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露肩膀颤动着,泪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流出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努力平静下来。感受到江澈决绝的态度,乔清露知道,就算再打过去电话,等着她的不是被挂断就是拉黑,执着去做这种无用的事没有意义。
乔清露想起刚才给赵磊打的那通电话,赵磊肯定知鉸驱毖两脞筅呶公橢搢缡腰澈的去向。
她无视乔母担忧的目光,给她的助理打了一通电话。
“赵助理,你派人去跟着赵磊,得到任何和阿澈有关的消息,必须第一时间送到我面前。“另外,再调查一下今天从江城离开的所有航班和车次,如果有什么消息,也立刻告诉我..”一条接着一条安排吩咐下去,乔清露没有给自己留一点喘.息的时间。只有忙起来,她才不会一味地被痛苦折磨。乔母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试图让乔清露放下的劝解。
“清露,世界那么大,江澈铁了心要走,你能怎么找?”
“今天婚礼上发生的事被那么多人看到,现在关
于你的事早就传遍了江城,这件事搞不好不仅会影响你自己,就连整个乔氏也无法幸免。”“现在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你和贺行舟一起出面澄清,有公关团队下场.....37乔清露打断了乔母继续要说的话,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态度反驳。
“妈,你不用再劝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找到阿澈。”
“只要他能回来,无论怎么样我都愿意接受,但就这样放弃找他,无疑就是在要我的命。”所以,无论如何,就算是上天入地,她也一定要找到江澈!
说完,乔清露甚至顾不上清理手上和嘴角的血迹就离开家去了公司。
当初那些被乔清露压下的和她有关的桃色事件传的越来越广,但此刻的她根本无暇顾及。江城每天来往的车辆和飞机多到数不清楚,赵助理拿到了婚礼那天从江城离开的所有的航班和车次。
排查了好多天之后,乔清露才发现,江澈在那天买了去往国内十多所城市,以及国外六个国家的机氡殍婺酢颼辑蔻䬴米髒臥没腦悖➎疜蛄机票。乔清露看着桌面上将近二十个地点,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江澈这是铁了心不让人找到他的踪迹,可就算明白这一点,乔清露也无法做到真的放弃江澈。
乔清露一个又一个地方地排除着错误的答案,但是这样做无异于大海捞针,她再一次陷入绝望之中。
从婚礼那天开始到现在,整整五天时间,她睡觉的时间不足五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调查江澈的去向,可是一无所获。
第六天,乔清露在跟赵助理交代事情时,承受不住疲惫当场晕了过去。
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再醒来时乔清露就发现她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拔掉手上的输液头准备离开,可刚下床就被人拦了下来。
“露露,妈说你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你还是养好身体再离开吧,不然我会心疼的。”“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不能继续这样任性下去了。”
乔清露这才注意到贺行舟竟然也在这间病房里贺行舟腿上打着石膏,脸上满是关心。乔清露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用力挥开了贺行舟的手。
“认清你的身份,妈也是你能叫的?贺行舟目光落在乔清露已经显怀的孕肚,语气掩不住地雀跃。
“我们领了证还有了孩子,还有那么多人亲眼看到我们举行婚礼,妈已经认可我的身份了,她昨天还和我一起帮两个孩子取了名字,你听听喜欢哪两个.”
乔清露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瞬间蹦断,她一把掐住贺行舟的脖子,手指不断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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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舟的脸慢慢由白变红又变得青紫,他被乔清露冰冷的目光吓得忘了挣扎,心里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乔清露好像是真的想杀了他。
乔母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失声尖叫。乔清露这才回归了一些理智,手上力道骤然放松她低头看着眼中只剩下惊惧的贺行舟,一字一句地质问。
“婚礼那天,为什么出来的人是你,还有,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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