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一声"啊"的尖叫划破夜晚的宁静，紧接着是"砰砰砰"的踹门声。
当年那个在校园里护他周全的表姐，此刻正站在他的房门外，怒火中烧。
一句"偷看我洗澡，除非娶我"，揭开了尘封已久的心事。这个夏夜的故事，就此展开......
01
1985年的夏天，江北机械厂内闷热异常。蝉鸣声透过车间的玻璃窗传进来，与机器的轰鸣声混在一起，让人昏昏欲睡。
李本安站在图纸前，专注地研究着机器的结构图，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作为江北机械厂的技术员，他刚满27岁，正是干劲十足的年纪。
车间里忙碌的身影来来往往，机器运转的声音、钢铁碰撞的声音、工友们的谈话声，构成了一幅典型的八十年代工厂场景。
"本安，来办公室一趟。"车间主任李广从门口探进头来，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
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下午三点。李广正对着一堆文件发愁，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见李本安进来，他连忙掐灭了手中的烟，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坐，坐下说。"李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厂里准备引进一批新设备，江南机械厂已经用了半年多。这次派你去学习操作经验，明天一早出发。"
李本安接过文件，仔细翻看起来："要去多久？具体学什么？"
"时间不长，也就一两天。"李广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主要是学习他们的自动化生产线操作流程。路程有点远，要在江南镇住一晚，你自己安排一下住宿。"
李本安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这次出差的细节。江南镇他没去过，只知道是个新兴的工业小镇，近几年发展得不错。
"对了，"李广又补充道，"这次任务很重要，厂里打算年底前也上马这套设备。你多学着点，回来要给大伙儿培训。"
走出办公室时，李本安的心情有些复杂。作为技术员，外出学习本是好事，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忐忑。
傍晚回到宿舍收拾行李时，李本安忽然想起了住在江南镇的表姐马继兰。他坐在床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表姐比他大两岁，从小就以泼辣的性格闻名全村。记忆中的表姐总是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但那双大眼睛永远明亮有神，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子拼劲儿。每次想起表姐，李本安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她那挺直的背影和爽朗的笑声。
李本安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回想着少年时代的往事。那时他上初中，因为家里穷，书包和鞋子都是补丁摞补丁。班里几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总爱起哄，喊他"补丁虫"。有一次下课，他们甚至把李本安的课本扔进了池塘。
当天放学，表姐得知此事后，二话不说就冲到了学校。她指着那几个欺负人的孩子鼻子骂道："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欺负人啊？再敢欺负我弟弟，我打断你们的腿！"
表姐的样子把那些孩子吓坏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不仅如此，表姐还经常偷偷塞给他零花钱，让他买新课本和文具。
02
可是表姐自己的婚姻却不幸福，她刚满二十岁，家里就给她说了门亲事。那是一个邻镇的小伙子，据说在城里做生意，家境殷实。当时全村人都说马继兰好运气，能嫁给城里人。
"继兰啊，人家条件不错，你就从了吧。"姑妈一边给表姐梳头，一边语重心长地劝说。表姐低着头没说话，但他分明看见表姐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大红的嫁衣上。
婚后不久，表姐的丈夫就原形毕露。不但整天游手好闲，还酗酒赌博，经常对表姐拳脚相向。村里人说，常常能听见表姐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和哭声。
每次李本安想去看看，却被父母拦住："人家夫妻的事，外人少管。"
三年前的一个雨夜，表姐抱着刚上幼儿园的女儿回了娘家，浑身是伤。从那以后，她就在娘家住下了，再也没回过婆家。
李本安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旅行包，这些年，他偶尔能从父母口中听到表姐的消息。据说她在镇上开了个小卖部，一个人拉扯着女儿，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爸，我明天要去江南机械厂。"吃晚饭时，李本安对正在喝汤的父亲说。
"江南镇？"父亲放下碗筷，眼睛一亮，"你表姐不就住在那儿吗？正好，去她家住一晚得了，还省下旅店钱。"
母亲在一旁插话："是啊，你表姐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你去看看她也好。"
李本安点点头，心里琢磨着表姐家的具体位置。
第二天一早，李本安背着行李，踏上了去江南镇的长途汽车。车厢里挤满了赶集的农民，还有几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的气味。
汽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热浪从敞开的车窗灌进来，夹杂着浓重的柴油味。李本安靠在座位上，任凭思绪随着路边掠过的田野飘远。
"师傅，到江南镇还要多久？"他问开车的师傅。
"快了快了，再有半个钟头吧。"师傅一边打方向盘一边说，"你是去机械厂的？"
"是啊，去学习新设备操作。"
"那你运气好，这两年江南镇可是发展得不错。机械厂一扩建，整个镇子都变样了。"师傅说着，往地上吐了口浓痰。
将近中午时分，汽车终于到了江南镇。李本安提着行李下车，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记忆中的土路已经变成了水泥路，路边新开了不少商店，甚至还有一家"友谊商场"。街上人来人往，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俨然一副小城镇的繁华景象。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李本安向南街走去。那棵老槐树果然还在，枝繁叶茂的，给行人投下一大片阴凉，但是当他站在表姐家门前时，却愣住了。
03
记忆中那个低矮的土坯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崭新的青砖大瓦房。
"这...这真的是表姐家？"李本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仔细看了看门牌号，又对照了一下地址，确认无误后，才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大门。
"谁啊？"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是那样爽朗，却比记忆中多了几分成熟。
"表姐，是我，本安。"李本安的声音有些发颤。
门开了，露出表姐马继兰的脸。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短袖衫，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带着些许汗珠。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却掩盖不住她眼睛里的那份明亮。
"哎呀，本安来啦！"表姐惊喜地说，"你爸早上还打电话来说你要来呢！快进来，快进来！"
李本安跟着表姐进了院子。院子收拾得很整齐，一侧是几盆茂盛的绿植，另一侧晾着几件洗净的衣服。一个小女孩正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写作业，见有人来，好奇地抬起头。
"小月儿，这是你本安舅舅。"表姐笑着介绍，"还记得妈妈给你说过吗？"
"本安舅舅好！"小月儿站起来，奶声奶气地问好。她长得很像小时候的表姐，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清澈又明亮。
李本安从包里掏出带来的糖果："给，这是舅舅带给你的。"
"谢谢舅舅！"小月儿欢喜地接过糖果，又乖巧地问："妈妈，我可以吃一颗吗？"
"可以，"表姐摸摸女儿的头，"先把作业写完啊。"
表姐领着李本安进了堂屋。堂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几张全家福，都是小月儿的照片。
"你先坐，我去烧水泡茶。"表姐说着就往厨房走，"中午就在家吃饭，我去准备。"
"表姐，不用这么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家里现在什么都不缺。"表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是不知道，我这小卖部生意还不错呢！"
厨房里很快传来炒菜的声音。李本安坐在堂屋里，听着表姐在厨房里忙活的声音，一时间恍如隔世。
晚饭时，表姐准备了一桌子菜：红烧肉、清炒小白菜、番茄炒蛋，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样式不多，但都是家常便饭，热气腾腾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表姐，你手艺比以前更好了。"李本安尝了一口红烧肉，由衷地说。
"那是，"表姐笑着给小月儿夹菜，"现在每天给闺女做饭，手艺不就练出来了吗？"
"表姐，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得还好吗？"李本安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注意到表姐虽然依旧爽朗，眼角却已经有了些许皱纹。
"有什么不好的？"表姐往小月儿碗里夹了块肉，"那个混蛋走了，我反倒轻松了。现在我在镇上开了个小卖部，虽然不富裕，但日子过得清清白白的。小月儿也争气，上学成绩一直很好。"
"那......村里人说闲话吗？"
"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才不在乎呢！"表姐挺直了腰板，眼神里闪着倔强的光，"我马继兰行得正坐得直，谁要是敢欺负我和小月儿，我就跟谁急！"
这话让李本安想起了少年时代。记得有一次，村里几个男孩欺负他，表姐提着扁担就冲了出来，那些男孩吓得落荒而逃。那时的表姐，和现在一样倔强。
04
夜深了，李本安躺在客房的床上，听着窗外的蛙鸣，却怎么也睡不着。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床单是新换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墙上贴着几张小月儿的奖状，字迹工整的"三好学生"几个大字在月光下依稀可见。
"表姐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李本安叹了口气。
忽然，一阵响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咚咚"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像是有人在摆弄什么东西。李本安警觉地坐起来，最近镇上确实不太太平，听说有人专门趁夜深入民居偷东西。前几天，隔壁王家就丢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不会是小偷吧？"李本安轻声嘀咕着，"要是真是小偷，可不能让他伤着表姐和小月儿。"
他悄悄起床，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走廊尽头是通往后院的门，门虚掩着，透出一丝微光。
李本安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后院里，一个身影正在水井边活动，月光朦胧，他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到那人在井边舀水。
"难道真是小偷？"李本安屏住呼吸，慢慢靠近。等走近了才发现，那竟是表姐在水井边冲凉！
月光给她勾勒出婀娜的身影，水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李本安瞬间被这场景吓得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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