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图清静,
我在工厂附近城中村租了个房间。
却意外发现女邻居的双重身份。
她白天是工厂的打工妹。
晚上却是夜店的卖酒女郎。
我是一个农村孩子,十八岁离开了家,来深圳打工谋生。
但毕竟人生地不熟,表哥就拜托一个要好的工友阿贵,暂时为我提供住宿。
阿贵的出租屋在新桥镇,只一个小小的单间,里面摆了一张双人床。
起初我还好奇,阿贵一个人住,为什么要买一张大床?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对于阿贵来说,我毕竟是个陌生人,所以晚上睡觉时,我很有自知之明地提前打了地铺。
阿贵客气了两句,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满意的,果然第二天就主动请我吃饭。
我委婉推辞,不能让人家花钱啊,大家出来打工都不容易。
但阿贵很讲义气:“你表哥是我兄弟,你就是我弟弟,咱们吃好喝好了再去找工作。”
然而找到一份谋生的工作,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容易。
那一年是2001年,虽然北上广等大城市都在致力于发展工业,但男孩子想进工厂其实是有门槛的。
而我恰好不符合那些条件,我没有一技之长,文化程度又低。
相貌上也不占任何便宜,整个人黑黑瘦瘦的,别人一看,还以为刚从大饥荒逃出来的。
所以连续好几天,始终没有厂子肯要我。
尴尬的是,我还要继续借住在阿贵家,因为囊中羞涩,我毫无底气去外面租房。
但阿贵是个好心肠,不仅安慰我不要气馁,还托身边的朋友,帮我打听哪些厂子正缺人。
那时的我年纪还小,不明白其实每个人都曾经有过难处,有过最尴尬和最卑微的阶段,阿贵有过,所以才能感同身受,能体谅我。
在阿贵家借住了一共九天,最尴尬的是后两天,因为阿贵的女朋友从东莞去深圳探望他。
而我恰好成了个电灯泡。
无奈的是,我晚上甚至不能睡在地板上,毕竟房间里有陌生女孩,我只好卷起席子,在阳台上凑合了一夜。
其实尴尬的不只是我,更郁闷的是房间里的小情侣。
他们时隔两个月才能短暂相聚,一解相思之愁,却被我这个电灯泡打乱了节奏。
就这样难以成眠地过了两宿,我终于在第十天找到了一份工作。
西乡一家厨具厂正好缺人,被招聘后我简直欣喜若狂,当晚就入住了员工宿舍,而阿贵也能好好和女友团聚了。
厨具厂的工作并不复杂,主要是花时间耗精力,周围不少人每天在浑水摸鱼,但我格外认真。
因为我很珍惜这份工作,也很希望未来有一天能出人头地。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五个月后,我从最基础的生产线,被主管调入了仓储部。
仓储部门的工作内容比之前稍显复杂,但工资高,工作环境好。
更重要的是,我不用再经常加班,晚上的时间被空出来了。
而这段时间被我用来发展自己的能力,除了自学,我还报名参加了职业培训。
我之所以能想到这点,都要归功于周围的同事,仓储部不少同事都很有进取心,他们有些人在自学计算机,有些人在准备自考大专。
我被这股劲头激发了,所以重新振作起来,打算好好规划自己的人生。
但员工宿舍的氛围很嘈杂,工友们晚上不是聊天打牌,就是谈恋爱吹牛皮。
为了能有个安静的学习环境,我在固戍的城中村租了个单间,暂且算是有了稳定的落脚处。
出租屋是工厂聚集地的标配,有些人在这里过日子,有些人在这里谈恋爱,有些人在这里昏天地日地睡觉,有些人在这里发家致富。
所以说出租屋是个很神奇的地方,给农村人通往大城市提供了一座很好的桥梁。
虽然我和周围的邻居偶尔见面只会轻描淡写地打招呼,但这种简单的交往让我觉得很轻松。
只是最近,我发现对面的空房间突然被房东给租出去了。
这意味着我即将有一位新邻居,他(她)住得离我最近,没准我俩还能成为朋友呢。
只是我没有料到,这位新邻居的出现,会让我的内心泛起涟漪,也给我的人生留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
她叫小冬,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人很年轻,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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