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有根,是双桥村的一个庄稼人。从小在这片土地上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得很。1978年那年,我25岁,正是该成家立业的年纪。我爹常说:“有根啊,你这个年纪,村里的闺女都挑花了眼,就你还在家里种地。”
说起那年的事,还得从夏收说起。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在自家的稻田里收割晚稻。田里的稻子金灿灿的,微风吹过,泛起层层金浪。汗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衣服都湿透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田埂上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是杨巧云挑着两桶水经过。她穿着一件碎花布衫,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虽然是普通的衣着,但穿在她身上却格外动人。她的头发用一条白手帕包着,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随风飘动,衬得她那张瓜子脸越发精致。
杨巧云在我们村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她的眉毛弯弯的,像是画上去的一样,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鼻子小巧玲珑,嘴唇红润饱满。每次她从村里走过,总能引来许多人的目光。
“有根哥。”她冲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我愣了一下,赶紧点头回应:“巧。。。巧云。”说完就低下头继续割稻子,心跳却不争气地加快了。
这样的偶遇持续了几天,每次杨巧云经过,我都忍不住偷偷看她几眼。直到有一天,我二嫂李翠花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一边:“有根,我跟你说个事。村里的王婆说,杨巧云家想给闺女找个婆家,你要不要去相看相看?”
听了这话,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二嫂,你。。。你别开玩笑。巧云那么标致,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庄稼汉?”
“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实在。”二嫂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虽然老实,但勤快啊!自家十亩地,年年都是好收成。再说了,你人老实本分,不偷不抢的,这不比那些油嘴滑舌的强?”
这话说得我心里暖暖的,但还是不敢相信:“真的假的?”
“我骗你做什么?”二嫂笑道,“王婆都说了,杨巧云自己也点头了。你要是愿意,明天就去相看。”
我整个人都懵了。说实话,我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会娶到杨巧云。要知道,她可是我们村里的村花啊!不知多少小伙子想娶她呢。
第二天,我特意换上了一件新衣服,还用剪刀修了修头发。王婆领着我去了杨家。杨巧云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衫,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显得特别文静。
相亲的过程很顺利,或者说,出乎意料的顺利。杨家只提了一个条件:彩礼要一千五百块钱。这在当时确实不算少,但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再加上地里的收成不错,攒下这些钱还是能办到的。
就这样,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和杨巧云的婚事就定下来了。村里人都说我陈有根走了狗屎运,能娶到杨巧云这样的美人。我自己也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结婚那天,我们办得很热闹。村里人都来帮忙,炒菜的炒菜,端盘子的端盘子。杨巧云穿着红色的新娘服,脸上蒙着红盖头,我牵着她的手,心里美滋滋的。
可是,在喜庆的氛围中,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议论:“这杨巧云,不是之前和县城那个读书人处对象吗?怎么会嫁给陈有根这个庄稼汉?”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就把这些话抛到脑后。毕竟,今天是我和巧云的大喜日子,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
新婚之夜,杨巧云很温顺。她主动帮我脱下外套,又给我倒了杯热茶。我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新娘子,心里满是幸福。那一晚,我们相拥而眠,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婚后的日子过得很甜蜜。杨巧云很能干,不仅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会做一手好菜。每天我从地里回来,她都会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我们虽然不富裕,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直到有一天,巧云突然提出要做豆腐生意。
“有根,我想自己做点事。”她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说,“我看县城里卖豆腐的生意不错,我们也试试怎么样?”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来是巧云难得主动要做事,二来也是想让她能有自己的一点收入。我还特意去隔壁村找人学了做豆腐的手艺,又帮她准备了石磨、纱布等工具。
从此,巧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做豆腐,然后挑着担子出门去卖。起初,我还担心她一个女人家天天往县城跑会不会太辛苦,但她总说没事,让我安心种地就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巧云的豆腐生意似乎做得不错,每天都能赚个十来块钱。虽然钱不多,但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不错的收入了。只是我觉得奇怪的是,家里的存款却没见着增加多少。我问起这事,巧云就说生意总有赔本的时候,让我别太在意。
我这人心思单纯,也就没多想。直到有一天,我二嫂李翠花找到我,脸色很不好看。
“有根,你是不是傻?”二嫂一见面就说,“你知道你媳妇每天去县城干什么吗?”
我一头雾水:“不就是卖豆腐吗?”
“卖豆腐?”二嫂冷笑一声,“我今天在县城亲眼看见了。你那好媳妇,根本就不是去卖豆腐的!她是去见她的相好了!”
我觉得天都塌了。二嫂告诉我,她今天去县城赶集,无意中看到巧云和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年轻人在一起。那个人就是周学文,是巧云以前的对象,现在在县城师范学校读书。
“你媳妇每天挣的钱,都拿去供那个周学文读书了!”二嫂气愤地说,“这种女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这些日子的种种异常,现在想来都说得通了。为什么巧云坚持要做豆腐生意,为什么每天这么早出门这么晚回来,为什么挣的钱都不见踪影。。。
那天晚上,我守在家门口等巧云回来。她挑着空担子,看见我站在门口,脸色明显变了。
“有根,你。。。你怎么在这儿?”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死死地盯着她:“周学文是谁?”
她的担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扶着墙才没有跌倒:“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巧云突然跪了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有根,你听我解释。我和学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有感情。但是他家里穷,供不起他上学。我。。。我只是想帮帮他。”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因为。。。因为我需要钱。”她哭着说,“学文要上大学,需要很多钱。我知道你老实本分,也知道你家境还算不错。。。”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原来在她眼里,我陈有根就是个提款机,是个能帮她供养情人的傻子。
我转身就往外走,巧云在后面拉住我的衣服:“有根,你别走,你听我说完。我。。。我其实对你也是有感情的。这段时间和你生活,我真的。。。”
我甩开她的手:“够了!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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