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命运总爱和人开玩笑。当年那个被棒打分离的初恋情人,兜兜转转,竟以"弟妹"的身份重新走进我的生活。

站在婚礼的殿堂上,看着她挽着我小舅子的手,我不禁感慨:人生啊,当真是世事难料。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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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琴!你给我滚回来!"

一声怒喝划破了夏日的宁静,李父的身影像一堵墙,横在了我和月琴之间。他死死抓着月琴的手腕,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陈建国,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我们家月琴?"

那是1995年的夏天,我陈建国刚满二十岁。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我看着被强行拽回家的月琴,心揪得生疼。

"建国!你等我!"月琴的喊声透着哭腔,"我一定会等你的!"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和月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温柔善良,她的活泼可爱,早已深深印在我的心里。记得上高中时,我们常常一起在放学路上漫步,她会把自己的零花钱省下来,给我买最爱吃的老王家的肉包子。

"建国,你别难过,"月琴总是这样安慰我,"等我们毕业了,我就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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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我家境贫寒,父亲常年卧病在床,母亲靠着给人洗衣服勉强维持生计。而月琴的父亲是村里有名的运输队老板,在他眼里,我这样的穷小子,注定配不上他的掌上明珠。

我们的恋情很快传到了李父耳朵里。那天晚上,他把月琴关在家里,狠狠打了一顿。我站在他家院子外面,听着月琴的哭声,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县城武装部。

"小伙子,想好了?真要去当兵?"征兵办公室里,一位戴眼镜的军官问我。

我重重地点头:"想好了。"

临走前,我托村里的小红给月琴带了一封信:

"月琴: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军营的路上了。我知道,现在的我配不上你,但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等我立功回来,我要光明正大地娶你。 永远爱你的建国"

然而,事与愿违。

半年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训练场上进行障碍训练,指导员突然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建国,你的信。"指导员递给我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却在看到内容的那一刻如坠冰窟——月琴被父母包办,嫁给了县城开理发店的老板张明。据说张明比月琴大十岁,但家底殷实,开着全县最大的美发店。

"砰!"我一拳打在墙上,指节处立即渗出了血。

"陈建国,这是怎么了?"战友老王急匆匆跑来,"出什么事了?"

我把信递给他,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就是我那个青梅竹马,结婚了。"

老王看完信,叹了口气:"兄弟,节哀。对了,要不要见见我表妹?她一直想认识你。"

"见你表妹?"我苦笑着摇摇头,"算了吧,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让我静静。"

老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从那天起,我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训练上。五公里越野,我要跑第一;障碍训练,我要最快;射击训练,我的准头格外刁钻。

指导员看在眼里,欣慰在心里:"陈建国这孩子,吃苦耐劳,是块好料子。"

很快,我被选入了特种训练队。那里的训练更加艰苦,但我却感到异常充实。白天训练到筋疲力尽,晚上倒头就睡,这样反而不会去想月琴的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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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我在一次反恐演习中表现突出,立了个三等功。当我把大红的立功证书寄回家时,母亲在回信中说,她在村口遇到了李父,那个曾经看不起我们的人,第一次主动和她打招呼。

然而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为爱情冲动的毛头小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军人。

"哥,有你的特快专递。"

那是我服役第四年的春天,老王递给我一个精致的信封,上面是一行秀气的字迹:"王珊珊寄"。

我有些诧异地打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清秀的姑娘,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樱花树下微笑。背面写着:"建国哥,我是老王的表妹珊珊,听他说了很多你的事,很想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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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王珊珊,一个在我生命中悄然出现的姑娘。

从那以后,我们开始了断断续续的通信。她的信总是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会说起家里新开的花,会讲述遇到的趣事,也会关心我在部队的情况。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她的来信。她的文字总能让我的心安静下来,就像春天的细雨,润物无声。

"建国,你知道吗?"老王递给我一份报纸,"月琴离婚了。那个张明在外面有了人,把她给休了。"

我拿着报纸,心里却异常平静。也许是因为已经过去太久,也许是因为有了珊珊的陪伴,曾经刻骨铭心的感情,现在想来竟有些恍如隔世。

退伍后,我在县城的江南化工厂当了保安队长。珊珊经常来送饭,我们的感情也在日常的点滴中慢慢升温。

然而,意外很快就来了。

"建国,我爸妈想让你入赘我们家。"某天晚上,珊珊红着脸对我说出这个消息。

我一时语塞。入赘,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但看着珊珊期待的眼神,我又有些心软。

经过深思熟虑,我最终答应了入赘。王家父母都是开明人,更重要的是,这些年珊珊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

婚礼定在了五月,地点选在了县城最大的酒店。当天,我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台上,等待新娘入场。

突然间,我的目光被角落里的一个身影吸引——是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