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柏的调职申请迟迟没有回应。
大概是在哪个环节上卡住了。
庄文柏申诉了好几次,消息都石沉大海。
他的心情越来越急躁,他担心方时染被其他人抢走。
结婚这么多年,庄文柏早就把她当做了会走一辈子的人。
这天上午,难得出了大太阳。
庄文柏去镇上打了一对金耳环和一个金手镯。
结婚这么多年也很少给她买过什么,只有结婚的时候有个金戒指。
他想提前将这些都准备好,若是再见到方时染也不算空手。
还有他的姩姩,庄文柏要给她准备一个平安锁。
他相信他的姩姩还平安着。
每每想到姩姩,庄文柏的心脏总是止不住的抽疼。
他刚走进金铺,就注意到被压在一堆金饰下面的戒指。
他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结婚那天送给方时染的。
庄文柏拿起来仔细看了很久,外侧有个小坑,这就没错了。
结婚一周年那天,自己因为方时染和部队一个新兵走的太近生气了。
两个人吵架推搡中,方时染的手不小心撞上了桌角,这才在戒指上磕了个小坑。3
从那之后方时染便把戒指收起来不再戴在手上了。
庄文柏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他抬起头看向老板:“老板,这个戒指是哪里来的。”
老板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好像就是前段时间一个女同志来当的,还有那个手镯,也是一起的,她当时着急要钱,当的很便宜。”
庄文柏顺着老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镯子也是方时染的。
他将镯子拿了起来,庄文柏依稀记得这是方时染嫁妆里最喜欢的一个。
面前的饰品仿佛失去了原有光泽。
方时染怎么会缺钱呢,自己明明……
庄文柏猛地想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给方时染津贴了,前段时间因为文思思腿受伤的事情,钱都拿给她买药去了。
愧疚的情绪沿着背部上涌。
他转过头:“老板,她当初卖掉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要拿钱去干什么?”
“好像说要给她女儿干什么的,诶同志,你到底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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