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桉坐在上位,俯瞰着跪倒在地上的三个人,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谢思思,我记得你口齿伶俐,那你就代表谢家,把事情都说个清楚吧。”
面对这位让底下人闻之色变的家主,谢思思心底满是畏惧。
但她也清楚,现在人多,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机会。
所以她擦干脸上的泪水,跪在地上一五一十把事情的起因经过都说了一遍。
听完,盛家的亲友,连带门口的保镖佣人,都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二十一世纪了,不就是被辞退了吗?又不是找不到工作了,闹成这个样子!
至于吗?
只有盛霖桉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他把大哥大嫂请了过来,让他们派人把家里的佣人都叫了过来。
当着全场的面,他向这些佣人们询问,他们对于辞退谢家人的想法。
聊起这个,原本沉默的人群接连出面,将心底话和盘托出。
“我觉得夫人做得没错!谢思思仗着小少爷的喜欢,整天在家里耀武扬威的,还敢拿夫人的首饰衣服,威胁我们不许说出去,还说夫人问起来,就说是少爷拿走、弄坏的!”
“我也觉得开除得好!谢妈天天炫耀她女儿指不定哪天就要飞上指头变凤凰了,什么事都推在我们头上,天天偷懒不干活!”
“谢叔也这样,还会偷拿客人们送来的礼品,被人发现了就说是少爷答应的,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谢家人的脸色,在这此起彼伏的告状声里,变得惨白无比。
急得快要上火的盛言川在听完之后,脸色也变得微妙起来。
其余盛家人,或是义愤填膺,或是横眉冷眼,没有一个人再对这三个人抱有怜悯。
一直冷眼旁观的乔若凝端起茶杯抿了几口,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上一世,这一幕也发生过。
不过那时候她没有举办婚礼,盛霖桉远在国外。
盛言川没有陪她来敬茶,带着谢家人闯进来。
年事已高的盛老爷子被谢家人哭得心软了,当场呵斥了盛父盛母。
盛父盛母虽然认错了,可回去后没过多久,就重新找了个由头赶走了谢家人。
还让他们赔偿,谢家因此背上了高利贷。
走投无路的谢家人只能把谢思思嫁给了逼债人抵债,她婚后第三年,丈夫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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