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已经包扎完毕的秦守一。
“看着吓人,其实还好,伤口都不深,感觉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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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医生的话语,柳若雪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您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隔着门,打量了病床上正在被舞蹈队员簇拥的秦守一,小声地告诉柳若雪。
“你们说是被捅伤的。但从伤口的分布和力道来看,更像是自残的行为。”
自残
这场提前预备的手术,调集了欧洲最好的外科专家,足足进行了三天三夜。
不仅如此,许多刚刚走出实验室的特效药,也都应用其中。
得益于良好的治疗条件,顾弈深在半个月后就出院了,左脸上那狰狞的伤疤,也化作了一道很轻微的划痕。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柳若雪当初讲的话应验了。
那就是这道疤痕,莫名给了顾弈深一种说不出来的男子气。
几分沧桑、几分豁达。

对于看人是一大利器有没有?

虞婔意识到这点,决定回去翻一翻大佬给她的传承,想学。

到时候自己人背叛与否,说谎与否,是否忠心,岂不是一览无遗了吗?

想法是好的,不知道能实现不?

虞婔来了精神,恨不得立刻回去研究。

谢过南崎之后,虞婔匆忙离开了。

等人一走,南崎端着茶杯的手抖成了帕金森,“哐当”一声掉在了茶桌上。

南崎捂着胸口,喘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