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碎尸案26年祭
坐爱秦淮桨泛影
笄妍空梦春青
薇庭青葱转头空
金陵依旧在
数度夕阳红
岂料此生成泡影
南柯梦与谁同
雪山飞狐去无声
飞雪连天碧
仗剑等天明
---- 临江仙(南京)
今年已经是南大碎尸案未能侦破的第26个年头了。
刁爱青的死亡不失为那段乱象丛生的社会变革时期里比较值得纪念的一个事件。 南大案发后,虽然南京市警方高度重视,并成立了专案组进驻南京大学,当时附近几乎所有居民都受到了盘查。直到案发之后3个月,专案组才撤离南大。但是,掘地三尺的地毯式搜查,在如今我们看起来其实是时空错乱般地配错了警力资源,从而失去了找到罪案现场物证的机会,这无论怎样说也是值得我们今天继续回味的事情。
南大碎尸案,又称南京“1•19”碎尸案、刁爱青案,案发于1996年1月19日,地点为江苏省南京市,受害人为南京大学成人教育学院一年级女学生刁爱青。受害人遗体碎片在其失踪10天后,即当年1月19日清晨,被一名清洁工在南京大锏银巷的垃圾桶发现。凶手为消灭作案痕迹,将其尸体加热至烫煮,并切割成2000片以上。南京警方在1月21日、22日的《扬子晚报》连续两天刊登了认尸启事,“1月19日,我市发现役无名尸体。死者女性,20岁左右,身高1.60米左右,体态中等偏壮;眉毛较浓,右面颊有一绿豆大小的黑痣”。案发后,南京市公安部门运用警力进行大规模搜查,但至今仍未找到凶手。
2016年1月19日,网传这天是“南京大学119碎尸案”20年追诉期的最后一天,不过没过多久,在1月20日下午,公安部刑侦局在官方微博“辟谣“:“南大碎尸案”将依照刑法规定继续追查。
南大案中凶手留下的证据很少。指纹有可能被有意回避掉了,碎尸块数虽多但却未能提取到能指认凶手的毛发等生物检材;围绕抛尸所发现的包具、床单等物证展开的调查没有任何结果;而被害人因果关系的大规模排查依然如是。以上种种不能简单说凶手运气超好,而是反映出凶手具有很强的反侦查意识,分尸手法老辣,抛尸又似乎故意为之,初次作案者难以完成。
96年,刑侦方面重点的还是摸排走访,以及刑技方面的对痕迹物证的化验分析,没有DNA。所以南大案当初主要是受当时的刑侦手段和技术水平所限,没有找到碎尸现场,成为悬案也是必然。加之警方对于案件评估和犯罪分析这方面,基本上是空白,造成侦查方向有误,错过了最佳破案时机。96年南案案发,假如能对抛尸点分布、碎尸形态这两方面的行为证据足够重视,并加以分析与利用,那么应当能发现凶手是乘坐公交车跨区抛尸这一事实,并进一步排查到3路公交车,顺藤摸瓜并能发现凶手应当不是居住于鼓楼区这一事实。
然而却没有。凶手系乘坐3路公交车抛尸这一犯罪事实在案发当年并没有被发现。警方的重点在鼓楼区,更明确地讲,在南大。
这是一种遗憾。在侦查方向有误的情况下,大量工作的结果并没有找到碎尸现场和嫌疑对象,这也是一种必然。比较有意思的是,民间围绕着南大案有两个传说,一直像神一般地存在着,一是说南大案当年侦破进入瓶颈之际,警方穷尽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有为案件“请关亡”。另一是说后来警方有邀请过美国华人神探李昌钰参与分析南大案,李博士说最大的遗憾是没有找到碎尸现场,凶手留下的物证线索又太少,建议警方将被害人的外套剪开来看看,也许会发现被害人留下的亲救纸条什么的,因为从被控制到被杀害中间毕竟经历了许多天。
关于一,为死者请关亡之说大概率又是民间的脑洞,杜撰的无疑。但有向民间事关亡的人请教过丧葬习俗与讲究,这个可以有。
南大碎尸案没有找到第一犯罪现场,也没有找到案犯嫌疑对象,像作案凶器、犯罪动机、死者死因等犯案的关键证据均无所发现,这对于案件的侦破是致命的。
但是这并不等于说对南大案就是无法开展工作了。我们可以依据目前所掌握的犯罪人的“行为证据”、被害人的“行为证据”进行对犯罪人的个性特征的推断,即犯罪心理画像。比如通过对凶手的抛尸手法与抛尸现场、被害人的研究等,进行犯罪再现。中国刑侦史上开始重视对案件展开犯罪心理画像,应当是2000年以后的事了。本文即是依据犯罪心理画像的基本原理,对犯罪人的行为证据进行分析,从而找出南大案的第一犯罪现场的位置,犯罪人的基本犯罪动机、所从事的职业,以及与被害人的关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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