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位固执的农村父亲因女儿的婚事烦恼不已，面子与亲情的天平在他心中不断摇摆。
"老常啊，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张大爷站在院子里，看着愁眉不展的常贵说。
每个父亲都有自己的坚持，但生命的奇迹总能让最顽固的心也变得柔软。
当喜庆的红灯笼照亮了整个村庄，一切都有了不一样的答案。
01
常贵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飘来的鞭炮声，手中的烟一口接一口地抽着。这是他最近的习惯，每当想到女儿的事，他就会不自觉地点上一支烟。
"常贵，你这是第几根了？"妻子李秀兰从屋里走出来，皱着眉头说道。
"还不是为了芷兰的事。"常贵深吸一口烟，"你说她这肚子，能瞒得住谁？村里人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呢。"
李秀兰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婚期都定下来了，再过十天就是吉日，到时候一切都圆满了。"
"圆满？"常贵冷笑一声，"你看看她那肚子，都快九个月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全村人，我常贵的女儿结婚前就怀上了？"
正说着，芷兰从屋里走出来。这些日子她一直待在家里，很少出门。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走路都有些吃力。
"爸......"芷兰欲言又止。
"回屋去！"常贵瞪了女儿一眼，"这几天别出来，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芷兰低着头，默默地转身回屋。她知道父亲这些日子一直为她的事情烦心。从发现她怀孕的那天起，父亲就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爸，宏伟说要来娶我，他会对我好的。"当时她哭着说。
"娶你？"常贵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是先斩后奏！这让我这个做父亲的脸往哪搁？"
还好宏伟是个负责任的人，得知芷兰怀孕后，立即带着父母上门提亲。两家商量后，决定尽快把婚事办了。但芷兰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常贵的心里就一天天沉重起来。
"秀兰，"常贵掐灭了烟，"你说，万一......万一芷兰在咱们家生下来可怎么办？这不是让全村人都知道了吗？"
"你就知道面子，"李秀兰瞪了丈夫一眼，"那是你亲外孙，你还嫌弃上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常贵烦躁地说，"我是说，这得让人怎么看我们家？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咱们家还怎么在村里立足？"
"你呀，"李秀兰摇摇头，"就知道想这些。人家宏伟家都没说什么，你自己倒钻到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常贵不说话了，但眉头越皱越紧。他是村里的老支书，一辈子活得端端正正，最看重的就是面子。现在女儿未婚先孕，这让他觉得抬不起头来。
屋里传来芷兰的咳嗽声，李秀兰赶紧进去照看。常贵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的晚霞，心里不住地盘算着。
"宏伟，"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准女婿的电话，"你看这婚礼的日子，能不能提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叔，提前的话，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准备啊。再说了，这个日子是两家都定好的吉日。"
常贵叹了口气："我是想着，万一芷兰到时候......"
"叔，您放心，"宏伟连忙说，"要是芷兰有什么情况，我马上就来接她。"
挂了电话，常贵的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总觉得这婚礼不会顺顺利利地办下去，一定会出什么意外。可是现在，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02
婚礼前一天，常贵家院子里热闹非凡。亲朋好友都来帮忙布置新房，贴喜字、挂灯笼，院子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
"常贵，你家芷兰呢？怎么不见人？"村里的王婶一边剪着窗花，一边问道。
"她身子不太舒服，在屋里躺着。"李秀兰赶紧接过话头，同时朝丈夫使了个眼色。
常贵站在院子里，看着眼前的喜庆场面，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芷兰从早上起就说腰疼，这让他更加担心起来。
"爸，"芷兰的表姐小芳走过来小声说，"芷兰说肚子有点疼，您要不要去看看？"
常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什么？疼？不会是要生了吧？"
"应该不会吧，"小芳安慰道，"可能就是太紧张了。"
常贵顾不上别的，赶紧进了芷兰的房间。芷兰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芷兰，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常贵问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
"没事的爸，"芷兰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会就好了。"
李秀兰走进来，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要不我给宏伟打个电话？让他们提前来接你？"
"不用了妈，"芷兰摇摇头，"明天就是婚礼了，现在折腾反而不好。"
常贵在屋里来回踱步，心里七上八下的。按理说孩子还有半个月才该生，可是看芷兰这样子，他实在放心不下。
"叔，婚房我们都布置好了，您来看看。"宏伟的表弟小刚在门外喊道。
常贵勉强应了一声，出去查看布置情况。新房确实布置得很喜庆，大红的双喜字贴得整整齐齐，床上也铺好了新床单。可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常贵，"隔壁的张大爷走过来，"我刚才看芷兰好像不太舒服，没事吧？"
"没事没事，"常贵连忙摆手，"可能就是太累了。"
"那就好，"张大爷笑着说，"明天可是大喜的日子，要顺顺利利的。"
常贵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更加不安。他走到院子里，掏出手机给宏伟打电话："宏伟啊，你家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叔，您放心，"宏伟的声音很兴奋，"我这边都准备好了。明天一早，我就来接芷兰。"
"那个......"常贵犹豫了一下，"要不你今晚就来接她？"
"今晚？"宏伟愣了一下，"这不合规矩吧？"
"我是怕......"常贵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直说是怕女儿今晚就生了吧。
正说着，李秀兰急急忙忙地从屋里跑出来："老常，芷兰说肚子越来越疼了！"
常贵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什么？这这这......"
电话那头的宏伟也急了："叔，要不我现在就过来？"
"你先别急，"常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让你妈过来看看情况。她是过来人，知道该怎么办。"
挂了电话，常贵赶紧让人去请宏伟的母亲王婶过来。王婶很快就来了，进了芷兰的房间。没过多久，她就出来找常贵。
"老常啊，"王婶神色严肃，"看芷兰这样子，怕是要生了。"
"啊？"常贵只觉得天旋地转，"这可怎么办？明天就是婚礼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王婶说，"得赶紧送医院去。要不，直接送到我们家？反正明天就是一家人了。"
常贵站在院子里，看着满屋的喜字和灯笼，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知道，如果芷兰在自己家生下孩子，那就真的坐实了未婚先孕的事实。可是现在，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就在这时，芷兰的一声痛呼打断了他的思绪。
03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在我家生！"常贵一下子慌了神，"赶紧送到宏伟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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