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婚姻的道路上,我曾满心期待幸福的未来。

然而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又一记沉重的打击。

小叔子的赌债、丈夫的欺骗,让我的生活陷入无尽的痛苦。

这其中的曲折与酸,真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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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和丈夫陈宇的相识,实在是平常得很。那就是朋友组织的一场普普通通的聚会。

一开始,我就是去凑个热闹,自己在那儿玩自己的,没怎么上心。

可陈宇一露面,情况就变啦。

他说话特别逗,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笑,对人还细心体贴得很,一下子就把我的目光给拽过去了。

聚会结束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接下来的日子,他总有各种各样的由头约我出去,我呢每次都忍不住答应。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感情也是越来越深,最后顺理成章地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有一回约会完,他送我回家,在我家楼下,他红着脸,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看着他那真诚又紧张的模样,心里甜滋滋的,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呀!”

后来我满心欢喜地把陈宇带回家,想让爸妈也见见他。

谁知道爸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可难看了。妈妈拉着我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忧心忡忡地劝我:“闺女啊,你听爸妈的,这家人条件不好,他家兄弟两个,以后你的日子会很难的。”

我那时候心里只有陈宇,特别坚定,眼睛直直地看着妈妈说:“妈,我不在乎他家穷,我相信陈宇会对我好的,他有上进心,我们以后能过好。”

爸爸在旁边气得直跺脚,大声吼道:“你这丫头,现在不听劝,以后有你哭的时候,有你后悔的!”

可我当时哪听得进去呀,一门心思就认准了陈宇,不管爸妈怎么反对,我都铁了心非陈宇不嫁。

爸妈看我这么坚决,最后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为了让我们婚后能过得舒服点,爸妈给了我 20 万的嫁妆。

婚后的日子,虽说没有多富裕,但是平平静静的,也挺幸福。

不久之后,我们有了可爱的宝宝,小家伙的到来让家里天天都有笑声。

可这样的幸福没能一直持续下去。

小叔子陈阳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迷上了赌博。

刚开始的时候,也就是小打小闹,输个几百上千的,我们都觉得没啥大不了,想着他可能就是玩玩。

可慢慢地,他越陷越深,越赌越大,欠下的赌债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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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跟老公说:“老公,不能再这样帮他了,这是个无底洞!咱们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我皱着眉头,心里着急得很。

陈宇一脸无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那是我弟弟啊,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债主追得没地方躲?”

我急得声音都高了:“可你这样帮他,他根本不会改的!咱们的家都要被他拖垮了!”

陈宇听了,半天没说话,就那么沉默着。

可没过多久,小叔子又哭哭啼啼地跑来求助,陈宇这人心软,又拿钱去帮他还债。

小叔子每次都赌咒发誓地保证:“哥,嫂子,我这次一定改,再也不赌了。”

但每次都是嘴上说得好听,好了伤疤忘了疼,没过多久,新的赌债又欠下了。

有一次,债主直接找上门来,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你们家陈阳欠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再不还,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吓得赶紧抱紧孩子,冲着陈宇喊道:“你看看,这都闹成什么样了!”

陈宇一脸愧疚,不停地给债主赔不是。

从那以后,家里天天都是阴沉沉的,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开心幸福的样子了。

02

陈宇前前后后已经帮陈阳还了几十万的赌债,可这陈阳就像个无底洞,一点悔改的心思都没有。

那天陈阳又恬不知耻地找上门来,一副无赖的嘴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死皮赖脸地说:“嫂子,我这回真走投无路了,你把你的嫁妆拿出来给我救救急。”

我怒目圆瞪,冲他愤怒地吼道:“你休想!那是我的钱,你自己捅的娄子自己去收拾。”

说完我使足了力气把他往外推。

陈阳还不死心,站在门口扯着嗓子耍赖大喊:“嫂子,你不能这么绝情啊,见死不救,你良心过得去吗?”

我“砰”地一声狠狠关上了门,心里那个气啊,恨得牙痒痒。

谁知道,到了晚上陈宇下班回来,一进家门,连鞋都没换,就朝着我大吼大叫:“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不帮他,这个家就完了!”

我看着他那蛮不讲理的样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大声哭喊着:“我冷血?我为这个家付出的还少吗?那是我爸妈给我的嫁妆,凭啥让他拿去赌个精光?”

陈宇根本不听我解释,就一个劲儿地在那指责我,唾沫星子乱飞。

过了没几天,陈阳居然拉着弟媳一起跑到我家来了。

弟媳刚进门,二话不说,双手就叉在腰上,扯着嗓子尖声叫嚷:“这钱你必须拿出来,别在这磨磨蹭蹭的,要不然这个家趁早散伙!”

她那张脸拉得老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整个人凶巴巴的,蛮横至极。

我气得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说话的声音都走了样:“你们也太过分了!自己犯的错,凭什么要我来买单?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我告诉你们,别想打我嫁妆的主意,门儿都没有!自己惹的祸自己去解决,别指望我会帮忙!”

陈宇在一旁闷着头不吭声,那模样就像是默认了他们的无理要求。

我彻底心寒了,转头看向躲在角落里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的孩子,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拉起孩子的手,咬着牙说:“宝贝,咱们走,回姥姥家,这个家没法待了。”

孩子怯生生地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小脸上满是惊恐。

回到娘家,妈妈一看到我们这副狼狈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赶忙问:“闺女,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抽搭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妈妈听了,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当初我就劝过你,你不听,现在可咋办哟?”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噎着说:“妈,我实在过不下去了,我想离婚。”

又过了几天,陈宇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我们回了娘家,厚着脸皮找上门来,一脸愧疚地哀求道:“晓云,是我错了,咱们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我冷冷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得去吗?你心里只有你弟弟,根本不管咱们这个小家。”

陈宇急得直跺脚,满脸通红地说:“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我摇了摇头,绝望地说:“你的话我还能信吗?我被你伤得还不够深吗?”

就在这时,孩子在一旁紧紧拉着我的衣角,小声抽泣着说:“妈妈,我想回家,我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