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人这一生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改变命运的时刻,就像一列疾驰的火车,在某个站点突然换了轨道,驶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而我的这个转折点,就发生在1995年的深秋,在安康火车站。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一个平凡的板栗摊位,会让我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
01
我叫王建军,是安康城郊吉河镇的一个农家子弟。说来惭愧,我从小就不是个读书的料,整天就知道在田间地头瞎转悠。
我养父常说:"你啊,就是块在地里刨食的料。"可我心里明白,我虽然学习不好,但绝不甘心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1989年,我应征入伍,成了高炮连的一名炮兵。说实话,刚进部队那会儿可没少吃苦头。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训练,一个动作要重复几百遍,腿都跑肿了,手都磨出了血泡。但也就是在部队这几年,我学会了什么叫纪律,什么叫坚持。
"王建军,你小子就是欠管教!"我们连长张国强最爱说这句话,每次说完都会露出欣慰的笑容,"不过现在可以啊,有点样子了。"
我记得有一次夜间训练,我们连队在野外宿营。
当时下着大雨,帐篷都被大风刮倒了,但没有一个人撤退。张连长带着我们顶着暴雨,硬是把任务完成了。那一夜,我懂得了什么叫军人的担当。
然而好景不长,1992年我退伍回到家乡,却发现父亲病倒了。那时候,我们村还是很穷的,看病都要借钱。我不得不留在家里照顾父亲,一边种地一边找些零工补贴家用。
"建军啊,你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耗在家里。"隔壁王大爷经常这么劝我,"要我说啊,你得想个出路。你看看现在,城里人都在做生意发财,你也得动起来啊!"
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家里就指望我一个人,我能去哪儿?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在想着出路。
直到有一天,我在集市上看到有人卖板栗,生意还不错的样子。这让我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那时候老家后山有很多板栗树,我小时候没少上山摘板栗。我琢磨着,与其让板栗烂在山上,不如把它们卖出去。说干就干,我借了点钱,买了些必需品,开始琢磨怎么炒板栗。
刚开始的时候可把我愁坏了,炒出来的板栗不是糊了就是夹生。我跑去集市上专门找那些卖板栗的老师傅请教。
02
"小伙子,你要掌握火候。"一个老板说,"炒板栗和练武功一样,讲究个内外兼修。外面的温度要控制好,里面的水分也得到位。"
我整整练了半个月,终于炒出了色香味俱全的板栗。1995年深秋,我开始在安康火车站摆摊卖板栗。
刚开始的时候,连个像样的摊位都没有,就一个简陋的木箱子,上面摆着几斤现炒的板栗。
那时候安康火车站还不像现在这么气派,但也是个热闹的地方。每天都有大量的旅客进进出出,我的生意倒也还过得去。我选了个不错的位置,就在候车室外面,来往的旅客都能看到。
"大哥,你这板栗怎么卖啊?"
"两块钱一斤,都是现炒的,又香又甜。来,大姐,给你尝一个。"
"哎呦,真不错,香得很!给我来两斤。"
就这样,我在火车站站稳了脚跟。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去后山的板栗林里捡新鲜的板栗,然后回来精心挑选,把最好的留着卖。虽然挣得不多,但至少能补贴家用。渐渐地,我攒了点钱,买了个小推车,还添置了个遮阳棚,生意也越做越大。
父亲的病也慢慢好转了,我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我寻思着,要是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还能在城里买间小房子,让父亲也过上好日子。
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出现了变故。那是个阴冷的下午,我正忙着给板栗翻面。秋风吹着火车站前的梧桐树,落叶打着旋儿往下掉。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还在盘算着今天能挣多少钱。
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喧哗声。几个等车的旅客赶紧往旁边闪,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哎呦,这不是新来的板栗哥吗?"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这地方可是要交管理费的,你知道不?"
我转过身,看到三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走在中间的是个瘦高个,染着一头黄毛,眼神阴冷。
他旁边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伙,一个满脸横肉,另一个手臂上纹着青龙,一看就不是善茬。
03
"管理费?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皱着眉头问道。我在部队养成的习惯让我下意识地绷直了腰板。
"哈哈哈!"黄毛一脸轻蔑地笑了,"我是虎哥的人,这片地方都归我孙虎管。怎么?没听说过?"
我心里顿时一紧,孙虎这个名字在火车站可不陌生。听说他是本地一霸,专门收保护费,没少干违法的事。
但有人给他撑腰,一直都没人敢管他。前几天还听到有小贩议论,说一个卖水果的因为不交保护费,被打断了腿。
"这样吧,看你是新来的,给你个优惠价,一天五十块钱的管理费。"黄毛掏出一支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要是不想交,那就别在这摆摊了。"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这一天五十,一个月就是一千五,这不是明抢吗?在部队养成的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可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软蛋。
"凭什么要给你们交钱?这是公共场所!"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呦呵,还挺硬气!"黄毛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兄弟们,看来这位大哥不懂规矩啊!"
黄毛身边的两个大汉已经摩拳擦掌地围了上来。我曾在部队练过格斗,倒也不怕他们,但在火车站闹事总归不太好。可就在这时,一个清瘦的老人突然站到了我和他们中间:“住手!”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