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从未想过，一个从我身上孕育的生命，会成为噩梦的开始。当我发现他站在熟睡的姐姐床前时，我终于明白：有些恶魔，生来就披着天使的外衣。
01
在小铭出生前，我们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丈夫李强在银行工作，我在一所小学教书，还有个可爱的女儿小欣，已经上小学二年级，我们住在市中心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里，虽然不算富裕，但日子过得还算舒适。
婆婆一直期待能有个孙子。每次来我家，她总会念叨："小欣是个乖女孩，要是再添个弟弟就好了。"为了这个"宝贝孙子"，她特意去庙里求了平安符，还请了最贵的月嫂。
记得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当护士把刚出生的小铭抱到我面前时，产房里每个人都笑了。他长得很漂亮，白白净净的小脸，大大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个瓷娃娃。
"是个大胖小子，足足八斤二两！"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当场给了我一个装着两万块钱的红包，"你看他多像他爸爸小时候，连眉毛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丈夫在产房外等了一夜，第一次抱起儿子时，那个一向稳重的男人居然红了眼眶。小欣也非常兴奋，整天嚷着要看弟弟，还画了一幅全家福挂在婴儿床边。
但从第三天开始，事情就变得不对劲了，小铭吃奶时的力道大得惊人。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太娇气，可随着伤口越来越多，我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
他吃奶时的样子，哪里像个婴儿，简直就是一头饿极的小兽。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神，我总觉得那双眼睛里透着一种不该属于婴儿的东西。
"医生，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去找主治医生。
"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医生检查后说，"可能是性格活泼了点。你要理解，男孩子嘛，力气大是好事。"
月嫂倒是看出了些端倪："我带过这么多孩子，还没见过这么凶的。你看他咬奶嘴的样子，就像要把人咬死似的。"
可婆婆却不以为然："这不是好事吗？说明我孙子有劲儿，你看他长得多壮实，将来肯定出息。"每天晚上给小铭喂奶时，我都得咬紧牙关忍受疼痛。
有时候实在受不了，我会轻声求他："宝贝，轻一点好不好？妈妈很疼。"但他仿佛听不懂，依旧凶狠地吸吮，有时还会用他那刚长出来的小牙齿使劲咬。
镜子里，我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和牙印，丈夫看见后很心疼，提出换成奶粉。但每次准备奶粉时，小铭就会发出刺耳的哭声，那哭声不像是在撒娇，倒像是在发怒。
直到断奶，这种情况才得到缓解，看着他安静地喝着奶粉，我天真地以为，最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谁能想到，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02
五岁那年，小铭的行为彻底失控了，一开始只是一些小事。他会把新买的玩具砸碎，把姐姐的作业本撕成碎片，或者在墙上乱涂乱画。
每当我们责备他时，他就会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是想这么做。"那种眼神，冷得让人心惊。
事情在一个周末的早晨变得更加严重。
那天婆婆来家里做饭，小铭突然拿起筷子，径直朝婆婆的眼睛戳去，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婆婆吓得脸色发白，小铭却咯咯笑了起来："奶奶，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眼睛会不会流血。"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是那么天真，却让我毛骨悚然。
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调皮。可丈夫却说："孩子不懂事，说说就好了。"
有一天邻居告诉我，他们经常看到小铭在小区里追着其他孩子打，还用石头砸流浪猫。有一次，他甚至把隔壁家养的金鱼全部捞出来，一条条掐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质问他。
"因为它们很脆弱，"他平静地回答，"掐死它们的感觉很有趣。"
我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他患有超雄综合征，这是一种罕见的先天性疾病，会导致攻击性异常强烈，同时缺乏共情能力。
"如果不及时干预，"医生严肃地说，"情况可能会越来越糟。他需要长期的药物治疗和心理辅导。"可药物似乎没有任何效果，小铭的暴力倾向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家里的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他留下的伤痕。小欣开始做噩梦，整晚整晚地哭。
"妈妈，我好害怕弟弟。"她躲在我的怀里发抖，"他说要把我的眼睛挖出来。"我无数次问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我的教育方式不对，还是我们给了他太多溺爱？
可每当我看到他那双空洞的眼睛，就知道答案远不是这么简单。就在那个平静的早晨，小铭做了一件事，彻底打碎了我最后的希望。
03
那天早上，幼儿园的老师打来电话。
"李太太，对不起，我们不得不让小铭退学。"老师的声音有些发抖，"他用铅笔刺伤了三个小朋友，其中一个差点伤到眼睛。家长们都来投诉了，我们实在没办法......"
我瘫坐在沙发上，手机掉在地上，接下来的几天，我带着小铭去了好几家幼儿园，但一听说他的情况，没有一家愿意接收。
"妈妈，我不想上学，"小铭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说，"我讨厌那些小朋友，他们都该死。"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寒意，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丈夫开始逃避，整天泡在单位里不愿回家，婆婆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来访，每次来都会提前打电话确认小铭是否在家。小欣的成绩直线下滑，老师说她上课总是心不在焉，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那天晚上，我发现小铭在偷偷收集刀具，当我打开他的抽屉，里面有水果刀、剪刀，甚至还有一把我们平时用来切肉的菜刀。
"这些都是要干什么用的？"我的声音在发抖。
"没什么，"他笑了笑，"我就是想看看人被刀割会不会痛。姐姐的皮肤看起来很嫩，应该很容易就能割开。"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这是我第一次打他。
"你敢打我？"他捂着脸，眼神突然变得狰狞，"你会后悔的！"他开始尖叫，在地上打滚，但这次我没有心软，我把他按在地上，又打了几下。以前我总觉得他还小，舍不得打，可现在我明白，如果再不管教，等待我们的将是更大的灾难。
突然，他停止了挣扎，开始哭泣："妈妈，对不起，我错了，别打我了......"这是他第一次道歉，声音听起来那么可怜。我心软了，松开了手，可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那不是悔改的眼神，而是一种充满报复欲望的冷笑。
那天晚上，我久久无法入睡，卧室里传来小欣的梦呓声，她又在做噩梦了。我起身去看她，发现她紧紧抱着被子，额头上全是冷汗。
躺在床上，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了恐惧，这种感觉让我痛苦万分。我是他的母亲啊，可现在，我却害怕他会伤害自己的亲人。
更让我绝望的是，我发现自己开始幻想，如果小铭从来没有出生该多好。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让我惊恐不已——一个母亲怎么能对自己的孩子有这种想法？
可是，当我望着天花板，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在脑海：如果不能阻止他，将来会发生什么？
04
挨打之后，小铭似乎变得安分了许多，他不再公然发脾气，也很少再提那些可怕的想法。他开始主动帮我做家务，甚至会给小欣倒水，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反而让我更加不安。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凌晨两点，我听到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起初我以为是错觉，但母亲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对。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发现小铭的房门大开着，床上空无一人，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顺着月光，我看到小欣房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