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楚天阔同志，能打扰你一下吗？"
正午的阳光洒在丰谷村的田野上，楚天阔直起酸痛的腰，
看见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在田埂上。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其中一位掏出证件，"有件事要和你核实。关于你的妻子……"
警察的话还没说完，一阵秋风吹过，卷起了地里的尘土。
01
秋阳高照，丰谷村的田野上一片金黄。六十岁的楚天阔弯着腰，仔细地翻着地里的土。虽说现在村里大多数人都用上了机器，但他还是喜欢这种原始的耕作方式，总觉得这样跟土地更亲近些。
"楚天阔，楚天阔同志！"
一声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望去，两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人站在田埂上，显得格格不入。
"找我有事？"楚天阔直起腰，用布满老茧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是的，我们是市公安局的。"其中一位年轻人掏出证件，"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楚天阔愣了一下，看看天色还早，点点头："那咱们去那边树荫下说吧。"
槐树下有几块水泥墩，是村里人休息用的。三人坐定后，一名警察开门见山："楚大叔，冒昧问一下，你现在的妻子方慧兰，是什么时候嫁给你的？"
"这个啊，"楚天阔回忆道，"应该是一九九九年，二十五年前了。那时候我第一任妻子苏婉清去了外地生活，给我寄了封信说要开始新的人生。后来方慧兰来村里帮工，一来二去就成了。"
说起往事，楚天阔的眼神有些恍惚。那是一九七八年，他响应国家号召来到丰谷村开垦荒地。在这里，他遇到了同样来支援的苏婉清。她总是戴着一顶草帽，帽檐下露出温柔的笑容。
两人一起开荒、种地，虽然生活艰苦，却充满希望。婚后生了一双儿女，日子过得踏实。直到一九九八年春天，苏婉清突然失踪了。
"那封信，"另一名警察打断他的回忆，"你还记得具体内容吗？"
"记得，当然记得。"楚天阔苦笑，"那封信我看了几百遍。她说在外地找到了新工作，要开始新的生活，让我别找她，也别等她。"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神色凝重："楚大叔，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事，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楚天阔心里一沉："出什么事了？"
"你的第一任妻子苏婉清，其实早就去世了。"警察停顿了一下，"而且，凶手就在你身边。"
楚天阔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差点从水泥墩上栽下去。年轻警察连忙扶住他："楚大叔，你没事吧？"
"你们说什么？婉清她……她去世了？"楚天阔的声音颤抖，"不可能，她明明给我写了信，说她去外地工作了。"
"那封信是伪造的。"警察叹了口气，"我们最近在处理一起陈年旧案，通过新的DNA技术，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苏婉清的遗体，其实在她失踪后不久就被发现了，只是当时因为技术有限，一直未能确认身份。"
楚天阔的脸色煞白，双手不住地发抖。二十五年了，他一直以为苏婉清在外地过着新生活，虽然遗憾但至少她还活着。可现在……
"你们说凶手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他突然抬头，眼神锐利。
02
"楚大叔，请你仔细回忆一下，方慧兰是怎么来到丰谷村的？"警察拿出笔记本，"她当时说她是从哪里来的？"
楚天阔闭上眼，努力回想："她说她是邻村人，一个人无依无靠，来这边找活干。那时候我刚收到婉清的信，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也没多问。"
"她来了多久才跟你结婚的？"
"大概半年吧。"楚天阔睁开眼，"她很会照顾人，主动帮我带孩子，操持家务。那时候我两个孩子都还小，确实需要人照顾。"
两名警察又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楚大叔，我们查过方慧兰的背景。她根本不是邻村人，而是从外地来的。不过在她正式来村里之前，她就在这附近待过一段时间。"
楚天阔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在苏婉清还在的时候，方慧兰就认识你们了。"警察停顿了一下，"你仔细想想，那时候有没有见过她？"
楚天阔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对，我想起来了。很多年前，确实经常看见一个女人站在田边，远远地看我们干活。那时候也没在意，后来她就不见了。"
"方慧兰在这些年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警察继续问道，"比如特别害怕什么地方，或者对某些话题格外敏感？"
楚天阔皱着眉头思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以前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奇怪的地方。"他缓缓说道，"她从来不去村后那片荒地，说那里不吉利。每次我提起婉清，她就会很快转移话题。甚至连孩子们谈起他们亲生母亲，她也总是表现得有些不自然。"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警察翻开笔记本，"我们在村后荒地发现了一些老照片，是被人埋在土里的。照片上有你和苏婉清，但都被划花了苏婉清的脸。"
楚天阔的手开始发抖："你们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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