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被捆住双手、套上塑料袋窒息而死的阿芳,尸体倒在出租屋的地板上。
杀她的人,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年轻人
1
“三天了,还是没有音讯。”电话拨出的嘟声刺在阿成的心头。
话筒另一端的沉默让他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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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阿芳的电话自三天前起便再也无人接听,这与她一贯规律的作息格格不入。
焦急的阿成终于决定亲自前往姐姐租住的地方查看情况。
襄阳的城中村道路狭窄,车辆穿行困难,阿成一路摁着喇叭,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几乎是带着小跑冲进了姐姐租住的那栋楼。
“房东!快开门!我要看我姐姐!”他的声音在老旧的楼道里回荡。
房东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满脸困惑地拿出钥匙打开了303的房门。
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屋内的一切让两人彻底呆住了。
卧室地板上,阿芳蜷缩着躺在地上。
她的双手被粗绳反绑,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脚踝也被同样的绳索捆住。
触目惊心的是她头上的塑料袋,那塑料袋贴着她的面部轮廓,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
阿芳的衣服凌乱不堪,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淤痕和擦伤。
她面容扭曲,嘴巴大张,眼睛半睁着,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阿成踉跄着退后一步,他想尖叫,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
他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门槛上。
“快报警!快报警!”房东终于反应过来,双手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襄阳警方迅速赶到现场,拉起了警戒线。
法医和技术人员仔细勘察着每一寸地面,现场一片寂静,只有照相机的快门声偶尔打破这死寂的气氛。
阿芳的死因很快被确认:机械性窒息。
头上的塑料袋是罪魁祸首,但她的身体上还有多处非致命伤,包括头部被钝器击打的痕迹和手脚被捆绑时留下的勒痕。
尽管衣衫不整,但法医排除了性侵的可能。
“死者的房门和窗户都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技术人员向现场指挥汇报。
这意味着凶手很可能是以和平方式进入阿芳的房间,也就是说,凶手极有可能是熟人。
阿成坐在门口,双手抱着头,嘴里喃喃着:“姐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2
阿芳的生活看似简单平静,但警方的调查很快揭露了一些令人不安的细节。
作为一名独居的母亲,阿芳的生活重心一直围绕着她年幼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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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丈夫在一年前因车祸去世,那场意外带来的不仅是痛苦,还有一笔不小的赔偿金——60多万元。
这笔钱在外人眼中无疑是一块巨大的“肥肉”。
警方围绕阿芳的社会关系展开了调查,重点排查她的邻居。
阿芳租住的城中村小区环境复杂,住户成分混杂,很多都是外地来务工的临时租户。
房东告诉警方,阿芳的隔壁房间304号此前刚刚租给了一名叫张娟的女子,但这名女子并未长期居住,而是偶尔带着男朋友来看看房子。
“张娟的男朋友叫什么?”民警问道。
“叫胡强。”房东回忆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听说是他们老乡。”
这个信息让警方心头一紧。
胡强,一个与阿芳有着老乡关系的名字,迅速成为了调查的重点对象。
而对胡强的背景调查,很快让警方发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胡强,34岁,曾经经营过一辆大车运输生意,由于嗜赌成性,他欠下了巨额外债。
短短两年时间,他输光了所有积蓄,甚至还被债主上门逼债,生活已经彻底陷入了绝境。
“我能怎么办?”胡强曾经在朋友面前抱怨,眼神中透着绝望。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同村的阿芳——一个刚刚丧夫、独自抚养女儿的女人,一个手上掌握着六十万巨额赔偿金的女人。
一个致命的念头悄然在胡强心底滋生。
“如果这笔钱是我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开始靠近阿芳,通过张娟租下阿芳隔壁的房间,伺机寻找机会。
3
租下303号房时,胡强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房东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甚至还主动帮忙修理了破损的门锁,“看起来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年轻人。”
胡强没有告诉张娟,他租下这间房间并不是为了住,而是为了等待一个契机,一个他无法再放过的机会。
从阿芳搬入的那天起,胡强已经悄悄注意到了她的作息。
每天早出晚归,午间偶尔回家,手里常拎着几个沉重的塑料袋。
胡强想,那些袋子里装的,大概是生活用品,也可能是刚刚提取的现金。
他已经计划好了,等到她独自回家的一天,他会敲开那扇门,用最直接的方式,逼迫她交出银行卡和密码。
他需要钱,他必须活下去。
8月25日,傍晚。
阿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时,手里拎着一份便餐。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楼道里,一个男人正沉默地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水果刀。
胡强站在那里,目光冰冷。
他握着刀柄的手指紧绷,脑海中一片空白。
白天的赌债催款电话像是催命符一样,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慌和绝望。
“阿芳,等一下。” 就在阿芳刚刚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胡强低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