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闺蜜因为家世太普通被老太婆选为儿媳,
我嫁给了普信男,闺蜜嫁给了pua男。
虽然这俩人长得丑,但有钱啊。
老太婆:“把衣服全洗了,一百万。”
想羞辱我俩?
好好好,龟龟快把钱装好。
转头直奔夜店:“头牌都抬上来!给我俩跳烧舞。”
然后,我俩开启了疯狂屯钱mi乱无比的生活。
1
灯红酒绿的深霄夜店,圆台上姿色上乘的小帅哥正在跳舞。
半开的白色衬衫,胸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脱!脱!脱!”
下面清一色的女色狼大喊,其间甚至夹杂着几个色眯眯的男人。
我瞅了一眼身边的恬茶茶,眼都看直了。
“喜欢这个?”
她故作扭捏,冲我挑眉。
“不好吧。”
我懂了,这是看上了,话不多说把人拿下。
一百万!
每个桌子上都有个号码牌,看上哪个直接把价格写上,最后谁价格高就能把人带走。
当然我是不支持这种把人当个物件一样类似拍卖的行为。
但这里都是豺狼虎豹,这些肤白貌美的小帅哥,放在这里总是不安全的。
有人身在高堂慈悲济世,有人深入贼窝普度众生,
我这也是一种善啊——
“哇,你的菜来了!”
恬茶茶敲我的手指莫名像打点计时器。
我一抬头——天哪,这是男菩萨吗?
偏白的小麦色肌肤,只一件黑色透视老头衫,八块腹肌匀匀称称的沟壑,
不仅如此长得还有棱有角,幽深的黑瞳星眸简直摄人心魄啊。
“啊——脱!脱!脱!”我站起来振臂高呼。
我可不是有蓄谋的,我是见色起意!
他一眼扫向坐在贵宾卡座快要蹦起来的我,投了个媚眼。
我晕——
“点他!茶茶点他啊!”
然后,一晚上下来足足点了十个……
“你叫什么名字。”
我直冲黑皮肌肉男冲去,手不受控制地爬上腹肌,手感扎实。
“叫我岷佑就好,宝宝。”
2
天哪,我浑身通了电一样,果然帅哥说什么都不油反而好听。
我踮脚勾着他的脖子,倚靠在沙发上,
他是个会来事的,稍稍一挺,我就埋进了挺括的胸肌里,
那感觉,扎实中透着温热。
“来,一人来一段烧舞,谁把我勾脸红今晚这些钱就给谁。”
恬茶茶终于卸下了伪装,小嘴一撅就站人家中间去了。
“一个个来。”
然后我就欣赏到了一溜顶级帅哥,为了事业拼命的场景。
恬茶茶一手搂着帅哥的腰,一手举起一杯烈性鸡尾酒就往人嘴里灌。
“乖,多喝点,脸红红的才好看嘛。”
我晕,恬茶茶你看准再灌啊,全顺着下巴溜人家衣服里去了。
直到她甩我一个手到擒来的坏笑,我懂了。
这个小帅哥恐怕是新来的,羞涩到不行,迎上去的时候,甚至往后退了两步。
“小九。”
嘿嘿,我俩对了个眼神,把人直接摁到沙发上。
“诶呀,妹妹也太不小心了,都把人家的衣服弄湿了。”
快脱下来让我们给你擦擦。
红酒印子像一条粉红色的小蛇向下蔓延。
我拿纸巾沿迹循去。
忽地被一双大手按住。
“宝宝,你这么快就变心了吗?我也可以。”
天哪,大狗狗吃醋吗这是?
雄竟的场面多来点好吗!
这满满的荷尔蒙气息,我直接就……
“闺闺,那俩腔肠动物回来了。”
天杀的!我马上就要本垒打了好吗,算了算了,下次再来。
我念念不舍帅哥的胸肌,他念念不舍我的钱,
怎么不算双向奔赴呢。
3
我和闺蜜都是金钱的梦女,每天都能躺在红光满满的钱堆里醒来最好。
当然仅限于口嗨,事实总是很残酷。
直到有一天,我们捡到两张高级宴会的邀请函,
据说这种规格只有商业巨鳄和富家小姐才能参加,
太好了,这不就是打破圈子的好机会吗,
就算钓不着大佬,白吃一顿也是极好的。
我和龟龟一拍即合,挑了两件看得过去的礼服直接就出发。
嗯?怎么净是地中海老男人。
我朝闺蜜递了个眼神,她捧起一个盘子递给我。
“算了,吃饱明天继续当牛马打工人吧。”
我点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甜品,确实是甜而不腻好吃得很。
一堆人围着三五种语言混杂交谈,富家小姐也去各集团富婆面前刷脸。
只有我俩,埋头苦干,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做——来都来了,
“龟龟,吃回本!”
恬茶茶掷地有声地重重点头,眼神回到餐盘上时,却齐齐收到一张名片。
“宋氏集团?”
就是全球500强那家宋氏吗?就是家里两兄弟一齐创业直接白手起家,把公司平地起高楼的那个宋家吗?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儿媳?”
我惊愕地低头转向恬茶茶,颤巍巍的声音只有我俩听得见。
“她说什么?”
“发财了。”
“好!”我俩一齐站起来,嘴角还挂着奶油,眼神却无比坚定,像拿到了梦校的offer一样。
4
站在面前原本还带着点犹豫的老富婆一见这模样,瞬间坚定了不少。
她这次来参加这场宴会,就是给她两个只知道一头扎进事业里的儿子找个媳妇。
但是那些虎视眈眈家世地位好一点的她根本不敢选,生怕那些女的门道太深,转头就把他家股份转走。
所以,呆傻一点土一点也没关系,最好能拿捏住。
然后就挑中了茫茫人海中埋头痛吃的我俩。
看来,我俩一定要让她知道——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
她说:“不办婚礼,不领证,生了男孩才能真正进他家的门。”
我俩听到的:她当自己慈禧呢,家里有皇位是吗?三无产品没前景,这个血亏,退!
她说:“三个月,一天一百万,没动静就换人。”
我俩听到的:一天一百万,干三个月跑路?这不是天大的好事。
不过我俩也是老海王了,你算计我,我也算计你,最后谁破防还不一定呢。
我俩讪讪一笑装作一副小白花的样子,闷着头漏出三分不屈、四分无奈、三分来日可期。
这一下子可是满足了老富婆的虚荣心,下巴恨不得撅到天上去。
“行了,今晚收拾收拾就搬进来。”
我俩表面舍不得家,嘤嘤嘤。
内心:太好了,回去就甩死老板辞职信。
当我们拎着行李箱见到老富婆的房子的时候,下巴都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这是一二三四五,五层?
几口人啊,住这么大的房子。
5
“龟龟,这是梦吗?”
恬茶茶合上自己的下巴:“需要我给你一巴掌吗?”
“那不用了。”
一进门,家里的几个保姆不屑地看着我俩身上不到一百块钱的每一件单品。
真是浮华啊,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做工的保姆看不起。
“你们两个过来。”
老富婆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我俩循着声音转到客厅。
老富婆正躺在真皮沙发上敷面膜。
她扫了我俩一眼,明晃晃的嫌弃差点扔我俩脸上。
呵,老太婆,你再白我一眼试试,我一脚把行李箱蹬开叉腰就要开喷。
“穿这么土真丢我家脸。”
“你他……”
“把那几个爱马仕、迪奥还有古驰的包包都拿走,没工夫给你们挑。”
“妈……”我瞬间泄了气,手边空落落的赶紧把行李箱拖回来。
“别叫我妈,还没进门呢。”
我尴尬一笑,和恬茶茶装作被羞辱得面红耳赤伤心欲绝的样子捧着包就进了屋。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
我:“快看看是不是真的。”
恬茶茶:“真的真的,包的。”
我:“挂二手平台上卖了给她。”
一拍即合,叮当哗啦啦,是钱流进钱袋子的声音。
本以为应付个烦人老太婆已经顶天了,没想到她那两个儿子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妈咪妈咪地叫,恶心死了。
我鄙夷地切了一声,招惹来三道齐齐的目光。
我:“切个水果润润喉也不错呢。”
6
该死,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难入眼。
国字脸,大蒜鼻,脸上撒俩黑豆当眼珠子,头发稀疏脂肪倒是茂盛得很,肚子圆溜溜得像怀胎十月的。
老太婆想要抱孙子的话,我看他俩更有天赋。
虽然长得不怎么像,但一个赛一个丑,一个焗油大脸一个焗油大背头,互补死了。
也就剩有钱这么一个优点了。
“大宝,二宝,你们去跟媳妇处处感情聊聊天。”
老太婆发话了,俩乖儿子直接实行。
她说我性子沉稳些适合他家大宝,恬茶茶性子温柔些适合他家二宝。
我俩几乎同时在嘴角扬起迷之微笑——钱难挣屎难吃,金主爸爸说适合就适合吧。
到了三楼的大客厅,俩人直接换了副面孔。
老大牵着我的手,一脸无奈知你心酸的样子,一开口我就想锤扁他。
宋大:“你不要害怕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我妈就是眼光高,但我和她不一样的。”
我直接黑人问号,什么意思,我配不上你?
姐要不是为了钱钱哥哥,你这样的我直接天仙配好吗?
虽然心里翻江倒海,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眼角松了松耷拉下来我见犹怜。
“嗯,我懂你,我只在乎你的看法。”
男人都耐不住一个我懂你,尤其是这种自居甚高的普信男。
他眼角红了红,松了松西装扣子,双手抚上我的肩头。
一颗大头冲着我就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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