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溢舟向来说不过于彤菲,干脆偃旗息鼓。
却还是警告道:“你别买,我改天休假时候自己就去买了。”
于彤菲敷衍似的“嗯”了一声,将车掉头走远了。
路边。
感受到手指被一根根掰开,周文斌激动的搂得更紧了,丝毫不再顾忌是不是会被人看见非议。
不是这样的。
明明他回国时别人都还在说姜昭艺对他的深情。
而姜昭艺在他面前也确实和他离开前一样的维护他,保护他,对他好。
明明之前,她对许溢舟态度那样冷淡,他怎么会看不出她喜欢的明明是自己啊!
可是怎么会这样……
这三年里,她虽然冷淡,却因为小羽,两人关系也算缓和许多,只要拿小羽当借口她也总会来看他。
可现在……许溢舟回来了!
她就变了!
连最浮于表面的都懒得装下去了。
不愿和他虚与委蛇,要和他划清界限吗?
他不同意!
周文斌的眼底带着怨入骨髓的不甘。
“周文斌!这里是军区,请自重!”
可终究,还是被女人无情的掰开手指解开禁锢,大步离去。
“不要!”
“姜昭艺!”
“姜昭艺,你不能这么对我!”
周文斌不甘心的朝着姜昭艺的背影大喊,丝毫没了往日高高在上的高傲。
可女人没有停顿,没有回头。
而不远处的丰田早已转了个头,将这段抛之车后。
车身越来越远,随着视平线彻底远去。
从会堂里出来的人也都盯着周文斌和姜昭艺的背影这头窃窃私语着。
“就是,平时还总拿他儿子当借口黏着姜团长,孩子又不是人姜团长的,他可真好意思,要是我当年出国嫁了人还生了孩子,回来哪儿还有脸见当初抛弃了的初恋啊,他就是看人步步高升,他想沾光呢,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跟人家许警督有法比没有。”
“我倒是看那俩人都半斤八两,姜团长早有这点觉悟,许警督三年前能跟她离?我看啊,都是自己作的。”
“你们今天开会看见了吗?许警督旁边那个女人,啧,又温柔又体贴的,许警督下场以后在那喝水,呛水了她又是拍背又是递手帕擦嘴的,羞死人了。”
“听说是以家属身份进来的呢,许警督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姜团长好看,现在离了又找一个不仅长得好看还温柔,我家那兵鲁子什么时候能帮我洗一回碗筷我都烧高香了。”
……
许溢舟第二天还是收到了警卫员送进来的钢笔。
一排一长溜的,各种款式都有,款式简洁又精美,都是时下最时兴的样子。
“许警督,您对象对您可真好。”
警卫员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毛头小子,将钢笔递给许溢舟嘿嘿一笑。
“等休假了我要我女朋友给我买。”
许溢舟有些哭笑不得。
拢共就一只手,这么多钢笔,要用猴年马月去了。
他还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于彤菲可是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去花的人。
那会儿他还在绑架敲诈的团伙里卧底。
根据敏锐的观察力发现一个打手并非和其她人一样穷凶极恶。
反而数次在暗中帮人逃脱。
许溢舟便开始偷偷留意着这个人。
直到许溢舟部署的抓捕行动开始前,这个打手突然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把所有被绑来的人一股脑全放了。
一时间打乱了许溢舟的所有计划。
而“碰巧”看到这件事的许溢舟只能跟着放人。
毕竟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将人都重新关起来,让他们等着他下一次的救援。
于是,他这边的抓捕计划还没开始,他和这个打手就被绑架敲诈的团伙儿追杀起来。
两人一路逃一路躲,也都各自了解了不少。
打手是为了调查妹妹失踪特意混进来的。
得知妹妹被卖去了泰国死于非命,就将新收来的一批人全放了,准备和团伙同归于尽。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许溢舟。
劈向她脑袋的刀就这么被许溢舟踢开,带着一身伤的她逃走了。
“你好,我是于彤菲。”
“你好,许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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