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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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的夏天,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时候,我刚从江城供销社辞职,拿着积蓄四处做些小生意。那会儿,城里的工作不好找,我就想着跑跑西瓜生意,趁着瓜季多赚点钱。

那天早上,我骑着一辆永久牌自行车来到了沙岗村。说实话,这个村子我还是第一次来。一进村,就看见路边晾晒的稻草在太阳底下泛着金黄色的光芒,远处的青山绵延起伏,天空中飘着几朵悠闲的白云。

我问了几个村民,终于找到了张德寿家的西瓜地。这片西瓜地不小,足有三亩多。瓜秧爬满了整片田地,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就让人心里舒服。瓜地里,一个穿着碎花布衣裳的姑娘正在查看西瓜的长势。

“请问,这是张德寿家的西瓜地吗?”我把自行车支在地头,冲着那姑娘喊了一声。

那姑娘转过身来,我这才看清她的模样。说实话,这姑娘长得真俊,虽然穿着普通,但是那双眼睛特别有神,让人一看就忘不了。她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净,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是啊,这就是我爹的瓜地。”姑娘答道,声音清脆,带着几分书卷气。

“我叫陈建国,是来收瓜的。听说你们家的瓜特别甜,所以特意来看看。”我笑着说道。

“哦,你就是陈老板啊。我爹说过你要来的。我叫张小蕊,你叫我小蕊就行。”张小蕊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脸上。要说这张小蕊,虽然是在乡下长大的,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香气。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温柔,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你爹呢?”我问道。

“我爹去镇上办事了,应该快回来了。你要不要先看看瓜?今年的瓜长得可好了。”说着,她就要带我去瓜地里看瓜。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了自行车“叮铃铃”的声音。我们一起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骑着自行车向这边驶来。男人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蓝布衣裳,裤腿上沾着些泥土,显然是刚从地里出来。

“爹,陈老板来了。”张小蕊喊道。

张德寿把自行车靠在地头的树上,笑呵呵地走过来:“陈老板,久等了。我刚从镇上回来,路上还碰到几个老熟人,聊了会儿天。”

我赶紧说:“不久不久,我也是刚到。刚才和小蕊说了几句话。”

张德寿点点头:“那咱们进地里看看瓜吧。今年的瓜可是特别好,个头大,而且甜得很。”

我跟着张德寿走进瓜地。说实话,这瓜地里的西瓜确实长得不错,个头匀称,瓜皮油亮。张德寿随手摘了一个,“啪”的一声打开,红瓤黑子,一看就知道是好瓜。

“来,尝尝。”张德寿把瓜递给我。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果然甜得很。“叔,这瓜确实不错,我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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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寿眉开眼笑:“那感情好。陈老板,你放心,我张德寿做生意讲究个诚信,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就这样,我和张德寿谈好了价钱,约定每天来收瓜。临走的时候,我看见张小蕊还在地里忙活,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有些痒痒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镇上租住的小屋里,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张小蕊的模样。说来也怪,这姑娘明明穿着最普通的衣服,说着最简单的话,可就是让人忘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来到了张家的瓜地。这回,张小蕊正在地头乘凉。她见我来了,马上站起来:“陈老板,你来啦。我爹一大早就去地里了,你稍等会儿。”

我把自行车支好,笑着说:“不着急。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我啊,今年刚满十八。”张小蕊说着,眼睛一亮,“对了,陈老板,你知道吗?我考上大学了!”

我一听,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姑娘不但长得好看,还这么有出息。想想也是,平时看她说话举止就不像一般的农村姑娘。

“考上哪所大学啊?”我问道。

“省重点大学,中文系。”张小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我由衷地为她高兴:“真厉害!以后肯定能当个好老师。”

张小蕊笑了笑,眼神中却突然闪过一丝忧虑。不过这抹忧虑转瞬即逝,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去张家的瓜地收瓜。慢慢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见到张小蕊。有时候收完瓜,我会找些借口多待一会儿,就为了多看她几眼。

有一天,我去得特别早。夏天的清晨,阳光还没有那么毒辣,空气中飘着泥土的清香。我远远地就看见张小蕊在地头摆弄着什么。

走近一看,原来她在给一株向日葵浇水。那向日葵长得特别高大,金黄的花盘像一轮小太阳。

“这向日葵真漂亮。”我由衷地说道。

张小蕊抬起头,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都笑靥如花:“是啊,我特别喜欢向日葵。它们总是朝着太阳,多好啊。”

“就像你一样。”我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张小蕊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不说话。我也觉得有些尴尬,赶紧岔开话题:“今天收完瓜,我请你喝汽水吧?”

“不用了。。。”张小蕊还没说完,张德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蕊,你二哥醒了,让你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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