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父亲生日那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商场亲自挑选礼物,更是在礼物的背面刻上了一句话。晚上回到家后更是特意做了一桌父亲喜欢的饭菜,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父亲回家,亲手将礼物送给他。
但令我没想到的事,父亲回到家收到我的礼物后,打开了一眼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更是对着我百般嘲讽,让我滚出这个家。
01
那天早上,我从床上爬起来时,窗外的阳光洒得满屋子都是,爸爸的生日到了,虽然每年我都会知道这一天,心里也知道该做些什么,但总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点不甘心,也许这一次,我能做点什么不一样的事。
爸这人一向严肃,几乎不怎么笑,记得小时候,我总是希望他能像妈妈一样,跟我多说几句话,抱抱我、安慰我,可这些年,他始终不温不火,嘴里总是挂着“男人就得坚强”之类的话。
看到我不如他期望的那么出色,他就给我个不冷不热的眼神,什么也不说,每次看到他那种冷淡的眼神,我就特别想证明自己,证明他其实是爱我的,虽然他的方式有点奇怪。
所以,今天我决定给他做点什么,来改变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很久没认真思考过怎么去改变他和我之间的关系了,但今天,我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我没有去问他喜欢什么,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说“什么都行”,或者干脆就直接不回答。
所以我自己去商场挑了个手表,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用表的习惯,但我想,如果我把它做得特别一点,或许能让他觉得我在乎他。
最重要的是,背面我刻了一句话:“永远是你的小孩”,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意义特别大,我希望他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后,我回到家,看着厨房里准备好的晚餐,我的心跳有点加速,虽然说不出口,我总觉得这次他会有所反应,哪怕只是一个微笑、或者一句谢谢,比起任何的回应,我更期待的是他能展现出一点点的温暖。
然而,一切却并没有按照我想的那样发展。
爸回到家时,我已经坐在餐桌旁,等着他一块儿吃饭,他进门时,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我强挤着笑,起身招呼他:“爸,吃饭吧,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的菜。”
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到餐桌旁坐下,那一刻,我就知道,可能一切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们吃饭时,气氛有些尴尬,虽然是他的生日,然而没有一丝庆祝的气氛,只有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偷偷看了一眼他,觉得他似乎有些不自在,或者说他并不关心这一切,其实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沉默,爸一向就是这样,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尤其是家庭的事情。
吃完饭后,我忍不住拿出了那份礼物,我小心翼翼地递给他,心里却翻江倒海。
他看着那份包装,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也没有说什么,静静等着他打开,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彻底崩溃。
02
他拿起礼物,眼睛扫了一眼,根本没有丝毫兴趣,然后啪的一声,把包装纸甩到一旁,转过身去,随便地把那块手表丢到桌上。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所有的期待、所有的努力,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想他应该会说点什么,哪怕是一句“谢谢”,但没有他只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觉得像被冰水泼了一身。
他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随便抓起一根烟点上,看着我,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你自己找的东西就这个水平,别再给我做这种没意义的事,滚出去。”
他淡淡地说完这句话,走进了客厅,
我呆愣在原地,心里像被重重一拳打中,难以呼吸,我的心跳加速,脸上有些发热,像是被侮辱了,像是我所有的付出,根本不值一提。
我一直以为,他冷漠只是因为他不懂怎么表达,或者是因为他不擅长温柔,但今天的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父亲的冷酷根本不是因为他不会,而是因为他从未在乎。
我坐在那儿,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的孩子,孤零零地在一旁默默承受着打击,爸的怒骂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所有那些年我为他做的努力,全都在这一刻瓦解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在做这些努力,却换来的是这样的冷酷回应,我没有勇气问出口,但我的心里有个声音在问自己,真的值得吗,我真的是他的孩子吗。
我看向厨房的母亲,她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她没有看我,也没有去劝爸爸,只是低着头,像是习惯了这一切。
我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安慰,也没有一点为我辩护的意思,母亲也许早就放弃了改变父亲,她从未真正站在我这边,所有的温暖似乎早已消散。
那一刻我知道了,自己再也不可能继续待在这个家里,我站起身,连话都没多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父亲依旧待在客厅里,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决定离开,外面是寂静的夜,我走得有些快,像是想要逃离一切,逃离那个无情的家。
我走了很远,直到我的脚步开始变得沉重,才停下来看了看四周,这个家我再也没有理由回去了,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冷酷。
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我,也许是他永远无法明白我的心思,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的心彻底凉了。
离开后,我没有再回头,也没有再去想那个家里的一切,母亲的沉默,父亲的冷酷,似乎早就把一切变得不值得留恋,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一直盼望父亲能给我一点温暖的孩子,我不再需要他的认可和爱。
我从未真正明白,原来父亲一直以来对我无动于衷,他的冷漠,是我无法跨越的鸿沟。
而我,也终于在这一天,明白了自己不再是那个等待父亲关爱的孩子,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离开了那片我不再属于的家,继续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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