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交融的幻梦已灭,留下的只剩遗憾。说白了,能与人类混血的物种都已经灭绝了!
古希腊人充满想象力的头脑中,孕育了无数人类与其他生物混血的奇妙构想,我国古代的《山海经》也描绘了诸多类似的故事,甚至赋予了人类以蛇身的形象,例如传说中的伏羲与他的妹妹。但科学之光揭示了物种杂交的可能性,主要取决于它们在进化树上的距离,距离越远,杂交成功之门便越加紧闭。现代人类与现存的大猿,已然隔着无法逾越的生殖鸿沟。这并非理论推演,而是基于动物繁育专家的实际尝试。
在1899年,苏联的动物繁育专家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发明了完善的人工授精技术,并在畜牧业中取得了辉煌成就。这项技术显著加快了优质动物的繁殖速度,因为相比之下,动物自身的繁衍过程显得异常缓慢。例如,一匹雄马即便耗尽体力,也只能在短暂的发情期与数量有限的母马进行交配。但人工授精技术让优质雄马的遗传信息能迅速传递给数百头母马,大大提升了优质种群的数量。例如,一头公猪的精液足够让6到7头母猪受精,这便是人工授精技术效率的显著提升。
在畜牧业中,人工授精技术的应用比例极高,例如奶牛达到了95%,猪为80%,而火鸡更是达到了100%。然而,就在这项技术广受赞誉之际,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萌生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为何不将此技术应用于人类?请勿误会,他并非意在解决人类的生育问题或是增进繁衍优质后代,他的计划要更加大胆。
他试图将人类与猩猩进行杂交实验,将人类的精子通过人工授精的方式注入三种雌性猩猩的体内。这项实验引起了巨大的争议,幸运的是,尽管尝试未能孕育出后代,这或许暗示了人与猩猩之间确实存在不可逾越的生殖障碍。
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的实验目的,并非单纯地科学论证,而是信心满满地以为实验会取得成功。他之所以开展这项研究,是因为出于对祖国的热爱,他渴望培养出一批绝对忠诚的战士。他认为人类士兵难以信赖,而直接驯化猩猩作战又不现实。人类曾驯服马匹成为骑兵,获得战略优势,直到坦克的出现。因此,伊万诺夫希望通过人为手段创造一种新型人类,他们拥有猩猩的体能和低于人类的智慧,但又高于普通猩猩,将他们训练为忠诚无比的战士。
进化的历程可以简略地概括为一个共祖模型,即现存的生物都能追溯到一群共同祖先。我们是这些祖先的后代,但选择了不同的进化之路。至于何者发展得更为优越,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因为这涉及到强烈的主观性。例如人类可能会认为食肉动物进化得好,然而许多食肉动物已然灭绝,而它们的猎物——食草动物却依然存活。
我们应当心怀感激,因为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的实验未能成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人类无法与我们近亲的黑猩猩杂交,这实在是一件幸事。因为自从我们与黑猩猩的祖先在约450至600万年前分开之后,漫长的时光足以让亲缘关系近的物种间产生生殖隔离。
然而,人类真的算是纯血的物种吗?考古基因组学的突破性研究揭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走出非洲的智人并非纯血的种族,他们在历史上曾与其他人种发生过杂交行为。这个2000年的发现,在人类进化研究领域引起了轰动,曾登上世界各地著名报刊的头条。
在约50万年前,智人与尼安德特人的祖先分道扬镳,前者留在非洲,后者则走出非洲演变为尼安德特人。智人的直系祖先在非洲草原上诞生后,在欧亚大陆至少遭遇了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两种人种。而我们的智人祖先与这两支人种间有着某种故事,这些故事被封存于我们的基因中。尽管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已然灭绝,他们留下的化石和DNA片段证明了这些历史存在。
世界各地的人群DNA样本显示,亚洲、美洲和欧洲大部分人群的基因组中携带着约3%的尼安德特人DNA,而非洲人群的含量则相对较低甚至缺失。若论纯血,非洲某些部落的人或许更接近。
最后,让我们珍视现存的各种大猿——长臂猿、大猩猩、黑猩猩等,避免它们走向灭绝。尽管我们与它们之间已形成生殖隔离,属于不同的物种,但它们毕竟是我们现存的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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