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1988年深秋，陕北军营的银杏树开始泛黄。汪大卫站在营区门口，看着手中的提干通知书，心中百感交集。五年前，他怀着对军营的向往踏入这片土地，如今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大卫，恭喜啊！"警卫连的老班长拍着他的肩膀，"这下可以回家好好显摆显摆了。"
汪大卫笑了笑："显摆什么啊，就是提个干而已。"
"提干可不是小事，"老班长说，"你爹知道这消息，肯定高兴坏了。当年要不是他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哪有今天？"
提起父亲，汪大卫的眼圈有些发红。父亲王德义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自从母亲走后，就一个人把他抚养成人。每次想起小时候，父亲瘦削的背影总是在他眼前晃动。
"这次回去，我要接爹来城里住，"汪大卫说，"让他也享享清福。"
"对，这才是好儿子。"老班长笑道，"不过听说你要去边疆了？"
汪大卫点点头："是啊，下个月就要去新疆了。所以这次回去，想先去看看周首长，感谢他这些年的照顾。"
周长青是汪大卫的老首长，这些年一直很照顾他。从新兵到提干，周首长给了他不少指导和帮助。现在周首长已经调任到师部，但那份恩情汪大卫一直记在心里。
"周首长对你确实不错，"老班长说，"去年你父亲生病，还特意批了你的假。"
汪大卫收拾好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夜里，他躺在床上，想起这五年的军旅生涯。从一个懵懂的农村青年，到现在的基层连长，这一路走来，既有汗水，也有欢笑。
父亲常说："当兵要当就当个好兵，做人要做就做个好人。"这句话他一直记在心里，也成了他的座右铭。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父亲，汪大卫心里充满期待。不过在回家之前，他决定先去拜访周首长，这是他的心愿，也是他的责任。
第二天一早，汪大卫坐着军区的班车来到师部家属院。这是个安静的小院，几棵老槐树在秋风中轻轻摇曳，落叶铺满了石板路。
"首长家在哪个单元？"他拦住一个遛弯的老大爷问道。
"周长青首长啊？"老大爷指了指最里面的一栋楼，"三单元四楼。"
汪大卫提着准备好的礼物——两瓶上好的茅台酒，走上楼梯。这酒是他攒了两个月的津贴买的，虽然有些奢侈，但他觉得值得。周首长不仅是他的领导，更像一个父亲般的长辈。
来到四楼，他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军装，然后按响了门铃。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阿姨好，我是汪大卫，来看看周首长。"
门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穿着朴素的家居服，看起来很贤惠的样子。这就是周首长的爱人陈清莲了，汪大卫在营区的聚会上见过她一次，不过那次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
02
"你是......"陈清莲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愣住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您好，我是汪大卫，原来警卫连的。"汪大卫有些疑惑地说。
"你、你快走！"陈清莲突然提高了声音，"周首长不在家，你改天再来吧！"
汪大卫完全愣住了。他不明白，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来了啊？哟，是大卫啊！"
转身一看，是周长青首长，手里还提着买菜的袋子。他穿着便装，但仍然保持着军人的挺拔姿态。
"首长好！"汪大卫立正敬礼。
"别搞这么多虚的，"周首长笑着说，"听说你提干了？快进来坐。"
陈清莲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想说什么，但被周首长的热情打断了："清莲，快去烧水，大卫难得来一趟。"
汪大卫跟着周首长进了屋，客厅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几张老照片，都是周首长在部队时的留影。陈清莲默默地进了厨房，但汪大卫注意到，她的手一直在发抖。
"这是什么？"周首长看见汪大卫手中的礼物。
"是两瓶茅台，"汪大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一点心意。"
"你这孩子，"周首长摇摇头，"花这冤枉钱干什么。对了，听说你要去边疆了？"
厨房里传来茶杯碰撞的声音，似乎比平常要大一些。陈清莲的手抖得厉害，几次差点把茶杯摔在地上。
"是啊，下个月就去新疆，"汪大卫回答道，"所以想趁这个机会，来看看首长。"
"去边疆好啊，"周首长欣慰地说，"年轻人就该到艰苦的地方去锻炼。当年我也是在边疆待了十年，那才叫......"
话没说完，厨房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接着是瓷片碎裂的声音。
"清莲，怎么了？"周首长连忙起身。
"没事，"陈清莲的声音有些发颤，"就是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
汪大卫发现他去看厨房的时候，陈清莲迅速躲开了他的目光。
"阿姨，我来帮您收拾吧。"汪大卫主动说道。
"不用！"陈清莲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们聊你们的。"
周首长有些纳闷地看了妻子一眼："清莲，你今天怎么了？"
"我、我有点头晕，"陈清莲擦了擦额头的汗，"可能是感冒了。"
汪大卫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首长，这是我刚提干时拍的照片，想送给您留个纪念。"
周首长接过照片，笑着说："不错不错，这军装穿得挺精神。清莲，你过来看看，大卫多像个......"
话音未落，陈清莲已经快步走进了里屋，并"砰"地关上了门。
屋里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周首长有些不好意思："你阿姨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你别介意。"
"没事的，首长。"汪大卫说着，目光却不经意间扫到了墙上的一张老照片。那是一张泛黄的集体照，看背景应该是在某个农场拍的。照片上的年轻人和女知青们站在橡胶树下，笑得那么灿烂。
03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照片的一角——那里站着一个年轻的女知青，虽然照片已经发黄，但依稀能看出那就是年轻时的陈清莲。
更让他吃惊的是，在陈清莲旁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怎么那么像自己的父亲？
"首长，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汪大卫疑惑地问道。
"哦，这是清莲知青时期的照片，"周首长走过来看了看，"她当年在云南西双版纳插队。那地方好啊，遍地都是橡胶林......"
话音未落，里屋传来一声抽泣。
"清莲？"周首长皱眉，朝里屋走去，"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陈清莲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聊，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汪大卫的心跳得厉害。他记得父亲说过，年轻时也在西双版纳当过知青。每次提起那段往事，父亲总是欲言又止，眼神里带着说不清的伤感。
"首长，"他鼓起勇气问道，"这照片是哪一年的？"
"应该是1968年吧，"周首长回忆道，"那时候清莲刚去农场没多久。"
1968年，那正是父亲在西双版纳的时候。汪大卫突然想起，自己的生日是1969年末，而父亲从来不提起母亲的事情。每次问起，父亲总说是她抛弃了他们。
"对了，大卫，"周首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爹叫什么名字来着？"
"王德义。"
周首长手里的茶杯突然掉在了地上。
"王德义？"周首长的声音有些发抖，"就是那个......"
没等他说完，里屋的门突然被推开。陈清莲冲了出来，脸色苍白如纸："你给我走！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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