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学校的餐饮会出问题,而且这样的新闻已经不算是新闻了。一旦有这样的新闻,就会引发很多家长的忧虑,甚至家长要到学校去理论,和校长亲自交涉。校长要面对这样的危机,等于搞了危机公关。即便换了饮食公司,也仍然存在着食品质量问题。只是平息一时的风波,而食品安全问题却仍然没有提上日程————没有加大处罚力度,就算没有提上日程。只是口头上和纸面上的食品安全,并不是真正的食品安全。家长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担心之余总是要问,为什么一些学校的餐饮会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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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已经不是原来的学校了。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学校的食堂是由公家办的,也就是由校方办的,一般情况下做的饭菜不好吃,但可以吃饱。那时候食品安全并没有被提及,学生没有明确的食品安全概念,只是按部就班地上学吃饭,即便吃到了米里面的虫子,也只是扔掉,却并不会大惊小怪。那时候吃坏肚子的现象并不多,食堂用劣质食材的现象也不多。毕竟是公家办的食堂,有权力系统做背景,不会让食堂出事的事情扩散出去,也不会成为社会舆论焦点。而到了现在,食品安全问题经常被提及,但没有加大处罚力度,就让很多资本看到了空子,要钻这个空子。学校食堂已经完全承包出去,被一些饮食公司承包,而饮食公司是私人企业,为谋利而生。资本投入餐饮行业之后,成立大大小小的饮食公司,不但供给公司或企业,而且会供给学校。资本是为了谋利而生,而不是为了维护公平和公正,也不会为了某些道德原则而去赔本赚吆喝。马克思论述资本说:“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被使用;如果有20%的利润,资本就会活跃起来;如果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何况在社会环境比较宽松,法律执行比较宽松的情况下,资本更是肆意妄为了。

不管是公立学校还是私立学校,都由饮食集团进入,承包学校的食堂。虽然这样的饮食集团会用食品留样的方式让卫生部门检查,但他们用了什么样的食材并不一定被卫生部门知道。倘若卫生部门能够及时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样的食材,就不会出现学校餐饮的问题了。有孩子吃了学校饭菜之后腹泻,可能吃到了变质肉,也可能吃到了变质的豆腐或蔬菜。公立学校的校长并不是餐饮集团的董事长,只是负责监管,却并不能代替董事长做决定,甚至很多学校的校长已经被餐饮集团买通,获得一定利益之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甚至根本就没有监管。不出事还好,出了事之后校长第一个冲在前面,要搞危机公关,要为餐饮集团辩解。即便有家长举报学校餐饮集团,学校方面也仍然会出面,回复举报的内容。当然是为了化解学校餐饮的危机,而不是扩大危机,引发社会舆论影响。校长出面解决餐饮问题,只是权力系统被资本收买的一种表现,也是权力系统为资本站台、为资本做背书的表现。资本为了促进自身的增值,可以搞很多无底线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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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投入很多饮食集团,会买通权力系统,让饮食集团进入公司、企业、学校,而且会建立统一配餐制度,还会建立中央厨房,对一些食材进行简单加工,让餐车配送到公司、企业或学校的食堂。一旦形成这样的产业链,资本就会运作起来,也会搞一些市场试错研究。饮食集团会配送一些过期肉,配送一些过期的奶,或配送一些过期的香肠、面包或蔬菜等等。只要把包装袋拆除以后零散着卖,就可以消除出厂日期字样,当然可以获利颇丰,甚至赚得盆满钵满。学生吃不出来还好说,饮食集团就可以持续供应这样的东西,也可以持续获利。倘若学生吃坏了身体,只当是自身体质差,回家看病就可以了。倘若很多学生都吃坏了身体,都患病了,就可能引发信任危机,但饮食集团是靠资本运作的,可以出钱摆平这样的事,而中间的调停人就是权力系统的代表————校长。校长并不会白白地做调停者,也不会白白地做监督管理人员,而是会有一定的利益收入,收了这份钱就会为资本代言,为资本站台,为资本解决信任危机。解决信任危机之后,饮食集团会继续运营,或者换了一家饮食集团,照样运营,照样试错,而监管的卫生部门却没有在学校饮食集团采用劣质或过期食材的时候及时介入,根本就没有发现。其实他们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收了饮食集团的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此宽松的环境,让很多饮食集团敢于试错,甚至铤而走险。因为惩罚力度不大,只是罚钱完事,花钱解决危机,却并不会令其倒闭,也并不会对负责人判刑。更不会枪毙,当然也就让资本肆无忌惮了。

曾经有一所私立学校的校长要解决学校饮食集团的问题,召开了家长代表会,却没有让家长得到满意的答复,即便家长喊着不要走,他也仍然插兜离席,漠视家长的存在。或许这就是权力的傲慢表现,但这所私立学校的校长不以为然。即便这所学校的饮食集团用了臭肉代替好肉,让学生们吃了之后产生了严重的后果,被罚了很多钱,也仍然不能让这所学校倒闭,而是换了校长,换了一家饮食集团,继续供应学校的饭菜,以至于产生了信任危机。很多家长宁可自己做饭给孩子送,也不让孩子在学校的食堂吃饭。学校换了饮食集团之后,只不过换了另一家资本投入的饮食集团,仍然靠资本运作,也仍然会有一些试错的行为,甚至不能保证以后饭菜做得很好,也不能保证不出餐饮方面的问题。难怪家长们不信任学校,也不信任饮食集团了。这样的私立学校每年收费将近3万,还不算吃饭的钱,收费已经算是高档的了,但没有给学生提供好的饮食,产生了臭肉风波。最终只是换了一家饮食集团,继续运营下去,也就难怪家长们不信任了。但时间长了,家长们不得不信任,也不得不让孩子继续读下去。或许这就是权力和资本合谋之后的结果,不仅充分显示了傲慢的属性,而且用一定的运作手段,平息舆论风波,交了罚款完事,相关责任人却没有受到刑事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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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环境宽松,法律执行环境宽松,只不过是权力寻租的结果,也是官商勾结的结果。当权力寻租成为普遍现象,官商勾结或官员成为商人之后,这样的事情就会层出不穷。但愿学校的餐饮能好起来,让公家单位承办,保证学校的饮食安全,才能保证后备人才的储备,避免被资本腐蚀,避免后备人才出现身体上的问题,也避免后备人才失去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