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历史教科书上,我们知道他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从《少年中国说》,我们知道他是一位出色的文学家;从“一门三院士,九子皆才俊”, 我们知道他是一位出色的教育家;从《饮冰室合集》,我们知道他是一位出色的思想家;不仅如此,他还是近现代文人书法的杰出代表,他就是梁启超!
众所周知,声名显赫的梁启超也有着前后矛盾的“分裂人生”。他曾是戊戌变法领袖之一,是中国近代维新派的代表人物,但晚年在政治思想上却沦为“保皇派”。当我们梳理梁启超的一生,就不难发现他的“分裂人生”绝非偶然。
1873年梁启超出生时,儒家思想无论是作为帝国秩序还是作为一种伦理制度,都没有受到质疑。而1929年梁启超去世时,思考中国的前提假设已经发生了蜕变,辛亥革命结束了两千年帝制,新文化运动则对包括儒学在内的中国传统发起了全面的冲击。梁启超的一生就经历了帝制中国的最后四十年和共和中国的最初二十年。
梁启超幼年时接受了正统的传统教育,但成人后,时势又使他输入了民族主义和自由民主思想,他慷慨激昂地呼吁“破坏”,废除旧习惯和旧价值观念,但他与传统却难以决然断裂,他的儒家思想依旧与其新思想相互影响与作用。
《梁启超与近代中国自由主义》这本书,系统梳理了梁启超倾向强调个人自由的古典自由主义与他呼吁强力政府的国家主义的拉锯战,显露出近现代中国自由主义的基本悖论。并且梁启超所遭遇的持续扩大的理想与中国现实之间的鸿沟,也正是困扰大多数近现代中国知识分子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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