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一家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一定要安排到咱们村?"村民们对这户特殊的下放户议论纷纷。谁也想不到,赵喜顺书记的一句"多个不多,少个不少",竟为儿子赵全庆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福报。
01
1973年深秋,东风吹过村头的老槐树,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赵喜顺刚从地里回来,衣服上还沾着泥土,就被公社的通讯员老王火急火燎地叫到了公社。
"老赵来得正好。"公社党委书记李大山将一根大前门递给赵喜顺,脸上带着几分凝重,"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赵喜顺接过烟,却没有立即点:"李书记,您有话直说。"
李大山站起身,走到窗边望了望外面,这才压低声音说:"是这样,上面要安排一户下放户到咱们公社,我琢磨着,还是得安排到你们大河村。这家人,情况比较特殊。"
赵喜顺皱了皱眉:"特殊?怎么个特殊法?"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上面的意思是,要妥善安置。"李大山意味深长地看了赵喜顺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老赵,你在咱们公社是老支书了,为人公正,办事也稳妥。这事儿,我也只能托付给你了。"
赵喜顺沉默了片刻,手中的烟已经燃尽,他这才发现还没来得及抽一口。深吸一口气,他站起身说道:"行,我回去安排。多个不多,少个不少,都是人民群众。"
回村的路上,赵喜顺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安置这户人家。他深知,村里的日子本就不宽裕,突然多一户人家,肯定会引起议论。但既然上级交代了,他就一定要办好。
三天后的清晨,晨雾还未散尽,一辆破旧的解放牌大卡车便缓缓驶入大河村。车轮碾过坑洼不平的土路,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车上除了司机外,还有一家四口: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三十多岁的女人,以及两个十岁左右的孩子。
男人叫孙勇平,尽管面容清瘦,眼神中透着疲惫,但举手投足间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掩饰的从容。他的妻子张淑芬,穿着一件略显褪色的蓝布棉袄,看起来有些拘谨,紧紧抓着两个孩子的手,生怕他们跑丢了似的。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穿着整洁的衣服,举止有礼,一看就受过良好的教育。男孩叫孙志军,女孩叫孙珍珍,都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透着几分机灵。
"孙同志,这是我们村的支书赵喜顺。"公社的干部介绍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
孙勇平微微点头:"赵支书好。"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沧桑。
赵喜顺仔细打量着这一家人,心中暗暗思忖:这一家子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农民。虽然穿着普通的蓝布衣裳,但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气质。那是一种见过世面的人才有的气度,绝不是普通农民能够具备的。
02
"这边请。"赵喜顺领着孙勇平一家来到村东头的一处院落,"这是村里的老校舍,去年新学校建好后就空着了。地方虽然不大,但暂时住下应该够用。"
院子虽然有些破旧,但胜在宽敞。赵喜顺早就安排人打扫过,屋里的被褥也是新的。院子里还种着几棵果树,虽然已经枯黄,但来年开春后应该能结不少果子。
"赵支书,真是太麻烦你们了。"张淑芬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感激地说道。
赵喜顺摆摆手:"不麻烦,都是应该的。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村的妇女主任王大妮,有什么生活上的需要可以找她。"
王大妮是个四十出头的妇女,性格爽快,一见面就跟张淑芬拉起了家常:"嫂子,有啥不懂的尽管问。咱们村的婆娘们都挺和气的,改天我领你认识认识。"
看着张淑芬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赵喜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要让这家人能在村里站住脚,女人之间的关系很重要。
当天,赵喜顺又叫来几个年轻小伙子,帮着收拾院子,修补门窗。村里的木匠老李自告奋勇地来帮忙,给破损的门窗都修整了一遍。很快,这个破旧的院落就焕然一新。
第二天一早,村里就传开了闲话。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村头的槐树下,一边晒太阳一边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那家下放户,好像是从城里来的。"村里的张大爷神神秘秘地说。
"城里来的?那肯定是有问题的人。你看那男的,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哪像咱们庄稼人?"
"就是,咱们村又不是收容所,凭啥安排到咱们这儿?现在粮食都不够吃,还往村里添人。"
流言蜚语很快传到了赵喜顺耳朵里,特别是在分配饲料的时候,矛盾更加突出。因为村里每年都会给各家各户分一些饲料,用来喂养家禽家畜,可如今又来了户人家,大家分得的都少了,不免引起争论。
"赵书记,凭啥给他们分饲料?"赵二猛带头反对,声音粗犷,"他们又不是咱们村的人!连工分都没有,凭啥跟我们一样分?"
赵喜顺脸色一沉:"谁说不是咱们村的人?既然来了,就是咱们村的一份子。再说了,人家也得养活家里的鸡鸭吧?难道看着人家过不下去?"
"那也不能动用集体的东西啊!"赵二猛还在争辩。
"够了!"赵喜顺提高了声音,"都给我听着,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孙家,就是跟我赵喜顺过不去!这点饲料算什么?咱们村又不是养不起这一家人!"
赵喜顺这番话,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有人说他偏心,但更多的人却因此更加敬重他。
03
"老赵这人啊,就是这样,一碗水端平。"老支书王福贵坐在村口的石墩上,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感慹道,"记得去年分地的时候,明明可以给自己家多分点好地,他非要跟大伙一起抓阄。就这样的人品,能当上支书是村里的福气。"
是的,多年来,赵喜顺在村里树立了公正无私的形象。他从不徇私舞弊,就连自己的儿子赵全庆犯了错,也照样当众批评教育。有一次,赵全庆跟人打架,赵喜顺二话不说,把儿子拉到村委会,当着全村人的面批评了一顿。
正是因为这样的处事原则,赵喜顺在村里才有着超乎寻常的威望。现在他力挺孙勇平一家,虽然有人不满,但也不敢公开反对。
日子一天天过去,孙勇平一家逐渐适应了农村生活。张淑芬学会了煲大锅粥,孩子们也跟村里的孩子打成一片。但困难还是接踵而至。
孙勇平虽然文化程度高,但对农活实在不熟悉。有一次,他在地里插秧时,因为不懂行距,把秧苗插得东一棵西一棵。赵二猛见了,立马嘲笑起来:"瞧瞧,这就是城里来的'大能人'!连秧都不会插,还想在咱们村混日子?"
赵喜顺听说后,专门找来几个种田能手,手把手教孙勇平农活。慢慢地,孙勇平也学会了一些基本的农活。
但最严重的冲突发生在夏收时节。那天,孙勇平在地里割麦子,不小心踩坏了赵二猛家的一片麦苗。赵二猛二话不说,抄起锄头就要打人。
"你这个吃白饭的东西,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赵二猛怒气冲冲地吼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孙勇平站在那里,脸色苍白,但依然保持着克制。
"不是故意的?你他娘的..."赵二猛举起锄头就要打下去。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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