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75年夏天,我刚提干,成了排长。

24岁,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穿上那身军装,四个兜子里全是刚发的东西,走到哪里都觉得自己是一条“硬汉”。

家里人都为我骄傲,尤其是老爸,得知我提干了,高兴得话都说不清楚,逢人就炫耀:“我家老大提干了,成干部了!”

说实话,我自己也挺得意的,觉得自己前途无量,眼前一片光明。

谁知道,就在那个夏天,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情,差点把我整得连职务都保不住。

那天,训练场的热浪像是火一样逼近,太阳照得我眼睛直发晕。就那时候,我肚子突然一阵翻腾,胃里好像有个小怪兽在作怪。

我知道那天的训练有多重要,心里想着不能丢了排长的脸,但实在忍不住,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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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处理这个私事,才能不耽误大局呢?

那天,太阳直射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训练场上尘土飞扬,我和几位排长轮流带队,指挥新兵们完成高强度的训练。

虽然我刚提干不久,大家对我还挺有敬畏心的,尤其是新兵们,都是我刚带的,还不太敢懈怠。

可说实话,站在那热得像蒸笼的场地上,头顶的太阳炙烤得我直冒汗。

问题出在我的肚子上。早上吃了那碗不太合胃口的面条,肚子就开始翻江倒海。我忍了忍,想着等训练结束再去厕所,但身体明显不听使唤。

到了一下午,我感觉整个肠胃都在开派对,疼得直打转,根本没法再继续站在原地指挥。最让我苦恼的是,训练场离厕所远得很,走过去至少得花十多分钟,根本不可能等得了。

于是,我便偷偷心生一计。训练正进行得火热,我悄悄地跟副班长打了个招呼:“你先顶会儿,我去处理点事。”

说完,我便悄悄溜下了训练场,朝着营区后面的小树林走去。这个小树林一般没人去,平时我们也没事,不会被打扰。

我想着也就几分钟,趁机去解决一下不舒服的肚子,之后赶紧回来。大家应该没注意到我吧?

走到小树林,我松了口气,刚蹲下不久,就听到一声厉声喝斥:“谁在那里!”

我一惊,心头猛地一紧,头一回就像被人抓个正着似的。我赶紧回头一看,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刘副连长,正站在那里,目光如刀,直直盯着我。

刘燕,这个名字在我们连队的每个人心里都得敬畏三分。她可不是那种软弱好说话的人,纪律要求严得很。

连队里谁要是犯了错,她可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我自己也知道,作为新任排长,自己正站在风头上,一点小错误都可能让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但此时,刘燕那一双冷冽的眼睛盯着我,我一时愣在了原地,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我,声音平静,但又不容置疑:“李排长,你擅自离岗,违反纪律,等着挨处分吧!”

我当时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说实话,这话像个重锤砸在了我心头。我的脑袋瞬间嗡嗡作响,整个人一时有些眩晕。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去小树林方便了一下,居然会被抓住,还被直接点名批评。这一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来自上级的压力,那种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

刘燕看着我,似乎并不打算等我解释什么,转身就走了。她没有多说一句话,也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

我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林间。心里一片混乱,站在原地几乎都没了力气。

赶回训练场时,我已经全然不在状态,心不在焉地指挥着新兵们,心里却一直在想着那句话:“等着挨处分吧!”

这件事如果被连长知道,肯定不止处分那么简单。我刚刚提干,才刚开始享受这份荣誉,这可是一场灾难,几乎可能把我的职业生涯一脚踢进深渊。

更别提,如果这事传回家,老爸老妈能接受得了吗?

他们一辈子为了家里操劳,眼看着我提了干,结果却因为这么个小错误,让他们失望,那该怎么办?

晚上,回到宿舍,我辗转反侧,根本没法睡觉。那时的我,心情压抑,反复琢磨着接下来的情景:如果连长知道了,怎么办?

会不会直接取消我排长的职务?

我自觉很可能会被“清除”,而这对我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知道,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而最让我痛苦的,是自己没能做好该做的事,犯下了这样的错误。

一个不小心,我就差点让自己一手打造的未来变成了空谈。

那天晚上,我彻底没法入睡。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恐惧与焦虑。躺在床上,我不停地翻来覆去,脑袋里全是白天发生的事。

刘燕副连长的那一番话,我根本没法忘掉:“李排长,你擅自离岗,违反纪律,等着挨处分吧!”

每次回想,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疼。

我知道,若是连长真的知道了,接下来可能不是处分那么简单。毕竟,我刚提干,才刚穿上这身排长军装,正是全连最关注我最看重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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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因为这么个小错误,什么都没做成,反倒在风头最劲的时候自毁前程,那该怎么办?这不仅是我的事,还关系到家里的期望。

老爸老妈一辈子就盼着我能有出息,这一次提干,老爸可是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到处炫耀。

可要是这件事弄得全连都知道,他们该怎么面对别人?我简直无法想象。

一夜无眠,天亮时,我的脑袋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沉甸甸的。

训练时,我一眼望去,刘燕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的神情就像她平时那样严肃,不带一丝情感波动。

我一边心里想着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一边却又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第二天,终于等来了连长找我谈话的消息。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事情还是没办法回避,迟早得面对。每当想到连长那冷峻的表情,我就忍不住一阵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