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器官不行了可以移植，“那儿”不行了也能换新吗？
上世纪20年代，一项耸人听闻的手术曾在欧洲风靡一时，那就是给人类移植猴子的“蛋蛋”。上千位中老年人攒下巨款虔诚地接受这一手术，然后心怀莫大的满足和希冀离开。
这方法真的可行吗？
这个疯狂的想法最初由俄罗斯医生沃罗诺夫提出。资料显示，他师从亚历克西斯·卡雷尔，后者凭借器官移植手术上的开创性贡献摘得诺奖。
1896年，沃罗诺夫发现埃及的宦官们普遍盆骨肥大、精神萎靡、智力不高。在仔细观察后，他大胆假设——这些缺陷都应归咎于他们没了蛋蛋，因而缺少了某种神奇的腺体分泌物。
在牛羊身上初步移植成功后，沃罗诺夫立刻私自进行了临床实践。1920年6月，他将猴子蛋蛋切出几毫米的薄片，然后拿该切片置换到人体相应部位。也许正是因为没有摘除原来的蛋蛋，该手术没有引起严重的排异反应，受试者术后表示“感觉整个人都变年轻了”，还暗示手术对男性关键功能产生了正向影响。
此后沃罗诺夫名声大噪，欧洲的富商巨贾争相预约他的“回春”手术。1927年，他在一次访谈中声称，全球已经有超过一千人接受了该手术，他能使七旬老叟健壮如青年。
当1935年睾酮首次被成功提取出时，沃罗诺夫大喜过望，声称这就是他理论的基石——某种神秘腺体分泌物。然而在后续实验中，当睾酮被注射到动物体内后，除了稍微强化了第二性征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作用，遑论延长寿命。
加上科学界从未停止对他的质疑，接受完手术却看不到效果的人也越来越多，至此沃罗诺夫的理论彻底没了遮羞布，“移植猴蛋”成了全世界的笑谈。
时过境迁，虽然当下回看沃罗诺夫的“换蛋手术”仍然十分荒谬，但他极力吹捧的睾酮，却被发现真的和男性健康有着密切联系。现代研究证实，步入30岁后，男性体内睾酮水平会以每年1%到2%的速度逐渐下降，水平过低就会造成男性“萎靡无力”“抬不起头”等功能障碍。
但需注意的是，直接注射睾酮依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现代医学指出，外源性睾酮进入体内后可能会引发内分泌失调，进一步抑制体内自行生成睾酮，同时还可能伴有蛋蛋萎缩、心血管问题等副作用。
好在随着科技的进步，科学家已发现许多能够自然提升睾酮水平的前沿物质。例如近期走热的Bioagen“朝气维”，其独家专利成分ACT-mito就是复配喜来芝提取物、小花山奈、亚精胺等热力物质，能提升男性体内睾酮水平并维持在8小时以上。
《Andrologia》《Nature》等学术期刊证实，45-55岁的健康男性在补充喜来芝提取物后，其体内总睾酮水平提升了近24%，且无一人出现不良反应。另一核心成分小花山奈也经临床验证，受试者摄入后主观渤发率提升至61%。
在国内京东等平台上，相关制剂已积累超20万拥趸。不少消费者在尝试朝气维后，主动反馈“最近体检说睾酮升了”“现在持久战不在话下”“当年的自信回来了”。
遗憾的是，疯狂的沃罗诺夫到死都没能看到睾酮的“翻身”。尽管他生前多次声明，必要时会给自己做“回春”手术，但他始终没有付诸行动。这位阳痿患者眼中的的救世主，猴子眼中的活阎王，最终带着人类的蛋蛋离开了人世。
对今人而言，这项一个世纪前的荒谬实验既是奇闻轶事，亦是一记警钟。科学家们在开拓认知前沿的同时，也应牢记医学的严谨和生命的神圣，决不能私自逾越红线。
不过，社会进步和科技发展就在于不断纠正前人的错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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