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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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聚餐,男友的青梅说我偷了她的钻石手链。

当着众人的面,将我的包翻得乱七八糟。

在我提出调监控还我清白的时候。

男友沈怀洲却一脸鄙夷地说道:“黎沫沫,就算你妈生病急着用钱,你也不能干出偷盗这种事。”

因为这一句话。

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小偷。

我被同事孤立,被青梅嘲讽。

后来,我带着母亲悄无声息地离开。

可向来高高在上的总裁男友,却疯找了我五年。

1

回到包厢后,众人看我的眼神充斥着怪异。

我没心思管这些,跟沈怀洲说:“沈总,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

医院刚刚给我打来电话,说妈妈化疗后情绪低落,让我过去陪陪她。

男友的青梅伊可芯,却拦住了我,“黎沫沫,你现在是要急着去销赃吗?”

我一头雾水,“什么销赃?”

“你还在装,你是个小偷,偷了我的钻石手链。”

我眉头蹙起看向她,“伊可芯,我不知道什么手链,更没偷过。”

伊可芯目光轻蔑地看向我,“刚刚大家一起出去看歌舞表演,只有你一个人呆在包厢里,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不去看表演,那是因为我心里牵挂着母亲的病,无心去欣赏。

“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这样空口白牙的污蔑,我可以告你诽谤!”

伊可芯目光看向我手中的包,“你偷了我的手链,现在急着去销赃,我猜手链肯定还在你的包里。”

她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把你的包打开给我检查一下。”

“伊可芯,那只是你的自以为是,我说了我没拿,你也无权搜查我的包。”

“我看你分明就是怕了。”

她直接伸手一把抢走我手中的帆布包,拉开拉链整个底朝天地向下倒。

包里厚厚一沓的治病诊疗单,一股脑的四散飘落在地。

本来因为母亲的病,我这一阵子心情就很压抑,现在还被她这样不尊重的对待,瞬间整个人就爆发了。

我直接从她的手中抢回自己的包,厉声斥责道:“伊可芯,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伊可芯却自顾自的蹲下,从一沓单子中翻出一条闪闪发光的蓝钻手链。

她将手链拿到我面前,讥讽道:“黎沫沫,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就是个小偷。”

我瞬间有些愣住,看向她手中的手链。

“我不知道……我没偷过……”

伊可芯嗤笑一声,“手链在你的包里,你说你没偷,难不成是它自己跑进去的?”

有同事开口说道:“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和沫沫共事两年了,我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

伊可芯悠悠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才两年时间,要是她刻意伪装,你能知道什么?”

短暂的慌乱后,我冷静下来,手链不是我偷的,却出现在我的包里,那肯定是别人故意栽赃的。

而这里唯一跟我有怨的人就是伊可芯,她是沈怀洲一起长大的青梅。

一个月前,刚从M国回来,从她见我的第一面开始,就对我百般针对。

我抬头看向天花板拐角处的摄像头说道:“调监控,我也很想知道你的手链,到底是怎么出现在我的包里的!”

伊可芯毫不示弱地说道:“那就调监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贼喊捉贼的人怎么收场!”

这时一旁的同事指着插头说道:“快看,这个房间里的监控插头被拔了。”

我抬眸看向伊可芯,怪不得她丝毫不慌,原来早就做了准备。

伊可芯直接开口倒打一耙,“黎沫沫,肯定是你拔了插头,所以才假惺惺地说要调监控,糊弄谁呢!”

可她以为这样就能把偷窃的罪名按到我头上了吗?

我直接说道:“那就报警吧,让警方来还我的清白,如果真的是我拨了插头偷了手链,那插头,你的包和手链上面肯定会有我的指纹。”

2

我拿出手机,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见状,伊可芯瞬间有些慌了,她故作大度地说道:

“手链现在已经找回了,我也不想过多追究,一旦报警,对怀洲的公司来说就是负面影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可对于我来说这件事没完,你的手链不是我偷的,除非你今天承认是你自己故意拿手链栽赃陷害我的,不然我是一定要报警的。”

我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等待她的选择。

伊可芯却忽然目光一转,面露委屈地看向沈怀洲。

“怀洲,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足够给她脸了,她现在这样非要闹,到时候难堪的可是你。”

沈怀洲抿唇看向我,眼底划过一丝失望。

我开口向他重申道:“沈总,我没有偷……”

沈怀洲开口打断我的话,“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再提。”

我难掩心中的失落,沈怀洲不仅没有为我说话,还选择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

如果今天不把这件事调查清楚,那我的身上可能一辈子都要背负小偷的嫌疑。

我坚定摇头,“不行,今天一定要还我清白。”

沈怀洲眉心皱起,很不耐烦地说道:“黎沫沫,差不多就行了,你还装上瘾了是吗?”

“我知道你妈生病了,现在你急需用钱,所以才会打上芯芯手链的主意。”

我呆呆地看向他,喃喃说道:“你不相信我?”

沈怀洲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作案动机你有,人证物证都在。”

“黎沫沫,我已经说过了,钱的事,我会帮你的,你就非要做这种事吗?”

我抬头呆呆地看向沈怀洲,还是那张脸,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

沈怀洲是公司总裁,有了他的这一番话,公司的其他人瞬间见风使舵地开始谴责我。

“真没想到我们公司竟然会出了一个小偷,这可真是耻辱!”

“我早就看出她手脚不干净了,之前我带到公司的玫瑰花茶总是丢,肯定也是她干的。”

“她还真是什么便宜都不放过,我强烈建议将她开除!”

“开除!”

沈怀洲阴着脸,“行了,这件事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众人瞬间噤了声,可看向我的目光全都带着鄙夷和不屑。

医院的电话再次打来,我接过电话之后,立即走出了包厢。

外面寒风阵阵,可都比不上我此刻的心凉。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我的身侧,车窗降下,露出沈怀洲半张帅气的侧脸。

我选择漠视,继续往前走。

沈怀洲沉声道:“快点上车,难道你想被其他人看到吗?”

“不劳烦沈总送我了,这样也不会有被人看到的风险。”

我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我和沈怀洲相恋三年,但都是地下恋。

一开始是我不想对外面公开,因为我不确定这段恋情的持久性,也不想在公司面对同事的讨好奉承。

可自从他的青梅回来后,一切都变了,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耐,嫌弃也是溢于言表。

我想这段恋情应该结束了。

3

到医院安抚了妈妈之后,我心里有了辞职的打算,可妈妈的病现在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如果辞职也一定要找好下家,不能贸然行动。

从那天之后,公司的人全都巴结讨好伊可芯,在她的带领下孤立我。

开会的时候,他们故意不叫我,让我当着众人的面被训斥。

座位上会莫名其妙出现水渍。

吃饭的时候,留给我的永远只有冷饭剩菜。

短短一个星期,我就瘦了好几斤。

这天中午,我刚从楼上送完文件下来。

便看到他们一群人堵在公司门口对着我妈指指点点。

“对于黎沫沫在公司偷窃的行为,这件事你怎么看?”

“都说养不教父之过,听说黎沫沫从小就没了爸爸,那她偷窃的行为,肯定是跟着你这个母亲学的喽!”

妈妈脸色苍白地替我辩解。

她说我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肯定不会偷东西的。

还说她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绝对不会教女儿干坏事的。

可众人只把她的话当成笑话,不停地在讥讽嘲笑。

还有人伸手推了我妈一把,我妈因为长期化疗,身体虚弱得厉害,瞬间整个人摔倒在地。

她手中拎的饭盒也撒了一地。

我立即冲上去,推开众人。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

肇事者还一副说风凉话的口气。

“我不过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她就这样躺倒在地,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母女俩穷疯了,想碰瓷!”

我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说道:“我妈是细胞瘤患者,她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有病就应该呆在医院里,谁让她出来祸害别人的。”

从小到大母亲就是我的逆鳞,我抬手就要向她打过去。

妈妈却拉住了我的手腕,“沫沫,别……”

我和母亲从小相依为命,没有依靠,所以母亲很怕我在外面惹事,得罪别人。

最终我没有下手,只是将她狠狠推开。

我的目光落在妈妈身上,“妈,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妈妈摇摇头道:“我没事。”

她声音愧疚地说道:“只是我给你做的菜撒了,都怪妈妈没用,等我回去再给你重新做。”

昨天我去医院看妈妈,妈妈看出我瘦得厉害,自责都是因为她拖累了我,让我别再花钱给她治疗了。

我告诉她,只是因为我太想念妈妈做的饭了,等她以后好了,一定要天天给我做好吃的,把我喂得白白胖胖的。

没想到她今天就做了我最爱吃的就四喜丸子。

我可以想象出妈妈拖着病痛虚弱的身体做这道菜时,费了多大的力气。

我直接拿着一个掉在地上的丸子,吃了一口说道:“妈妈做的菜,还是这么好吃。”

妈妈顿时急了,眼泪溢出眼眶,“沫沫,别吃,等妈妈回去重新给你做。”

就在这时,黑色的劳斯莱斯停下,伊可芯打开车门从副驾驶下来,看了我一眼。

对着驾驶位上的沈怀洲说道:“怀洲,公司可没有逼人吃掉在地上的垃圾,这条规定吧?”

沈怀洲脸色铁青地从驾驶室下来,嫌弃的看了一眼我和母亲,先是驱散了众人。

随后声音不悦地冲我说道:“黎沫沫,我到底是怎么亏待你了吗?先是偷东西,现在又捡垃圾吃,你这是打谁的脸呢!”

我满眼失望地看向他,“沈怀洲,我没有偷东西,而且这也不是垃圾,这是我妈亲手为我做的饭菜。”

母亲也是焦急为了解释道:“沫沫肯定是不会偷东西,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沫沫不会偷东西的……”

沈怀洲冷着脸走开。

妈妈追上去,还要跟他解释,被沈怀洲嫌弃地避开,头也不回地向公司里走去。

望着沈怀洲的背影,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妈妈一时急火攻心,直接昏了过去。

我赶紧拨打120将母亲送到医院。

经过一番抢救,总算是脱离了危险。

医生告诉我,母亲的情况现在不太乐观,他知道在云川市有一家医院是专门治疗这种病的,治疗费用大约在五十万左右。

让我尽快带着母亲转院去治疗。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久久地沉思。

五十万?

我现在去哪里弄这么多钱?

就在这时,一双银色贴钻的高跟鞋,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抬头便对上伊可芯那张高高在上的脸庞。

她直接向我递了一张银行卡,“黎沫沫,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这里面是五十万,你拿了这钱,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怀洲面前。”

如果是曾经的我,肯定会把她的卡狠狠甩回去,再仰着头告诉她。

我会离开沈怀洲,但不是因为你,只是因为我想离开。

但现在母亲的病最重要,她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我绝对不可能弃她于不顾。

最终,我向伊可芯低下了头,接过她手中的卡道:“我会离开,这笔钱就当是我借你的。”

她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早就说过你和怀洲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怀洲和你谈恋爱,不过是一时新鲜好玩罢了,只有我和他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我低声送上祝福。

“那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伊可芯挎着包满意离开。

她走后没多久,我接到一通电话。

“您好,请问是黎小姐吗?”

“你是?”

“我是格瑞酒店的经理,今天我们检修监控的时候发现摄像头有备用电池,你们包厢手链失窃那天的画面,从头到尾都被录了下来。”

“我想,这段监控或许对您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