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来,俄乌冲突一直是居高不下的国际话题,僵持不下的持久战,已经让双方感到十分疲惫。
日前,普京去看望了受伤的俄罗斯军人,对他们表达了深切关心。还发表了一番讲话,同时也提到对俄罗斯国运的深深担忧。
“有人想让俄罗斯彻底毁灭”。
普京说,俄乌冲突的走势目前来看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问题。
而现在,就是俄罗斯生死存亡的时候。
在乌克兰的局势发展中,俄罗斯投入越来越多,前线的战况会成为俄罗斯在谈判桌上的重要考量因素,关乎到政治解决谈判时,是否能最大程度保障自身利益最大化。
对俄罗斯内部来说,战争消耗无疑是一项巨大的额外负担。
近年来在战争的大背景下,财政面临着诸多困难,政府为了应对这些状况,不得不推出战争税,然而“战争税”的征收,对于民众来说,无疑让他们在经济上承受着更大的压力。
而企业也同样面临着新的经济挑战。
不久后,财政危机就开始冒头。
俄罗斯面临的国际制裁就如同雪上加霜。
美国等西方国家发起的制裁,把俄罗斯的外汇储备一点点榨干了,随着外汇储备的枯竭,俄罗斯的金融体系动荡得十分厉害。
这种动荡不只是在俄罗斯国内搅和得经济不得安宁。
预计将会导致俄罗斯国内资金缩水将近百分之十,现如今全球经济一体化,俄罗斯更是大国,对周边的国家来说也是一场灾难。
无奈之下,俄罗斯只能寻求其余国家的支持。
然而,这一策略也引发了新的失衡状况。
俄乌冲突的爆发,直接导致全球通胀压力不断变大。
俄罗斯在寻求合作的过程中面临的新问题,不仅仅是其自身外贸的挑战,全球产业链和供应链的动荡,又反过来影响各个国家内部的经济稳定。
比如物价上涨、企业面临原材料短缺等问题。
这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环节的变动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如果冲突不解决,压力很难缓解,也难怪普京有这样的危机感。
普京将俄乌冲突视为俄罗斯的“国运之战”,是因为俄乌冲突早就已经超越了单纯的争端问题,会引发接二连三的打击,不仅关系到经济,更关乎俄罗斯在中东的战略布局,甚至与俄罗斯全球战略密切相关。
叙利亚向来是俄罗斯在中东的关键盟友。
对于普京而言,确保阿萨德政府的稳定是重中之重。
所以为了支持叙利亚,俄罗斯在其境内建造了诸多军事基地打击反叛军,两者之间的关系早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盟友关系。
俄罗斯为何如此重视中东地区?其主要原因还是和美国有关。
乌克兰危机之后,俄罗斯几乎陷入孤立状态。
此时必须在外交方面有所突破恢复国际影响力。
所以开始更多地关注并介入中东议题。
这一做法释放出一个政治信号:俄罗斯仍然是国际舞台上的重要角色。
俄罗斯介入巴以冲突,拉拢了沙特,还和叙利亚、伊朗建立亲密关系,这可以将中东作为牵制美国在中东势力的关键,对美国的中东战略造成冲击。
同时,俄罗斯和中东加强能源方面的合作。
可以稳固能源收入和外资这两大经济命脉。
对于巴以冲突,俄罗斯积极支持巴勒斯坦,控诉西方罪行。
不仅要在政治上打破西方的孤立,同时在经济和地缘政治上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和影响力,这对俄罗斯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但如今中东地区早就乱成一锅粥。
西方势力一直试图在中东地区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范围。
除了巴以冲突,叙利亚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阿萨德政权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制衡西方在中东的势力扩张,可惜如今阿萨德政权似乎已经被推翻。
这就导致俄罗斯在全球战略竞争中,也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
但是,此时的俄罗斯已经焦头烂额。
叙利亚局势的突然转变,一定程度上暴露出俄罗斯对于俄乌冲突逐渐力不从心,根本没精力去顾及其它事务。
叙利亚失守之后,俄罗斯在中东地区的影响力将会迅速衰落。
在国际事务的博弈中,俄罗斯的话语权和影响力都会大打折扣。
很可能引发连锁反应,进而影响到俄罗斯在其他地区的布局以及整体的国际地位。
实际上,美国在中东地区和对于俄乌冲突的态度,又十分耐人寻味。
就在当地时间12月7日,特朗普在上任前第一次和泽连斯基见上了面。
当天泽连斯基就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最新动态,表示这次会谈十分愉快,就俄乌冲突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并且达成共识。
泽连斯基表示,“我们都希望为了和平与安全共同行动”。
其实大家的心愿都是世界和平。
但乌克兰还是希望美国能够多为乌克兰考虑。
之前美国众议院拒绝了拜登政府新一轮的军事援助,并且表示要等到特朗普上任之后再做决定,这也足以表明,特朗普团队想要在上任初期就着手解决俄乌争端。
而究竟要如何解决,特朗普团队也提出了三个方案。
各自有不同的侧重点。
第一个方案就是俄乌双方暂时停火。
只有停火削减冲突中的直接军事对抗,才能为接下来的政治解决方式铺好路。
这样一来,乌克兰加入北约必须暂且搁置。
美国提供安全保障这个点也很微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乌克兰的安全战略布局,也让北约在这一地区的影响力面临新的变数。
第二个方案,则是设立一个缓冲地带。
俄乌双方僵持不下,并不是因为双方不想握手言和,只是和平方案一直不能让双方同时满意,既然无法满意,那就直接由第三方势力介入,比如维和部队缓冲局势。
这一方案的目标是明确地界定范围,从而阻拦冲突的进一步恶化。
乌克兰在安全保障事务上必然要作出极大的妥协,而且基辅和西方军事联盟的联系也会被加以限制。
最后一个备选方案则显得美国更加自私。
就是乌克兰割一部分土地给西方管理。
虽然乌克兰加入北约对俄罗斯不利,但实际上对美国也不利。
若建立“自治区”,必然牵扯到领土相关事务。
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交由西方管理。
可以看出,以上的几个方案是劝乌克兰放弃加入北约。
或者是割出一部分领土分给西方或是维和部队。
这种不管乌克兰死活的方案,或许会遭到泽连斯基的反对。
虽然泽连斯基态度有所软化,但如果泽连斯基不赞同,那么特朗普很有可能采取强硬措施,直接通过停止对乌克兰的援助来让他坐上谈判桌。
假设普京拒绝这些方案,那么特朗普就向泽连斯基继续提供武器,以此来对俄罗斯施压。
看起来,主动权似乎已经完全掌握在了美国的手里。
但特朗普一直鼓吹自己是谈判专家,并在美国大选中一直指责拜登的谈判能力太弱。
不仅是俄乌冲突,在新一轮巴以冲突上特朗普也是同样的观点。
表面上俄乌冲突和巴以冲突毫不相干,实际上这两者的本质有互通之处。
自从冷战结束之后,北约开始逐渐发力,不断地排挤俄罗斯。
不想让俄罗斯进入欧洲市场,而此时美国趁机插手在欧洲建立反俄政权,加剧了俄罗斯和北约之间的矛盾。
如果没有这些事儿,俄乌之间原本可以相安无事的。
根本不会有现在的冲突。
普京早已看穿了本质,所以他也一直在强调,北约和美国不要过度地插手俄乌冲突,只会让事态越来越糟糕,而此时普京的谈和态度也不是针对乌克兰的,实际上是直接和北约、美国谈条件。
巴以冲突不是哈马斯对以色列发动恐怖袭击,而是恃强凌弱。
巴以历经五次中东战争,巴勒斯坦的土地不断减少并被以色列强行霸占,这才是爆发冲突的根本原因,这已经超越了国家政治,上升到道德层面了。
但这两场冲突迟迟没有解决,完全都是因为第三方的介入。
如果当事双方通过谈判协商来解决问题,那完全是可行的。
可是一旦有大国掺和进来,站在一方,打压另一方。
或者教唆一方去招惹另一方,这问题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
拜登留给特朗普的不仅仅是国家冲突的问题,更是引发全球对抗的大难题。
美国此时已经入局,根本不能以客观的角度解决问题。
此时就更需要第三方出面调解,联合国本应担起重任。
但由于近年来联合国的威信和权力大大下降。
很难在其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也就是说,无论是巴以冲突还是俄乌冲突,矛盾点都在美国身上。
此时人们还寄希望于让美国解决美国的问题,最终能妥善解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普京口中将俄乌冲突描述为“国运之战”。
是基于多重考虑。
未来,俄罗斯还将面临诸多挑战。
而这一切,也必将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影响着中东乃至世界的未来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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