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和初恋举办婚礼,我准备去医院产检,他答应陪我,我一人在沙发上等到天亮,换来的却只有丈夫的抛弃。
他说公司临时有事要出差,不能陪我一起去产检了。
我独自一人做完了产检。
却从共同朋友手机里看到了一则朋友圈。
【我想以这种方式再嫁给你一次,就当是弥补曾经的遗憾。】
发朋友圈的是丈夫的初恋,她身上穿的是我结婚时的婚纱。
我才意识到,出轨永远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我没有像过去一样质问他,而是独自预约人流手术。
他大骂我无理取闹,我只是平静地拿出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他却慌了,跪地哀求:“薇薇,我知道错了,求你再原谅我一次。”
1.
18号是我预约产检的日子,何景初终于把我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他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在家等我,我陪你一起去医院产检。】
我只瞥了一眼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这是何景初为数不多的主动给我发消息,也是他求和表达歉意的方式。
怀孕后我对气味异常敏感,何景初也非常照顾我的感受。
可在他某一天下班后,我却从他身上闻到了不属于我的香水味。
我开着玩笑地打趣他:
“这是被外面的哪个妹妹压住手了?身上的香水味这么浓。”
可何景初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不顾我还怀着孕,就朝我大吼:
“余幼薇,你又在阴阳怪气什么?我工作一天回家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别那么神经?”
“就算我是你丈夫,我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吧?难不成每天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要给你报备?你控制欲能不能别那么强?我不是你的犯人。”
何景初越说越激动,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全然没看到我在说那句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变得僵硬,他却径直从我身边略过,将书房的大门摔得巨响。
那天过后,我和何景初之间的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
像是一种冷战。
何景初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就算在家也不主动跟我说话。
直到产检前一天,这一切才结束。
若是放在过去,何景初居然主动跟我低头,我大概会高兴地炫耀很久。
以为他是在意我的。
可是这一次,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甚至不愿回复。
我这样想着,何景初的电话却主动打了进来。
“给你发消息你看到了吗?怎么不回?”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毕竟在以前,只要是何景初发来的消息,我都是秒回的。
我有些敷衍地回答道:“关静音了,没看到。”
他也没多问什么,转移了话题:“公司还有一些事要忙,我晚点回来,明天的产检我会陪你去,你先好好休息。”
我淡淡地回应:“好。”
电话挂断后,我窝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心里暗自决定,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一觉醒来发现天都亮了,一旁的何景初却西装革履,手上提着一个巨大的袋子,隐约能看得出来里面装的是我的婚纱。
他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着装,察觉到我醒来过后,向前在我额角留下轻轻一吻。
“薇薇,公司也是有事要出差,我可能不能陪你去产检了,你自己一个人路上小心。”
我没有像过去一样质问他。
仔细想来,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丢下我了。
一系列检查完毕过后,我正准备回家,却遇到了我们俩的共同朋友,试探性地朝我开口:
“嫂子,你怎么一个人来产检?景初哥他人去哪儿了?你还好吧?”
我被他说得一阵糊涂,却也还是下意识地回答。
“他说公司临时安排出差去见客户了。”
可我说完这句,朋友的表情却变得很难看。
犹豫再三后,他把手机递到了我跟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嫂子,有些事我不想骗你。他去参加他初恋的婚礼去了,我以为你知道的……”
2.
那一瞬间,我的身体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束缚住,无法动弹,心沉坠的像灌满了冷铅。
手机上是一则朋友圈。
【我想以这样的方式再嫁给你一次,就当是弥补当初的遗憾。】
照片里,何景初一身西装革履,旁边的女孩身上穿着的婚纱是我当初结婚时的婚纱。
我突然想到了,何景初临走前我还问过他一句:
“怎么这一次出差穿得这么正式?我都好久没看你穿过西装了。”
他脸上全是止不住的笑意:“公司要求。”
“那怎么还要带上我的婚纱呀?”
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他却变得有些不耐烦地敷衍道:
“品牌方觉得这个设计很好,想要拿去打板。我先走了,晚点再跟你说。”
何景初走的是那么匆忙,甚至连我伸出去挽留的手都没能看见。
“嫂子,你还好吧?要不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我从回忆中抽离,强扯出一个微笑看着他:“没事,可能是怀孕过后记性就变得不好了,我忘了我知道这件事。”
我想保留彼此最后的体面。
朋友走后,我独自一人在车里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到最后放声大哭起来。
那女孩儿的名字叫思悦,是何景初的白月光。
我是什么时候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的呢?
是我第一次怀孕时,确认是个女儿后,何景初在一堆名字中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思悦这个名字。
而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也是在四月。
我以为是他的浪漫才会给女儿取这样的名字。
可直到那天庆祝时,何景初的好兄弟来了,他突然问我女儿取了什么名字:
“思悦啊!说是根据我们纪念日取得,某个大直男好不容易浪漫了一次。”
他的好兄弟却突然笑出了声:
“嫂子,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思悦不是他的初恋吗?给你们的孩子取一样的字,你们难道听着不觉得膈应吗?”
那一刻,我只觉得呼吸一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何景初每一个APP的名字都叫April,我一直以为他在意的是我们的纪念日。
可此刻才明白,活在他心里的一直都只是那个初恋。
我不知道那天的聚会是怎样散席的,只记得自己捧着肚子在厕所里吐得昏天暗地。
也是在那一晚,何景初面色苍白地跪在我面前,一直狂扇自己耳光。
嘴里说着:
“老婆我错了,那些名字我只是懒得改而已,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真的已经跟她断绝了所有的关系。女儿的名字我只是单纯地觉得好听才会…”
“你就看在女儿快要出生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何景初在我面前流泪。
婚姻不易,我选择了相信。
毕竟我和何景初算得上是朋友眼中的模范夫妻。
但因为我情绪太过激动,导致女儿早产,先天性夭折。
我哭到一度崩溃,近一年的时间里都活在抑郁当中。
是何景初一直在身旁安慰,照顾我。
我以为他会改邪归正,以为他多少还是爱我的。
可直到今天,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再次映入我的眼帘时,我才明白。
出轨永远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没改,也不爱我。
或许当初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老天对我的一种警醒。
不是我的东西就不该奢求。
3.
我转身回了医院,毫不犹豫地预约了人流手术。
签字的那一刻,医生还在再三劝阻我:
“孩子很健康,真的不打算再考虑一下了吗?”
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又有什么幸福可言?
手术后,我在医院休养了一周。
这期间,何景初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出院后,我拿着医院开的药回家,独自一人窝在沙发上。
思来索去,我还是给曾经的上级王姐发了个消息。
【姐,国外的那个项目现在还可以加入吗?】
手机那头几乎是秒回: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突然开窍了?不过你这不是刚怀孕吗?去国外身体能吃得消吗?】
在和何景初结婚之前,我一直都在做科研项目。
怀孕后,以电子设备对孩子身体不好为由,私自找到了公司,递了辞呈。
还是王姐相信我的为人,私底下联系了我,得知怀孕的消息后准许我在家办公。
我也曾因为这件事跟他闹过,得到的却只有何景初不痛不痒的一句:
“我不也是为了你和孩子的身体考虑吗?你为什么就非得工作呢?你那个破工作能挣几个钱?难道我现在还养不活你和孩子吗?”
“余幼薇,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现在有能力了,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家里,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往外跑呢?”
这些年,公司项目在国外得到了极好的发展,王姐不止一次地推荐我。
我却又再次拥有了孩子,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她。
可我和王姐都心知肚明,是何景初不愿放人。
在他的各种说辞下,我也甘愿为了孩子留在家里。
可是现在我才明白。
人生就该掌握在自己手里,女人也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
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前途,简直愚蠢至极。
【突然感觉有些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我也想要换一种生活方式。】
王姐没多问什么,只是很高兴地给我发来了一句语音。
“欢迎你随时回来上班,这才像我认识的你。”
何景初回家的那天,我刚好收拾东西准备去重新上班。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凑上前一把将我抱住,脑袋放在我的小腹上。
“薇薇,那天去孕检,医生有没有说什么?宝宝是不是很健康?爸爸这几天不在家,你有没有好好听妈妈的话?”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温柔,就好像真的爱我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生一样。
我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省得给自己添堵,只是敷衍地回答道:“挺好的。”
何景初才松了一口气一般,松开我,想要摸摸我的脑袋,却被我躲开。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看着我平静的面庞,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
“抱歉啊薇薇,这次的客户有点难缠,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下次孕检我一定陪你去。乖,别生气了。”
“我这次出差还专门给你带了一个礼物,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条项链吗?我现在给你买回来了,喜欢吗?”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板板正正地放着一条项链。
我只是看着并没有伸手去接。
早在之前的纪念日时,我就看上了这条项链,有点小贵,但和我之前丢失的一条项链很相似。
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想要找个平替做纪念。
我央求了何景初好几次,希望他能把这个买下来,送我做礼物。
可换来的却只有他不耐烦地吐槽:
“以前你都不会主动找我要礼物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物质?”
“我看你就是在家待着没事干,好的东西不学,还学会跟人攀比了。”
可那条项链对我有多重要的意义,何景初明明是知道的。
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找他要过任何东西。
要不是朋友提前给我截图了朋友圈,我怕是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条项链根本就不是买给我的,是林思悦没看上,他才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垃圾桶可以收。
“怎么了?你不喜欢?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吵着跟我要吗?”
何景初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愿意为我做罢了。
我没有拆穿他,却也懒得陪他继续演戏,“人都是会变的,现在好像不喜欢。”说完自顾自地背上包往外走。
何景初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拉住我:“要出门吗?一个人?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吧?你是不是生气了?”
换作是以前,听到何景初说这样的话,我怕是下意识地就以为这是他对我的关心。
可是现在我却只觉得窒息。
像是被人随时监控一样。
4.
“没生气,也不用你陪,我就在附近随便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我心里想着工作的事情,但是怕被他再次拒绝,索性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冷漠,何景初站在我的身旁愣了愣,像是想要说点什么,但到最后也只说了句:
“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虽然说一直在线上工作,但很多需要实操的东西我都有些生疏。
刚好不想跟何景初见面,我索性在公司一直待到了天黑,熟悉设备。
好不容易有了一丝休息的时间,何景初的电话却接二连三地打了过来。
我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固执,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无奈地按下了接听键,入耳的便是他不悦的声音:
“天都黑了,还不回家吗?你人到底在哪?闹脾气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度啊?”
我突然就觉得有些可笑。
怀孕的妻子没回家,身为丈夫的他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就算了,还总觉得我在闹脾气。
“出来散心,有问题吗?你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总围着我转做什么?”
“你…”何景初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会有多难看。
因为这句话,何景初曾经也对我说过。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后就很难彻底消除。
自从知道何景初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初恋后,每次他回家太晚,我都不受控制地想要胡思乱想。
有一次我不过是多问了一句,换来的就只有他怒不可遏地指责:
“你又发什么神经?你是有控制欲还是缺爱呀?能不能别每天没事找事?”
“你就没有自己的生活吗?”
我的内心一阵剧痛。
我有自己的生活。
可那是在和他结婚之前。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不对劲,何景初放软的声音,语气温柔:
“薇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你…晚上吃什么?要不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
我没给何景初把话说完的机会,就直接打断了他:
“你想吃什么随便,我已经吃过了。”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再次听到何景初的声音:
“薇薇,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解释道:
“你知道的,顾客就是上帝,他们要求太多,我只好一一顺从,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我不是故意不给你发消息的…”
“我那几天都忙的没能好好吃饭,你都不说关心关心我,还跟我闹脾气,就不怕我会伤心难过?”
我内心涌上一阵酸涩。
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何景初都还在跟我撒谎。
难道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何景初消失的这段时间,根本就不是在忙工作,而是忙着陪他的初恋游山玩水。
他们去的好多地方是我都没曾去过的。
我每次说出去玩,何景初都能找100个理由拒绝。
“有什么好玩的?你能不能别像一个学人精一样,别人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行了,没事儿别给我添堵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闲,一天到晚没事干。”
但从林思悦的朋友圈不难看出,出去玩都是何景初主动提议的。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就像是一场惊天动地的笑话一样。
医生给我开的药和那一张人流手术的报告单,从始至终都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但凡何景初是真的关心我,就早该发现这一切了。
可是他没有。
他不爱我,也不在乎我,又怎么会发现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我的沉默不语像是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何景初,他朝着我大吼:
“余幼薇!我都这样低声下气地跟你解释了,你到底还要我怎样?不就是没陪你去孕检吗?你有必要这样没完没了地跟我闹?”
“我真的很累…我不求你有多懂事,但你能不能也稍微理解理解我?”
何景初的这番话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我的心也越发的寒冷。
我耐心地等他说完后才缓缓开口:
“何景初,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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