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想茵却一把推开他的手。
“别管我,去救钱嘉豪,先去救钱嘉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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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沙哑又虚弱,沈徽呈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空气中弥漫的汽油味越来越重,沈徽呈注意到车辆在漏油,顿时更加紧张。
他来不及多想,绕过车头,将钱嘉豪先拖了出来,而后才将纪想茵救了出来。
车框边全是碎玻璃,沈徽呈一连救出两个人,手臂上又多了许多划伤,更是精疲力尽。
可纪想茵眼里只有钱嘉豪。 她连忙走进里间:“哎,妈,是我。”
等再出来,天色已经全黑。
沈徽呈竟然还在。
而且,因为夏末秋初的原因,天黑后依旧有很多蚊子。
他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不过小腿肚的位置,已经一片红肿。
她看到,眼神暗了暗。0
走过去,“怎么没回去?”
正低着头,手在小腿边来回拍打驱赶蚊子的沈徽呈,听到声音猛的一怔。

他的父亲,滕家族长,脸色铁青,手中的茶杯重重地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茶水四溅。

逆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族长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额头上青筋暴起。

滕君泽毫不畏惧地迎上父亲的目光,眼神坚定:“父亲,孩儿心意已决,此生非她不娶!”他语气坚决,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荒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丞相之女温柔贤淑,门当户对,岂是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可以比拟的!”族长怒斥道,指着滕君泽的手指颤抖不已。

“在我心中,她胜过世间所有女子。”滕君泽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