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元年。
一年一度的教师职称评审工作在我眼里和一百年前的列强瓜分我中华大地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豪强劣绅动用各种手段在有限的蛋糕上划分界限的一种行为。
一旦这种职称的界限划定,那么,只要这名教师还没有入土,哪怕它退了休,她的工资标准一定是初级职称教师工资标准的两倍以上——一个庞大到让人惊诧的、奴隶和奴隶主的差距!
也就是说,当下的教师职称不是一种荣誉,绝对不是一种荣誉,而是一种强盗逻辑的换皮版表达——教师职称名额有限,不可能以师德这个首要因素来考量,只能以各自的情商和人脉来考量!
别跟我说什么业务能力,好吗?什么业务能力?在我看来,所谓业务能力无非就是弄虚作假的能力和粉墨登场的能力!
各种荣誉的获得,不是弄虚作假和粉墨登场吗?教育教学研究成果的获得,不是弄虚作假和粉墨登场吗?
怕就怕在这个过程中,不单单是弄虚作假和粉墨登场,攀高踩低、尔虞我诈、牺牲同行利益等等操作也玩得飞起!
还不排除一个可能:一些人未必不会利用自己的身体资源去换取我们人人都想拿到的商业化现实之下的教师职称!
我并不是一些喜欢对号入座的教师同行所说的那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只是想说,在高级职称教师队伍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教师严重名不副实,但她们恰恰巧妙利用了教师职称评审制度飞黄腾达!
岳飞的理想——“文官不爱财,武官不惜死”,我想,在教师职称评审制度面前,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实现!
如果业务能力出乎其类、拔乎其粹地表现在而今许许多多高级职称教师身上,我很想问问:谁为三十年来美誉度崩盘式下跌的教育生态负责、谁来为今天高企的教育成本负责?!
难道这个时候的你又想把低级职称教师们拉出来当炮灰?积点阴德吧,好吗?
说到积阴德,这就说到我写这篇文字的目的了——我要为河南驻马店确山县那一名刚刚逝去的教师连续码七篇文字(七篇是否都能发出,我就不清楚了),也算是按照风俗,在她前往余华笔下《第七天》里那个温暖欢乐、桃花源式的“死无葬身之地”时,为她践行了!
这是我为她码的第五篇文字儿!
33岁的教师在中级职称答辩前夕,抛下一名六岁的孩子和一名两岁的孩子,精心选择了地点,从二十六楼高处一跃而下,细节是:她竟然更换了两次纵身一跃的位置,可见其内心的决绝与惨烈!
她的离去好像并没有在普通教师群体之中激起什么涟漪,就更不可能动摇教师群体金字塔之上的那些“姜太公”们了——他们是食利者,他们看到教师群体不为自己的同类悲哀,应该感到高兴吧?他们一定高兴得就像当年在大秦朝堂上“指鹿为马”的赵高一样,他们意识到了自己地位不可动摇!
当这名教师魂归幽冥的时候,我在我的文字评论区仍旧能见到一些教师同行们的嗤嗤阴笑和嗤嗤轻笑。
那些嗤嗤阴笑的教师同行们非人!这些豺狼一样的教师们不去谈罪魁祸首——教师职称评审制度的问题,面对着同行还没有冰冷的身体,仍旧能够像敌人一样冷酷地谈论着教师职称评审制度的优越性(如果没有这件惨烈的事情,他们会牵着乌合之众的鼻子走,极言我不该连年累月地攻击教师职称评审制度)!
这些高级职称教师熟读孔孟,难道不是孟子笔下那种“无恻隐之心,非人也”的人吗?
而那些嗤嗤轻笑的教师同行们好像更多,他们可能觉得我们面对教师职称评审制度已经无能为力,那就不要鼓与呼了——“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也就可以了。
当然,某种程度上,我理解这些嗤嗤轻笑的教师同行们的出发点,但我真的不能完全赞同这些教师同行们的说法。
我们在现实层面已经被“杈杆儿、马户和又鸟们”勒紧了脖子,发不出来声音,在网络之上,我们难道还不发出一点点声音,只能看着群魔乱舞吗?
再者说了,现在,我们的一名同行为了教师职称评审制度逝去了!我们难道不该在痛悼她的同时,揭一揭教师职称评审制度的画皮吗?!
约翰·多恩(海明威只是引用)说过: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是为你而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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