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江湖传说,千门八将最阴毒之局,莫过于“淫雀锁魂局”。

富商谢宏德偶遇美貌寡妇,以为天降良缘;殊不知,这是一个专为他量身打造的陷阱。

最终,他不仅倾家荡产,还搭上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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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深秋的傍晚,洛阳城外的一间破旧茶馆里飘出几声叹息。

“又死了一个。”说话的老者颤巍巍放下手中的茶碗,“这已经是今年第三个了。”

“怎么死的?”对面的汉子压低了声音。

“和前两个一样,先是被美人勾去了魂,后来家产转眼化为乌有,最后含恨而终。”老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这淫雀锁魂局,当真是阴毒啊。”

茶馆里的客人不多,但这句话一出,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江湖上谁不知道“千门八将”的威名?这些以骗术为生的高手,分为“上八将”和“下八将”。上八将分别是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各有所长。他们留下了108种骗局,分为36天局和72地局。

一个富商因贪欢好色而倾家荡产,这样的事情并不稀奇。但近些年来,类似的案子突然多了起来。三教九流的人都在传,这是“淫雀锁魂局”重出江湖的征兆。

“淫雀”二字,道尽了这个局的阴毒本质。“淫”,是用美色勾人;“雀”,是缺德的意思。一个“淫”字,足以让无数英雄折戟;一个“雀”字,道尽了江湖险恶。

此时的谢宏德,正在自己的布庄里清点账目。作为洛阳城最大的绸缎商人,他的财富如流水般源源不断涌来。六间布庄,两处宅院,三房小妾,这般富贵,让多少人羡慕。

但他不知道的是,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正在他周围悄然展开。这个曾经跺跺脚就能让洛阳城抖三抖的富商,即将成为“淫雀锁魂局”的又一个猎物。

窗外的夕阳将谢宏德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放下算盘,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注意到街对面茶馆里那双正在暗中打量他的眼睛。那眼神,就像毒蛇盯住了猎物。

夜幕降临,洛阳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那些暗中较量的目光,那些不为人知的阴谋,那些精心设计的陷阱,都在这个夜晚悄然铺开。一场足以让人倾家荡产的戏码,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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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谢宏德的人生,充满了运道。

三十岁那年,父亲将六间布庄交到他手上。他不负众望,三年内又开了两间分号。一手打点官府,一手笼络商户,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四十不到,就在洛阳城站稳了脚跟。

但有钱后的谢宏德变了。他开始迷恋烟花柳巷,三天两头往怡春楼跑。正房夫人看不过,几次与他争吵,最后只能选择和离。这反倒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先后娶了三房小妾。

这天,谢宏德又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在醉仙楼饮酒。酒过三巡,隔壁包间传来一阵谈笑声。

“听说了吗?江南来了个绸缎商人,带着一大批货物来洛阳做生意,谁知刚到就染病而亡。”

“可不是嘛,只留下一个貌美如花的寡妇和价值万金的货物。”

谢宏德竖起耳朵。他最近正愁货源不足,这倒是个机会。

“那寡妇现在在哪里?”他问同桌的朋友。

“听说这两天正在各个布庄问价,想把货物脱手。”

谢宏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已经打起了算盘。

三天后,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走进了谢宏德的布庄。她身段婀娜,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江南女子的柔媚。

掌柜的刚要上前,谢宏德已经快步迎了上去:“夫人想必就是从江南来的绸缎商人?”

女子微微一怔,随即叹了口气:“正是。家夫不幸染病而亡,留下妾身和这一批货物,实在是走投无路。”

说着,她揭开面纱擦拭眼泪。那张脸,足以让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夫人请坐。”谢宏德搬来椅子,“不知货物作价几何?”

“五万两。”女子低声道,“但如果老板愿意,三万两就行。我只想尽快处理掉,好回江南安葬丈夫。”

谢宏德心头一跳。按市价,这批货至少值八万两。他强压住内心的兴奋:“夫人且慢,在下想先看看货。”

女子点点头,带着谢宏德来到城郊的一处仓库。四十多箱上等丝绸整齐摆放,每一匹都是精品。谢宏德越看越是心动。

“不如这样,”他盯着女子的眼睛,“这批货我全收了。而夫人若不嫌弃,不妨留在洛阳。我谢某虽然算不得富甲一方,但保夫人衣食无忧还是绰绰有余。”

女子低头不语,但谢宏德分明看到她的耳根微微泛红。他知道,这条大鱼,已经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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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城郊的仓库里,谢宏德仔细检查着每一匹丝绸。

货真的不错。触手柔滑,色泽纯正,都是上等的苏州湖丝织就。谢宏德在绸缎行当混了二十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这批货,确实值八万两。”他暗自盘算,“三万两拿下,转手就是五万两的利润。”

女子站在一旁,目光怯怯地看着他。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夫人,三万两确实有些低了。”谢宏德故作为难,“不如这样,我出四万两,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女子轻声问。

“夫人留在洛阳,我谢某愿意照顾你。”谢宏德循循善诱,“一个女子,孤身在外终究不便。”

女子沉默良久,最后轻轻点了点头。谢宏德大喜,立即让管家准备银票。

但他没注意到,女子转身时嘴角浮现的一丝冷笑。

很快,谢宏德就在自家后院为女子收拾出一处院落。女子说自己姓柳名韵,是苏州人氏。谢宏德也不追问,只是日日派人送些点心、布料过去。

柳韵渐渐对谢宏德敞开心扉,说起自己的身世。她本是书香门第,因家道中落才嫁给商人。没想到丈夫刚走,那些供货商就蜂拥而至讨债。

“多亏遇到了谢老爷。”她眼含泪光,“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宏德听得心痒,但碍于礼数,始终不敢造次。直到一个月后的那个夜晚。

“老爷,柳姑娘在院子里哭得伤心,让我来请您过去。”丫鬟匆匆来报。

谢宏德赶到后院,只见柳韵独自倚在梨树下抹泪。月光如水,更衬得她肤若凝脂。

“谢老爷……”她抬头,眼中满是幽怨,“妾身贱命一条,若能侍奉老爷,死也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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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宏德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柳韵挣扎了一下,随即软软地倒在他胸前。

正当谢宏德意乱情迷之际,柳韵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老爷,这是我们江南特有的合欢散,喝了它,咱们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