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阿虹死在自己的婚床上。
村头的大鹅叫得撕心裂肺,婆婆在床上翻了个身:“这风刮的真大。”
三小时后,怀孕三个月的阿虹倒在床上,眼睛上翻,嘴被塞着毛巾,脖子上掐痕触目惊心。
厨房里,一碗稀饭被吃得干干净净。
1
2000年2月25日深夜,江苏某村。阿虹已经睡下,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家中只有她和婆婆在隔壁房间。
婆婆睡前锁了阿虹的房门,这是她的习惯,认为这样能更安全。
可这一次,锁门并没有阻止一场悲剧。
大鹅从半夜开始就叫个不停。婆婆迷迷糊糊听到几声,翻了个身,心想“可能是刮风”。
她没有起床查看,这让她后来的每一天都充满懊悔。
凌晨时分,一个男人出现在阿虹家的墙边。
他穿着黑色外套,手里拿着工具。很显然,他是有备而来。
他摸清了房子的结构,从墙壁上最松软的一块土墙下手,挖开了一个足够钻过去的小洞。
几分钟后,他悄无声息地进入厨房。
男人的动作熟练且迅速。他知道屋内的布局,小心绕开家具,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手里还带着一个简易的照明工具,光线极暗,只能照亮眼前两三步的距离。
通过厨房,他进入了客厅,最后推开了阿虹的房门。
房门被反锁,但对他来说这不是难题。
他用小刀轻轻撬开了门锁,门开得很轻。阿虹正熟睡,完全没有察觉危险已到眼前。
男人掀开了被子。动作带起一丝凉意,阿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突然睁开眼睛。
她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床边,惊恐万分,立刻想喊叫,但男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喊,不然弄死你。”他的语气低沉,几乎没有情绪波动。
阿虹拼命挣扎,但她的力气和男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男人手中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她压在床上。
几分钟后,阿虹的反抗开始变弱,呼吸急促,双眼充满了绝望。男人显然没有任何停手的打算。
接下来,男人实施了令人发指的犯罪。
阿虹已经几乎没有力气反抗,但她的眼神始终在寻找一丝逃生的可能。她试图踢腿、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男人结束后,伸手掐住了阿虹的脖子。
这一次,他用尽了全力,直到她的身体完全僵直,呼吸停止。
他确定阿虹已经死亡后,把她的尸体盖上被子,动作依然冷静。
完成这一切后,他走进厨房,从锅里盛了一碗稀饭。
稀饭还是温的,他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
吃完,他把碗随意放回原处,整理了一下工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阿虹的家。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小时。
天亮之前,这个男人已经消失在村子的尽头,留下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一个无声的家。
2
清晨,阿虹的婆婆早早醒来,开始忙活早餐。
家里没什么复杂的伙食,她边做边想着今天的事情:得喊阿虹起床了,怀孕的人早饭不能太晚吃。
婆婆端着锅铲,走到阿虹的房门前敲了敲。“虹儿,起床了。”没有应答。
“还睡呢?”她喊了一声,又敲了敲门,依然没有反应。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婆婆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放下锅铲,用钥匙开了锁,推开了门。
门刚打开,婆婆怔住了。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床上,手脚僵硬。
阿虹躺在床上,双眼上翻,嘴里被塞了一条毛巾,脖子上是一道深深的掐痕。
被子拉到腰部,露出的身体赤裸。
她的手指弯曲呈僵硬的状态,显示出死前的剧烈挣扎。
“虹儿?”婆婆嘴唇颤抖着,声音卡在喉咙里。
下一秒,她瘫坐在地上,手脚发软。
她不敢靠近,也不敢再多看一眼,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警车很快赶到。几名刑警带着法医进入现场,对阿虹的尸体和房间进行了初步勘察。
领队的刑警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场入室侵犯引发的命案。
死者身上的痕迹清晰地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脖子上的掐痕,是致命伤。”法医蹲在尸体旁,指了指掐痕,“下手极其用力。可以看出,凶手在掐死她之前,她经历了一段挣扎。”
“嘴里的毛巾,是防止她呼救。”另一名刑警补充道,“床头没有明显打斗痕迹,说明凶手是突然控制住她的。”
床单上留有大片凌乱的痕迹,法医采集了几份样本用于进一步分析。
领队站在房间中央扫视了一圈,“这绝不是简单的入室盗窃。凶手是奔着人来的,而且非常冷静。”
很快,勘察工作从阿虹的房间扩展到整栋房屋。
房门完好,唯一的异常来自厨房旁的墙壁。
刑警注意到墙角有一个新挖出的洞,边缘还留有细碎的泥土,显然是人为掏开的。
“土墙,挖洞进来。”领队皱了皱眉,“这凶手是个熟手啊。”
厨房的桌上,还有一只空碗。
法医打开一看,碗里有少量稀饭的残留。“稀饭?”一名刑警愣住,“这家伙作案完还吃了顿饭?”
领队冷笑一声,“这说明什么?凶手根本不急着走。对现场没有丝毫顾忌。”
警方迅速调取现场所有可疑物证,包括墙洞附近的泥土、桌上的碗和被子上的毛发。
法医在床单和尸体上采集到一些生物检材,准备送回实验室进行DNA检测。
在调查凶手如何潜入房间时,警方注意到阿虹的房门是从外面被撬开的。
撬痕很浅,但门锁已失效。这一细节进一步印证了凶手的冷静和经验。
刑警将阿虹的婆婆带到一旁询问案发细节。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声音?”刑警问。
婆婆愣了愣,喃喃道:“就……大鹅叫了半夜,我还以为是风大……”
“还有吗?”刑警继续追问。
“没了。”婆婆眼神空洞,声音发颤,“我以为锁了门就没事……哪知道……哪知道……”她突然哽咽起来。
与此同时,法医的初步结论也出来了:阿虹在死前遭受了性侵,生前被掐致死,死亡时间约在凌晨3点到4点之间。
尸体上的掐痕、床上的痕迹,以及撬门、挖墙的痕迹,全部指向一个作案熟练的成年男性。
刑警将案情总结汇报。“入室侵犯后杀人,凶手冷静、有经验,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他从墙洞进入,撬锁进入房间,作案后还在现场吃饭,完全不急于逃离。”
“凶手挑选的目标是什么?”领队沉思片刻,补充道,“是因为阿虹的美貌?还是因为她家中无人?”
一名年轻刑警低声说:“难不成是附近的熟人?不然怎么会知道这家男人不在家?”
3
案件发生后,警方迅速成立了专案组。
法医的鉴定报告显示,阿虹在生前遭受了性侵,死因是机械性窒息,颈部掐痕显示凶手下手极重,作案手法冷血且熟练。
墙洞的挖掘和反锁门的撬痕表明凶手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一定计划性。
情杀?没有蛛丝马迹
警方的第一步是调查阿虹的生活轨迹和人际关系,试图找出可能的情感纠纷。
然而调查很快显示,阿虹的生活简单到几乎可以用“无趣”来形容。
她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家和玩具厂两点一线,周末偶尔陪婆婆去镇上赶集。
“她性格温和,从来不和人争。”一位同事描述道,“平时话不多,厂里也没人和她有矛盾。”
玩具厂的男同事大多已婚,几名单身男青年也表示对阿虹没有过任何接触。
“她好看是好看,可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其中一人说。
阿虹的丈夫长期在外打工,夫妻间虽聚少离多,但感情融洽。
警方通过电话联系了他,并调取了他的社交记录和行踪。
丈夫的同事证实案发时他正在工地工作,没有嫌疑。
警方试图从阿虹的手机记录中寻找突破口,但她的通讯记录干净得几乎不真实。
没有暧昧的短信,没有深夜的通话,甚至几乎没有陌生号码的来电。
仇杀?逻辑不成立
情杀没有头绪后,专案组将目光转向仇杀。
阿虹和婆婆的关系一直很好,婆媳之间没有矛盾。
至于丈夫的亲戚,警方也逐一调查,没有人表现出敌意。
村民们也一致表示,阿虹为人和善,性格温柔,与人无争。
“她怎么可能得罪人?”一位邻居对警方说,“她连别人家养的狗都不敢踢一脚,平时连大声说话都没有。”
丈夫的社会关系也经过了排查,他和工友关系良好,没有与人结怨的记录。
即使扩展到阿虹家庭的其他亲戚朋友,警方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可能导致仇杀的动机。
随机犯罪?唯一的方向
当情杀和仇杀两条线索先后断裂后,案件只能指向随机犯罪。
警方认为,阿虹的美貌可能是她成为目标的原因。
“凶手可能是临时起意,见到阿虹后动了邪念。”刑警小王提出假设。
“可随机犯罪和作案手法这么熟练,好像对不上。”一位经验丰富的警员提出反驳,“墙洞挖得干净利索,连脚印都没留下,这可不像临时起意。”
确实,墙洞的挖掘手法和房门的撬锁都显示出凶手的专业性。
他不仅对阿虹的生活规律非常了解,还知道家里的安全薄弱点。
这个人似乎对村子的环境非常熟悉,却又在作案后悄无声息地消失。
熟人作案?没有直接证据
专案组开始怀疑熟人作案的可能性。
如果凶手是村里人或者周边熟人,那么他一定非常了解阿虹家和她的生活习惯。
村里人都知道阿虹丈夫常年不在家,她和婆婆是家中唯一的常住者,这样的情况很容易成为潜在目标。
警方对村里的所有男性逐一排查,重点放在有过犯罪记录的人身上。
然而排查结果令人沮丧:每一个重点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村民中有个叫“二狗子”的人,因为曾经调戏过邻村的一个姑娘而进入了警方视线。
他平日行为吊儿郎当,村里人提起他都有些不满。
然而案发当晚,他和朋友一直在村口打牌,几名朋友都证明他没有离开牌桌。
警方又调查了另一个嫌疑人,一个叫“老三”的人。
这人曾因盗窃被捕,在村里名声不好。
根据邻居和家人的证词,案发当晚他一直在家,甚至和妻子发生过争吵,声音大到隔壁人都听到了。
外来流窜犯?追查无果
村里没有找到嫌疑人后,警方的目光转向外来人口。
案发前两周,有一伙瓦匠团队曾在附近村子修房子,其中几人形迹可疑。
当警方找到他们时,所有成员都已经离开了本地。
警方调取这些人的身份信息后,发现其中并没有有性侵或暴力前科的人。
警方还扩大范围调查了案发周边区域近期是否有类似案件发生,但并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随着时间推移,案件逐渐陷入了僵局。
所有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冷静、熟练的凶手,但无论是熟人还是外来者,都没有直接证据。
“凶手对案发地太熟悉了。”领队总结道,“他知道什么时候行动,知道如何不被发现。”
“但他不是神,总有破绽。”小王接话,“我们一定会抓到他。”
随着排查范围逐渐扩大,案件却始终没有实质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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