合适。”
李德山的心猛地一颤。二十六岁,比侄子小两岁,确实是合适的年纪。可不知为什么,知道了死者的名字,这件事突然变得更难以接受了。
“德山,你在这守着。”郭建德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动静就咳嗽两声。”
张大力和小静已经开始干活了。他们动作很麻利,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铁锹挖进松软的泥土里,发出沙沙的响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德山感觉度秒如年。他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竖着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每一声虫鸣,每一阵风声,都让他紧张得要命。
突然,“咚”的一声闷响传来。
“找到了。”张大力的声音从坑里传出来,“帮我把撬棍递下来。”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人毛骨悚然。撬棍撬开棺材板的咯吱声,像是死者的呻吟。李德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在月光下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08
棺材里躺着一个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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