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所有手电筒都打不开了。"救援车队在通往唐山的路上突然集体熄火。

1976年,梁孝勇带着战友违抗军令导致一个年轻士兵因此丧命。

村民们才在梁孝勇临终前得知真相:他退伍后建立六所希望小学,竟是为了赎救一条年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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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初,新兵连的训练场上。

梁孝勇第三十七次扑倒在泥泞的地上,迷彩服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消瘦的肩膀已经微微发抖,但他还是咬紧牙关,撑着双臂又站了起来。

"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体能测试。"值班的王教官站在一旁,语气中带着少见的关切。

梁孝勇摇摇头,重新摆好姿势,准备做第三十八次卧倒。"我必须今晚完成五十个标准卧倒。"他的声音嘶哑。

三个月前,他第一次穿上军装时,连最基础的卧倒都做不好。每次训练,他都是连队里摔得最重的那个。其他新兵私下里叫他"泥猴",可他仿佛没听见似的,每天训练结束后都要自己加练到深夜。

"你小子到底为什么非要当兵?"王教官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梁孝勇停下动作,直视着教官的眼睛:"我爷爷是志愿军,在上甘岭战役中牺牲了。我从小就在他的军功章下长大。"他停顿了一下,"我相信,军人就应该随时准备着,为了需要我们的人民赴汤蹈火。"

月光下,他的身影一次次倒下,又一次次倔强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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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7月,新兵连的示范表演上,梁孝勇用标准得近乎苛刻的动作,完成了一百个连续卧倒。

就在那天晚上,他接到了调令——作为应急救援队的一员,他将前往唐山震区执行救援任务。

收到通知时,梁孝勇的第一个动作是擦拭他贴身携带的军功章。那是爷爷留下的唯一遗物,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但"随时准备着"四个字依然清晰可见。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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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7月28日凌晨3点15分,军营的警报声划破夜空。

梁孝勇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快得连被子都来不及掀开。宿舍里的其他战士还在揉眼睛,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床边。

"唐山发生7.8级地震,伤亡惨重。"广播里传来急促的声音,"请各应急分队立即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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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胡保国队长正在清点人数。梁孝勇注意到,站在他旁边的新兵李茂脸色发白,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第一批救援物资已经装车,"胡队长的声音穿透夜色,"但是开往唐山的路上可能还有余震。有危险,去不去你们自己决定。"

话音未落,梁孝勇已经向前一步。他的军靴在地上重重一跺,激起一片尘土。"报告队长,我请战!"

李茂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他盯着梁孝勇的背影,咬了咬牙,也跟着举起了手。当梁孝勇转身时,看见这个年轻战友脸上的惊恐还未消散,却硬是挺直了腰板。

十分钟后,一支由一千多名士兵组成的救援队伍,乘坐着数十辆军用卡车,向唐山方向疾驰而去。

车厢里,李茂紧紧抓着扶手,每当卡车颠簸,他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蜷缩一下。

梁孝勇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枚旧军功章,轻轻放在了李茂紧握扶手的手上。李茂低头看着那枚饱经沧桑的军功章,手上的颤抖渐渐平息。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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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救援车队在距离唐山还有50公里的公路上,突然集体熄火。

车灯一盏接一盏地熄灭,整个车队陷入一片漆黑。梁孝勇猛踩油门,发动机却毫无反应。维修兵立即跳下车检查,却找不出任何故障原因。

"所有手电筒都打不开了。"前方传来战士们焦急的声音。

胡队长站在路中间,一阵冷风吹过,他突然打了个寒颤。这个场景太熟悉了——黑夜、冷风、集体熄火的车辆。他脑海中闪过儿时蹲在炕头,听村里老人讲述的那些诡异故事。

"不好!"胡队长猛地回过神来,"快,把车全推到路边!"

战士们还在犹豫,他已经冲到最近的卡车旁,用力推了起来。其他人虽然不明所以,但军人的本能让他们立即行动起来。

"全体上车!"胡队长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都把头低下,记住,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准抬头!这是死命令!"

气温骤降,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地面升起。李茂的牙齿开始打颤,他死死抓住座椅,指节发白。

远处传来一阵有节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震颤着每个人的耳膜。金属碰撞声清晰可闻,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梁孝勇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笼罩全身,仿佛有无形的重担压在肩上。车厢里的温度继续下降,他的呼吸在空气中结成白霜。

马蹄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轮轴转动的"咯吱"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

梁孝勇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正在强迫他抬起头来。作为一名军人,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不是来自地震,不是来自死亡,而是来自一种超出人类认知的存在。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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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只见一辆接着一辆的马车,秩序井然地在道路上行驶。每个士兵都穿着古代的盔甲,却看不清面容。每辆马车后面都挂着一盏青绿色的灯,在黑夜中诡异地飘摇。

更诡异的是,马车车头空无一人,没有赶车的车夫。这支马车队伍从唐山方向驶来。梁孝勇心想,灾区刚遭重创,怎么可能有马车队出现?

不安感越来越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当他的目光移向马车后方,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冰凉——车厢里装的不是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