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农历大年初十的深夜，一个即将离世的老人突然清醒，要分配积攒一生的家产。
谁知大儿子却在此时起身离开，二儿子立刻将大哥拦住：你干嘛去！
无奈之下，大哥道出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
01
腊月的寒风呼啸着穿过老屋的门缝，黄豆大的雪花在窗外纷纷扬扬地飘落。临近午夜，整个村庄都陷入了沉寂，唯有这座老宅还亮着昏黄的煤油灯。灯光透过布满尘垢的窗纱，在院子的积雪上投下一片暗淡的光影。
屋内，十几个人围坐在一张老式木床前，煤油灯昏黄的光芒笼罩着他们疲惫的面庞。床上躺着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正是这个大家族的"祖宗"——89岁高龄的奶奶。
"咳咳……咳咳咳……"老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瘦弱的身躯随着咳嗽声不住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散架。
"奶奶！"几个年轻的孙辈立刻紧张地围了上来。
大伯眼疾手快，赶紧扶住奶奶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娘，您慢点，别急。"父亲则快步走到墙角的水缸边，用一个缺了口的青花瓷碗舀了一勺温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床前。
"来，娘，喝点水。"大伯轻轻托起奶奶的后脑勺，帮她喝水。
奶奶艰难地咽下几口温水，剧烈的咳嗽终于渐渐平息。她微微喘着气，略显浑浊的眼睛缓缓扫视着围在床前的子孙们。昏暗的灯光下，那些或年轻或苍老的面孔都写满了担忧。
"都在呢……"奶奶喃喃地说道，声音很轻，却透着欣慰，"好，都在就好。"
父亲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老式挂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按照当地的风俗，父母在世时是不能分家的，这是对父母的一种孝道。可如今，看着奶奶日渐衰弱的身体，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一天恐怕快要到了。
自从爷爷十年前去世后，奶奶就成了这个大家族当之无愧的"祖宗"。在这个传统的农村大家庭里，老人的地位不容置疑。特别是奶奶，她不仅把一大家子拉扯大，还在爷爷去世后独自撑起了这个家。
"记得你爹刚走那会儿……"奶奶的目光变得有些涣散，仿佛陷入了回忆，"家里光景最难的时候，要不是老大……"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落在了大伯身上。大伯连忙低下头，不让人看见自己眼中的泪光。
确实，在所有人的记忆中，大伯都是这个家最可靠的支柱。从小到大，他不仅孝顺父母，还把弟弟妹妹们都照顾得无微不至。即便是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他也从未抱怨过一句。
"娘，您好好休息吧。"大伯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奶奶却突然握住了大伯的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常的清明："老大，我有话要说。"
02
屋内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这几天，奶奶大多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很少有这么清醒的时候，每个人都知道，老人临终前的话格外重要。
"我想……趁着现在头脑还清楚，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奶奶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大伯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低着头，没有说话。手指却不自觉地握紧了奶奶的手，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这些年，我和你爹留下了些家当，虽然不多，但也得有个说法。"奶奶继续说道，"祖屋有三间，还有些地契和首饰……都是你爹这辈子的心血，不能糟践了。"
就在这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从小就最懂事、最让人放心的大伯，突然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哥！"父亲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急切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大伯没有回头，只是用极低的声音说："我出去透透气。"
"娘正说着话呢，你怎么能走？"父亲的语气中带着责备，"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是长子，怎么能不在场？"
大伯的背影在煤油灯的光影下显得格外孤单，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二弟，你不懂……我不能留下。"
父亲愣住了，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中，大伯一向是最稳重、最可靠的那个，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反常的表现。更何况现在是在奶奶病重的时候，在奶奶要安排家事的重要时刻。
"为什么不能留下？"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不解和愤怒，"这是什么话？娘要分家产，你是长子，天经地义应该在场！"
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父亲死死抓着大伯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其他人都愣在原地，不明白向来稳重的大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
大伯缓缓转过身来，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眼角有泪光闪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终决定将尘封多年的秘密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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