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战争不是游戏,因此,41年前美国人玩的大型战略军事游戏“骄傲的先知”( Proud Prophet)是极其严肃的。当年模拟的结果难以描述,“然后一切都变得糟糕起来,荷兰人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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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个月前,高超音速导弹弹头如雨点般落在乌克兰的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幸运的是,没有核弹。但这一姿态非常明确,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在接受采访时强调:“我们准备采取一切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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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还拥有核弹,这仍然是官方的秘密,大约有 20 枚美国 B61 的核子炸弹在荷兰,可供 F-35战斗机使用。

上月,荷兰国防部长布雷克尔曼斯在沃尔克尔空军基地接见了北约代表团。严格地说,他并没有泄露军事秘密,他在X上写道:“我们的任务很明确,确保有效的核威慑,而不会引发冲突。”

核威慑原则既巧妙又邪恶。核武器本来就不是用来使用的,而是要让敌人相信你拥有而且会使用,从而让他们放弃核武器。任何知道战争将以自我毁灭而告终的人都不会想到发动战争。如果每个人都遵守这个逻辑,和平就永远有保障。六十年来,这一方法一直有效。

“骄傲的先知”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战争模拟游戏

但这种战争与和平的平衡并不稳定。

这一点在 1983 年的一场名为“骄傲的先知”的战争游戏中凸显出来,这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模拟游戏,其目的是找出哪种策略对付反复无常的敌人最有效。200名美国军官和高级政府官员参加了为期12天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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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支蓝队(美国和北约)和一支红队(苏联和华沙条约组织)。他们不知道彼此在计划什么,游戏管理员确保遵守所有的规则。

情景开始于俄罗斯向西方调动军队,这是一次演习还是一次入侵?蓝队不确定。

随后,当时的政府所在地波恩的政客们突然病倒了。目前还不清楚他们是被毒死了还是患上了某种群体性歇斯底里症。北约派遣军队至铁幕前,在那里建立防线。果然,红队开火了。

场景之一:荷兰军队未能准时到达

到目前为止,痛苦还是可以忍受的。蓝军作战十分巧妙,军队坚守阵地。但随后苏联向其发射了化学武器,目标是拉姆施泰因(Ramstein)的德国军事基地。

从第五天起,德国北部的情况开始变得糟糕,红军向那里推进。

年迈的美国战略家菲利普·A·卡伯 (Phillip A. Karber) 在播客中说:“那里的荷兰和比利时部队必须稳定下来,因为他们面临被击溃的危险。”

他是当年“骄傲的先知”的设计师之一,至今还能津津有味地讲述它的故事。

他回忆说,敌人之所以能够危险地推进,原因是荷兰人的情况不妙。“部分原因是比利时核心力量太弱,部分原因是大多数荷兰军队没有及时抵达,因为他们没有对警告做出反应。”

场景之二:核弹的部署

此时,蓝军的队长感到自己别无选择,只能部署更强大的武器,只有核弹才能阻止闪电战。问题是你还不能等待敌人真正突破。

卡伯为这一选择辩护:“那么你就输了,因为他们已经压倒了你的炮兵。因此,你必须在整条前线崩溃之前使用这些武器。这很有道理,第一次炮击涉及不到十枚用于战场的战术核弹。”

“形势升级,彻底疯狂”

尽管这些核弹的威力比当年美国投在日本的核弹威力要弱得多,但在模拟中,却造成了西德和东德边境的人员伤亡和破坏。这一策略奏效了,对方的前进陷入了停滞。卡伯说:“这些东西造成了如此大的混乱,如此大的破坏和辐射污染,以至于一切都陷入停顿。”

有一段时间,似乎仍将保留使用“小型”战术核武器。但一旦越过界限,一切就会变得很糟糕。

这位前战略家继续说:“突然间,一切就都好了。双方都在发射导弹,瞄准敌方空军基地以及指挥和控制中心。我们袭击了他们的桥梁,他们袭击了我们的北约后勤和增援阵地。这就是战争升级让事态变得完全疯狂的地方。”

尤其是由于附加损害增加得如此之快。卡伯说:“随着附加损害的增加,准确性成为一个问题。他们袭击了欧洲的几个港口。但一旦达到那个水平,你就无法真正判断他们是想袭击港口,还是只想摧毁鹿特丹并杀死一大群人。这就是事态升级失控的时刻。”

7天后,模拟地图显示整个西北欧都被核点覆盖,其中至少8个位于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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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还袭击了日本、韩国、菲律宾和新加坡等盟友。值得注意的是,唯一没有遭受核弹袭击的国家是美国和俄罗斯本身, “双方都尽力将战火控制在本国境外。”

最终的结果是彻底毁灭,文明终结、10亿人死亡。

模拟中通过热线交换的最后一条信息是蓝队发给红队的:“你们将在地狱中燃烧,就像你们在这里燃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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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战争游戏结果而发生的“彻底转变”

卡伯本人也对这一结果感到震惊。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经历了一次“彻底的转变”。他现在比以前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升级的危险。而且,他并不是唯一的一个。

参与其中的美国前国防部长卡斯帕·温伯格(Casper Weinberger)也看到了下滑的速度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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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先知”事件之后,重点转移到两种策略:第一,如何重新走下升级阶梯;其次,制定一项极其昂贵且不可行的计划来拦截所有来自太空而接近的核弹,而该项目的昵称是“星球大战”,但从未实现。从技术上来说这在当时是不可能的,现在仍然不可能。

俄罗斯向第聂伯罗发射弹道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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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核战争似乎比几十年前更加接近了。一个月前,俄罗斯向乌克兰第聂伯罗发射了一枚中程弹道导弹。

大约 16 枚独立的弹头——幸运的是没有核弹头——以高超音速坠入空荡荡的建筑物。没有人受伤,但信号清晰:如果西方不退缩,俄罗斯随时可能发射携带核弹头的弹道导弹。

不过,荷兰国防部长最近在《电讯报》上保证:“目前荷兰没有受到直接的核威胁。如果我们提出这样的设想,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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