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突发国际新闻。

12月16日,德国议会对总理朔尔茨发起记名信任投票,结果207名议员投票信任,394人不信任,116名议员弃权。由此朔尔茨失去议会信任,他将按照程序请总统解散议会,重新选举。而各党派之前就敲定了时间,明年2月23日提前选举。目前联盟党梅尔茨的民调远高于其它党派,他很可能成为下一届总理。

同一天,因与总理特鲁多在政策上分歧加大,加拿大财政部长兼副总理方慧兰突然宣布辞职。方慧兰的辞职给渥太华带来极大震撼,有消息人士称,总理特鲁多已向内阁表示,他正在考虑宣布休会或辞职,并可能计划周一下午在议会发表讲话。

方慧兰认为,即将上任的川普政府对加拿大进口商品拟征收新关税,这一威胁对加拿大构成了严重挑战。“这意味着我们今天必须保持财政储备,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关税战。这也意味着我们需要避免无法承担的昂贵政治噱头。”她称特鲁多要求增加支出的计划是一种“政治噱头”。

是的,没错,左翼最喜欢搞的就是诸如高福利、多元化、平权之类的“噱头”,看起来高大上,但却需要国家付出实实在在的支出。方慧兰作为财长,最知晓这种“噱头”对国家实力的戕害,所以不惜辞职。

无独有偶,德国朔尔茨政府的垮台,起因也是财政部长对政府预算案的不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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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往大了说,这些都可以看作川普当选美国总统给世界带来的冲击波。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比美国换总统更大的国际事件了。川普在大选中获胜,对俄乌战争、中东局势、亚太地区,甚至欧洲都有着重要的影响,国际局势立刻出现了一系列的微妙变化。各国也都在积极想办法应对川普政策,世界面临巨变。

川普不仅仅是要拯救美国,他要重建国际秩序。川普2016年竞选的时候,就说联合国是混蛋,我要上去就改革,WTO在瞎搞。所以他要搞单边贸易,单独跟各个国家签,包括欧洲、日本、韩国等战略上最好的盟友。川普年轻时,在欧洲峰会讲话时就说过,其他国家一直在占美国的便宜,这也是他50年来耿耿于怀的一件事情,所以他一定会搞到底。

以川普当选美国总统为标杆,可以说是世界历史的一个转折点,其特征就是世界新势力不可阻挡的崛起,将一往无前的摧毁既有权贵富豪集团,成为世界主流力量,最终改写世界政治经济格局。

何谓旧势力?

一言以蔽之,就是在过去40年全球化过程中造就的权贵富豪集团。

美国是全球旧势力的核心所在,包括美国政府(白宫、国务院、司法部、FBI、税务局等)、美联储和华尔街、公立学校系统和各大学、大企业和高科技领域、文化传媒、娱乐业等,从最初的民主党扩大到包括共和党建制派在内的美国权力腐败集团;依附于美国大政府生存的非法移民和难民是旧势力的边缘力量,充当基层打手和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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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届政府人选就可以看出,川普打算对旧势力全面下手了。

欧洲旧势力的中坚是各国权贵和白左,加上作为支持力量的圣母小清新。欧洲政治高度精英化,权贵牢牢把持话语权,对社会的操控能力越来越强,洗脑力度空前,即使被强奸也对穆斯林难民予以理解并给予更多关爱和怜悯的圣母和中国愤青一个档次。

2015年夏天,德国政府允许80多万中东难民进入德国。当年12月31号,德国科隆火车站发生针对女性的大规模性犯罪。根据报道,犯罪主体人群是叙利亚难民。作案人数超过1000人,受害女性超过2000人。

在这之后,中东难民在德国制造的犯罪事件接连不断。涌入德国的百万难民,除了带来暴力事件,还带来了文化和宗教的冲突。

2016年,一群穆斯林男子在德国西部城市伍珀塔尔的街道上巡逻,身穿印有“伊斯兰教警察”字样的橙色背心。他们还举着写有“伊斯兰教控制区”字样的标语。在德国,穿着表达共同政治观点的制服在公共场合是违法的。

中东难民也大量涌入拥有欧洲最大犹太社区的法国,并给法国社会带来动荡。从2023年初到11月14日,法国报告了1760多起反犹事件,是前一年全年的四倍,这让法国犹太社区感到不安。

勒庞在参加2023年11月反对反犹太主义游行的时候表示:“让法国犹太人在自己的国家生活在恐惧之中的想法是不可原谅的,而且是极其反法国的。”

还有一个数据可以看出,当前的欧洲在左派多年的领导下所面临巨大的危机。根据欧盟最新的人口出生统计数据,2023年在法国出生的所有儿童中,有超过30%的新生儿父母一方或双方出生在欧盟以外,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也就是说,欧盟以外出生的人口在法国总体出生率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其实欧洲其他国家也面临同样的问题。

大量外来移民的涌入,不仅消耗了欧洲国家大量的财政资源,同时他们不同的宗教和文化信仰也给欧洲带来了巨大的社会问题和治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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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白左彻底洗脑的欧洲白人都懂得一个道理:只要继续无限制地接收中东“难民”,国家的未来迟早属于这些穆斯林。如果不愿意接受这种未来,就必须把拒绝接收难民的“极右翼”选上台。欧洲极右翼的迅速崛起正是这种民意和诉求的体现。

在左翼媒体口中,极右翼是极为可怕的,不是希特勒再世,就是智利1970年代的皮诺切特军政府卷土重来。但是,细看被列为欧洲极右翼之最的法德两国右翼到底主张什么,就明白这极右翼不过是20多年前的中间偏左,连右都算不上。欧洲的政治光谱早就向左大幅偏移,导致左成极左,右派不右。就像马斯克。几年前他是民主党的支持者,因民主党往极左路上狂奔,而使站在原地的他成了右派。

一个多世纪以来,欧洲一直是左派思想、主义的发源地、策动点,包括气候变迁、多元化、逆种族主义、女权主义等议题其实都是从欧洲开始的,欧洲的变化也会带动全球的这种观念、想法和趋势的变化。而且最近十多年欧洲左翼大步向极左迈进,激进主义力量开始形成。

承平日久,殷实过头,欧美老牌民主国家好日子过腻了,政客们竞相无原则地以利诱变相赎买选票异化选举,激进极左派更是不计后果地自作虐,用民族多元、文化多元消解西方传统文化,西方民主政治的根基因此动摇,长此以往,民主走到尽头,便走向它的反面,结果跌入进步主义陷阱也不必意外。

川普的获胜,不仅全面影响美国,也冲击到欧洲等国,英、法、德等坚守基督教传统价值观的民众深受鼓舞,在民意的转向下,欧洲的右翼政党的支持率也在快速飙升,是对欧洲目前激进派主义的一种平衡和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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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欧洲,是值得观察的一个课题。

最后一个问题,川普是“孤立主义者”吗?

看看川普的第一个任期:

美国退出世界了吗?没有。

美国在亚太或欧洲的永久性前沿部署部队回国了吗?没有。

美国结束了与盟友的哪项联盟?没有。

希望美国谨慎行动避免卷入外国战争,不把年轻的美国人派去战场做无谓牺牲,这并不能使人成为孤立主义者。

同样,坚持要求美国的盟友和朋友投入更多经费,鼓励更多的年轻人用实际行动保卫国家安全,也不会使人成为孤立主义者。

显而易见,这些认识只是一种常识而已。

此外,保护美国经济免受其他国家不公平贸易行为的影响,这也并不是孤立主义。几十年来,人们一直认为美国可以承受其他国家操纵贸易行为给美国造成的任何损害。

想要恢复美国的制造业更不是孤立主义,因为在过去的40年里,美国的精英阶层将太多的制造业转移到了海外。显然,这对美国劳工阶层所造成的伤害不亚于一场真正战争的破坏性。

一句话,不让别的国家(包括美国盟友)占美国的便宜,并不能成为指责川普是“孤立主义者”的借口。

“孤立主义”这个词只是对川普的一种侮辱,就像辱骂川普及其支持者是法西斯和纳粹分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