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代历史上,我国出现了很多勇士,大部分都是女同志,但实际上有些女同志的英勇丝毫不亚于男性。
在1936年8月2日凌晨,在黑龙江哈尔滨的铁路线上,一列日军列车疾驰而过,这列车非常特殊,不仅能载人,上面还有一间临时牢房。
而在列车呼啸而过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声惨叫,实际上这是一位即将被押往刑场的“女囚”。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日军依旧没有放下的刑拘,对着这位年轻女子展开酷刑,而她始终忍受着严刑拷打的剧痛,不曾透露出一点情报。
在这样的背景下,这位女同志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儿子,后来她忍着剧痛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儿子写下两封绝笔信。
在这百余字中,这位女同志深情呼唤“我的孩子”,尽显一位母亲对儿子的眷恋,她就是抗日女英雄赵一曼。
在1935年11月的时候,赵一曼在春秋岭战役中身负重伤,于是找了一个地方休养身体,但不幸还是被日军发现了,最终被俘。
日伪军得知赵一曼的身份后,便将她押送到珠河县公署的一间牢房里,连夜对她严刑拷打了两个多小时,但赵一曼始终不说一个字。
眼看对她没有办法,敌人又把赵一曼转送到哈尔滨关押,对她进行了更加惨无人道地严刑逼供,整个监狱都是她的叫声。
当敌人将一个个刑具用在赵一曼身上时,她怒斥道:“你们这些强盗,永远消灭不了共产党人的信仰!”。
敌人眼看从赵一曼身上得不到信息,于是便想着将她处死,而赵一曼根本不怕死,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孩子宁儿。
赵一曼在干革命的过程中,结识了陈达邦,对方也是我党的优秀党员,他们二人
在相处中互生情愫,最终坠入爱河。
一段时间后,经党组织批准,他们在学校教堂举行了婚礼,婚后赵一曼便怀孕了,生下一个儿子,取名为“宁儿”,希望他安宁健康。
那个时候赵一曼一心为革命,于是将宁儿送到丈夫陈达邦的堂兄陈岳云家中抚养,临别前拍下一张合照,这也是他们母子唯一一张合照。
而在宁儿这边,因为他被送出去时年纪还小,所以他对母亲的记忆十分模糊,后来在大伯家茁壮成长,还有了新名字,叫陈掖贤。
随着陈掖贤逐渐长大,性格变得十分沉闷,大伯陈岳云看在眼里,依然对他关怀备至,竭尽全力培养和教育陈掖贤。
陈掖贤在伯父家生活了十余年,直到1943年他的父亲陈达邦回国,那时候的陈掖贤已经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个头与父亲陈达邦一样高。
1950年上映了一部叫《赵一曼》的电影,父子二人还一起去看了,但他们当时不知道赵一曼的身份,因为她之前一直用的是化名。
在他们父子这里,赵一曼叫李一超这个名字,直到1957年中央核实李一超就是赵一曼,陈掖贤才知晓了母亲的真实身份,是广为人知的抗日英雄。
同一年,陈掖贤便前往东北悼念母亲,也在那个时候看到了一封迟到21年的绝笔信,信中满是“我的孩子”的称号,陈掖贤忍不住哭了出来。
当赵一曼的身份确定后,政策会给烈士家属发放一笔抚恤金,但陈掖贤却坚持不坚守,他认为母亲为国捐躯,不能用金钱衡量。
后来陈掖贤在北京工业学校教书,期间深受学生的爱戴,后来还与一直爱慕自己的学生张友莲结婚了。
原本陈掖贤的生活会一直幸福下去,而且他兴趣广泛,尤其热爱写作,他的诗词连毛主席都读过。
然而在生活中,陈掖贤沉默寡言,后来他的内心逐渐发生了扭转,最终决定写信给毛主席,那是一首充满讽刺意味的《忆秦娥》。
毛主席看后有些生气,但考虑到他是烈士的孩子,于是没有追究,只是淡淡地说:“他是可怜的孩子。”
但陈掖贤自己和自己过不去,陷入深深的抑郁,最终与妻子离婚了,于1982年8月15日因精神崩溃选择自杀,享年5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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