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部分情节来源于网络,情节有润色;图片来源于网络,部分图片与文章内容无关,仅为配合写作效果;部分人名为化名;请感性阅读,理性看待。

1998年,高祖桥老婆被查出得了癌症,这病像个无底洞,吸走家里所有的积蓄,最后人还是没留住,如今,家里就剩他和儿子小军两个人,守着几亩薄田。

开学在即,小军来找他要学费。“爸,班主任都催好几次了,说再不交,就该让我退学了。”高祖桥心里咯噔一下。

“你先去学校,跟老师说说,看能不能晚几天再交。”高祖桥放下手里的锄头,擦擦额头的汗,想着这几天地里也没啥活,得赶紧出去跑跑,看看能不能借到点钱。

“就说家里有点困难,我会尽快想办法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村里能借钱的人家,他都借了个遍,这次怕是又得碰壁了。

一天,高祖桥正蹲在地头,给刚冒出头的菜苗除草,康万年拿着一根烟,笑嘻嘻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田埂上。“老高,最近咋样啊?看你愁眉苦脸的。”

高祖桥没抬头,继续手里的活儿。“还能咋样,还不是老样子,为了娃的学费发愁。”

康万年吐了个烟圈,神秘兮兮地凑近说:“我跟你说,我最近发现个好地方,有野生石蚌,可多了!”

高祖桥听到“石蚌”两个字,手里的动作停下来,抬起头看着康万年。他以前也抓过石蚌,知道这东西能卖个好价钱。“真的?哪儿啊?”他问。

“就在后山那边,我前两天上山挖野菜看到的,个头都挺大的,一抓一大把。”康万年眉飞色舞地说。“我跟你说,这玩意儿现在可值钱了,要是能抓到一些,你娃的学费不就有着落了?”

高祖桥心动了,但又有些犹豫,他问:“后山?那不是保护区吗?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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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万年摆摆手,一脸不以为然。“哎呀,保护区又咋样?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再说,咱们又不是去破坏啥,就是抓点石蚌,又不犯法。富贵险中求嘛,老高,你还犹豫啥?要不咱俩一起去,说不定能发一笔小财。”

高祖桥听着康万年的话,心里有些动摇。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天刚亮,咱们就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碰头。”康万年拍拍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高祖桥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后山里听说有野猪啥的,咱们去,会不会有危险?”

康万年笑了笑,拍拍高祖桥的肩膀。“你放心吧,我早有准备。走,去我家看看,你就啥都不担心了。”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康万年的家,他进屋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

高祖桥看到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竟然是一把黑黝黝的猎枪。“你……你哪来的这玩意儿?”他有些结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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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万年得意地笑,“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有它在,啥野兽都不怕。有了它,咱们抓石蚌不是更稳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把枪支组装起来。

高祖桥看着那把枪,有些想退缩,但一想到儿子嗷嗷待哺的学费,又狠狠心。“好吧,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明天就按你说的办吧。”

康万年看高祖桥同意了,更加兴奋,“这就对了嘛!富贵险中求,为了娃儿的学费,咱们拼一把!”

第二天半夜,高祖桥和康万年摸黑来到小河边,康万年脱下鞋子,把裤腿挽到膝盖以上,拿着一个网兜就要下水。“你就在岸上看着,有啥动静就叫我。”他一边说,一边趟进水里。

高祖桥在岸边找个地方坐下,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康万年在水里摸索着,不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突然,高祖桥看到对岸的树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他仔细一看,发现树丛深处有两点黄色的光芒,忽明忽暗。

他瞬间汗毛倒竖,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头顶。那绝对不是什么小动物,那是一双野兽的眼睛,而且是大型野兽的眼睛。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老虎的形象,心跳加速,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