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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特尔特的女儿莎拉最近遭遇很大的麻烦,他正在被小马科斯“清算报复”,身边的人一个个被抓走。沙拉在11月下旬的会议上威胁称,有针对他的暗杀计划正在进行,且她已经指派了杀手。倘若自己遇害的话,这些杀手将会追踪小马科斯到最后,两人同归于尽。这段话立刻为她引来了麻烦,被小马科斯抓住了把柄。目前莎拉已经被带走调查,菲律宾政府部门将排查其是否有“预备谋杀”的嫌疑,这是一项足以监禁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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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特尔特执政六年,以铁腕禁毒等强硬举措积攒威望,可任期届满后,行政权力移交,政治“权杖”易主。失去总统宝座自带的行政调配、人事任免等核心权力,往昔政令畅行的优势不再。对比之下,小马科斯手握总统大权,掌控行政官僚体系,借职务之便调配资源巩固地位,顺手开始打击报复。菲律宾政治体制下,总统处于权力顶端,杜特尔特卸任后,身为议员角色受限。国会内部派系林立,亲小马科斯势力凭借总统“撑腰”,在立法议程把控、关键议案推动上占优。杜特尔特阵营即便有心抗衡,囿于少数派困境,在修法、监督等权力制衡环节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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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杜特尔特也遭遇到了新的危机。之前小马科斯之父费迪南德·马科斯执政时期,与军方建立诸多联系,通过资源倾斜、职务擢升等手段,在军中培植亲信势力、编织利益网络。虽历经政权更迭,当年受惠于马科斯家族的军方旧部及其传承脉络,不乏念旧情、重“渊源”者,对小马科斯有着天然的亲近感与认同感,这种基于历史纽带的家族余荫,成为军方支持倾向的潜在根基,目前小马科斯已经开始“传唤”杜特尔特,父女两人被带走且军方拒绝下场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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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特尔特宣称小马科斯涉嫌叛乱,要求军队采取“补救措施”。同时小马科斯也对老杜本人进行传唤。一旦定罪的话,父女二人都可能牵涉到对总统“阴谋杀害”的刑事判决。小马科斯上台后,深谙军方对于政权稳固的关键意义,在财政预算分配上对军方大力倾斜。军备采购预算显著增加,从新型武器装备引进到军事设施修缮扩建,军方实力得以在物质层面充实,这也是本次事件中,杜特尔特一直得不到军方明确下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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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杜特尔特虽然已经宣布复出,但局势已经越来越不容乐观了。小马科斯借军方力量威慑异己、稳固统治根基。这种政治权力的紧密嵌套、相互依存,铸就军方倾向支持小马科斯的坚实政治逻辑,在权力“棋局”中形成稳固“联盟”态势,杜特尔特则是人走茶凉。这种基于历史纽带的家族余荫,成为军方支持倾向的潜在根基,犹如无形丝线牵系着军方与小马科斯阵营,这就是菲律宾的紧张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