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二舅,是我的表舅,我妈亲叔家的儿子。

我妈是独生女,叔叔家却有四个儿子,姥爷脾气温文,姥姥脾气欠好,心眼儿却好。

几个舅舅小时分轮番吃住在姥姥家。

那时分,养四个儿子太难了,多亏了姥姥姥爷的帮忙,四个舅舅才高兴快乐的长大。

四个舅舅中,二舅最精干,年过四十的时分就身价千万,在北京买了四套房子,有自己的店铺,在山东海滨也买了大别墅。

别看二舅现在威风八面,生活富裕,想当初,他但是四个舅舅中,最落魄,最不让人省心的那个。

四个儿子中,二姥爷最看不上二舅,可偏偏是这个他最不喜欢的儿子,给他养老送终,孝顺了他几十年。

曾经二姥爷总说,老二太野,不服管不正干,早晚得出大事!

二舅真出过大事!砍伤了朋友,差一点被抓,看上了他人的媳妇。

可便是这样的二舅,不光没出事,还因而收获了一段圆满的姻缘,后来还一夜暴富,从此一步登天。

二舅的经历堪称传奇,比电影小说都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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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出生在北京,当年仍是郊区,大杂院的胡同里,他从小就不爱上学,脾气暴躁,勇猛好斗,四个孩子里,最不让爸爸妈妈省心,整日和人干仗,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可他也很仗义,对朋友肝胆相照,两肋插刀。

二舅有工作,在工厂上班。

86年,工资一百出面,原本养活自个是够的,可他手太松,发了钱就请哥们喝酒吃饭,谁家有事知会一声,他有多少就给多少。

二舅有个好哥们,和他是发小。俩人从小好的恨不能穿一条裤子。

二舅说句话,比他自己说话都好使。

小时分那人瘦弱,家庭条件也欠好,胡同里,学校里好多人都欺压他。

二舅豁出命帮他,替他打架,帮他出面,小时分俩人一块挨揍,后来二舅越来越狠,凶名外露。

不光胡同里无人敢惹,厂子里也出了名。

他虽然凶恶,却讲道理,从不欺压厚道人,相反,谁家出了事被欺压了,或许哪家男人打女性,虐待老人,他都管。

整天都有人找他处理胶葛。

比派出所的同志都忙!

二舅处理问题简单粗暴,他深信一句话,拳头便是硬道理,听话就改的揍一小顿长点经验。

不听话,两面三刀,变本加厉绝不姑息,他下手狠,心也黑,经常给人揍得鼻青眼肿,乃至见血,久而久之,邻近的人,厂里的领导都怕了他。

派出所,二舅舅成了常客,时不时被请进去教育几天。

二舅也不在乎,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大侠,霍元甲,除暴安良,仗义执言。

爸爸妈妈天天胆战心惊,不是怕他打了他人,便是怕他出事。

几个兄弟也怵他,一言不合他就会着手,亲弟兄按住了往死里打,谁都怕他。

家里人都觉得他肯定会出大事。

那些年,二舅孤苦伶仃,他也想找个目标,但是,大姑娘看见他吓得都颤抖,媒妁一听是他,纷纷摇头。

连三舅都要娶媳妇了,二舅也没个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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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姥爷愁得长吁短叹,我姥爷也忧虑,姥姥淡淡一笑,一个萝卜一个坑,老二这脾气,非得吃一堑长一智,别忧虑,总有人能降住他。

姥姥一语成谶!

二舅27岁那年,连续发生两件大事,改变了他的命运。

一饮一啄,人生自有定数,不服真不可。

二舅帮人出面,打群架,错手伤了自己最好的发小,混战中,两头人都动了刀。

二舅自己挂了彩,见了血,他杀红了眼。

本想砍对方最厉害那人,没想到,那人拽住他人挡刀,二舅来不及收手,一刀下去,劈中的却是他最好的朋友。

当胸一刀,从咽喉一向破开肚腹。

整个人简直被劈开了,血流成河!人群一哄而散。二舅傻眼了,直到救助车把人拉走,他看着浑身满手的鲜血,瘫坐在地上,良久,笔挺身子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

万幸送医及时,手术很成功。

朋友刚清醒,满脸惨白,榜首句话便是叮咛媳妇,千万不能报警,就算他死了,也不能追查二舅的职责。

朋友的媳妇又急又恨,指着二舅骂,“你是光棍一条,死就死了,我家有老有小,要是他有事,咱们可怎样活!你有能耐自己去砍人啊,总拉着咱们当家的干嘛……”

二舅低着头,任凭打骂。

回家后,二舅把他收集的一切的刀具,棍棒都扔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抽烟。

三天三夜没合眼,从那天起,二舅再欠好勇斗狠,也再没和人着手。

他偶尔还帮人出面,却只劝诫,正告。

二舅主动跑起了事务,曾经,只会着手的粗汉子,笨嘴拙舌地推销产品,走街串巷做买卖,天南海北的跑。

他为人诚恳,讲信用,加上他曾经帮过好多人,大伙都念着他的好,没多久就赚了钱,二舅把多一半收入都给了朋友,和身边需求的人,给弟弟娶上了媳妇,可自己,依旧,孤家寡人。

二舅说,他得罪了好多人,仍是别成婚了,不能拖累他人。

他还说,自己再也不着手打人了,可他又破例了!

为了一个女性,他人的媳妇。

二舅冲进一户人家,拎着刀,凶恶无比,“我看上你媳妇了,要么离婚,要么我砍死你们全家。”

二舅这是又犯浑了?

还真不是,这是他的计谋,而且,其时二舅真不是想娶二舅妈,他仅仅觉得这个女性很可怜,这么仁慈,美观的女性,命咋这么惨呢!

二舅妈长得很漂亮,170的个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杏核眼,皮肤白皙,可她命欠好,嫁了一个没本事只会欺压媳妇的男人,婆婆刁钻,一家人变着法的磋磨她。

她带着孩子在集市上摆摊,买一个热馒头给闺女吃,自己啃家里带的大饼。

饼硬的咬不动,掰开了泡点水接着吃,赚的每一分钱回家都要上交,赚的少了挨打挨骂。

由于长得美观,还总有坏男人骚扰他,可她男人不光不管,动辄打骂,大夏天,她天天戴着帽子穿着长袖,便是为了掩盖额头和手臂的伤。

一天,有两小混混着手动脚,二舅恰巧路过,见有人欺压女性,二舅立马扔下自行车跑了曩昔。

他人高马大,一脸凶相,胸口胳膊上都纹着身,俩混混一看惹不起就跑了,二舅看着女性惨兮兮的姿态,皱了蹙眉。

女性的闺女哭得小脸都花了,鼻涕眼泪一大把。

二舅喜欢小孩,可他底子不会哄,想了半天从旁边捏糖人的摊主那拿了一个递给小丫头。

“再哭,不让你吃!”

二舅粗声粗气,语调生硬,可也怪了,原本胆子特小的小丫头居然不怕他。

还对着他笑。

二舅说,那一刻,他的心遽然就化了,浑身洋溢着说不出的暖流。

他遽然觉得,成个家,有老婆孩子,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