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给,这是吃饭的钱。今天就先这样吧,带着孩子赶紧走。"

这是我对生母最早的记忆。

那天夜里,她将我送到大伯家门口,塞给大伯一把零钱就匆匆离去。

我的名字王思娣,寓意"思弟",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不被期待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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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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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思娣,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

父亲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惜我是个女儿。

从我记事起,家里的气氛就格外压抑。

母亲因为没能生下儿子,经常遭受父亲的责骂。我在家里,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没人愿意正眼看我一眼。

四岁那年的冬天,特别冷。

那天下着小雪,母亲强忍着泪水,给我收拾了几件旧衣服。

父亲面无表情地说:"赶紧把她送走,留在家里也是浪费粮食。"说这话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

"你跟大伯走吧,在那里...在那里总比在家里强。"母亲红着眼眶,把我的小手放进大伯的掌心。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家,拼命地扯着母亲的衣角。

母亲却狠下心来,转身快步走开,背影显得那么单薄。

临走时,我听见父亲嘟囔着:"早该送走了,养个赔钱货..."这句话刺痛了我幼小的心灵。

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就像寒风一样渗入骨髓。

大伯似乎听见了父亲的话,他的手掌微微收紧,默默地牵着我走向村口。

那是一个位于山脚下的小村庄,土墙青瓦,炊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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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家不富裕,但至少给了我一个避风的港湾。

大伯王德明是个木匠,常年在村里帮人打造家具,攒下了一些积蓄。

他的手艺在方圆十里都很有名气,人们都说王木匠的手艺好,做出来的家具结实耐用,还带着淡淡的木香。

他和大伯母膝下只有一个儿子王建军,比我大三岁。

我刚到大伯家时,整天都不说话,缩在角落里,生怕别人嫌弃我。

建军哥却主动接近我,和我说话,甚至把自己的糖果分给我吃。

"思娣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家的闺女了。"那天,大伯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这话时眼里闪着慈爱的光芒。

他的手上布满了老茧,还有一些细小的伤痕,那是年复一年做木工留下的印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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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父爱的温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种被人真心疼爱的感觉是如此陌生,却又让人无比安心。

大伯见我哭了,连忙拿出一块他专门给我买的糖,笑着说:"好女儿,不哭,大伯疼你。"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父爱的温暖。

在大伯家的日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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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军哥待我如亲妹妹,不仅在学校里保护我,放学后还教我写作业。

记得有一次,我因为不会做数学题急得直掉眼泪,他就坐在我旁边,耐心地讲解,直到我完全理解为止。

"傻妹妹,学习就像爬楼梯,一步一步来,慢慢就会了。"建军哥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说。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

考上重点高中那天,大伯高兴得直搓手:"好啊好啊,咱们思娣争气!"

为了供我读书,大伯开始接更多的活计,常常天不亮就出门,晚上才回来。

高考那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被省城一所重点大学录取。

大伯母劝大伯:"咱们家也不富裕,让思娣回她亲生父母家吧。"

大伯却坚定地说:"既然当初收留了这个孩子,就要负责到底。何况思娣这么懂事,供她读书就是咱们最值得的投资。"

大学四年,我勤工俭学,努力减轻家里的负担。

毕业后,我在省城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认识了现在的丈夫李明远。

婚后,每逢春节,我们都会回乡下看望大伯一家。

"嫂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总会偷偷塞给建军哥的妻子小莲一个红包,里面装着我的部分工资。

虽然他们总是推辞,但我知道,这是我报答养育之恩的方式之一。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去年冬天,大伯因病去世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开会。

接到建军哥的电话,听到他哽咽的声音,我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思娣,爸爸他...他撑不住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我的心口。

请假的事情办得很急,领导看我脸色苍白,连细节都没问就批准了。

我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连夜赶回老家。一路上,火车轮子与铁轨撞击的声音不断回响,像是在为大伯敲响丧钟。

透过车窗,我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泪水不知不觉地模糊了视线。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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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已是凌晨。

大伯家的院子里亮着昏黄的灯光,平日里总能听到的木工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哭声。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差点站不稳。

大伯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堂屋中间的棺木里,脸上还带着安详的笑容。

他的木工工具被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有几样还是我小时候就见他用的。

记忆中高大的身影,此刻却显得那么单薄。

"大伯..."我扑到棺木前,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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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的手还是那样粗糙,布满老茧,只是再也不会温柔地摸我的头了。

建军哥红着眼睛告诉我,大伯最后时刻还在惦记着我。"爸爸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欣慰,就是把你抚养成人。"

说这话时,建军哥的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

小莲嫂子在一旁默默地抹着眼泪,低声说:"前几天爸还在做一个小木匣子,说是要送给思娣..."

整理大伯的遗物时,我在他的床头发现了一个还没有完工的木匣子。

木匣子虽然简单,但每一处细节都打磨得很细腻。

匣子里还压着一张照片,是我大学毕业时和他的合影。

照片背面,大伯用颤抖的笔迹写着:"思娣,你永远是大伯的好闺女。"

"大伯,您放心走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莲嫂子。"我跪在棺木前,泣不成声。

这时我才明白,大伯临终前为什么总是交代建军哥要照顾好我,大概是预感到了什么。

丧事操办得很简单,但村里的人都来送大伯最后一程。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大伯的好,说他做人实在,木工活儿好,还说他把我这个养女当亲闺女看待。

每一句话都让我心如刀割,那些关于大伯的回忆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我记得小时候害怕打雷,大伯就用木头给我做了个小床铃,说只要摇着铃铛就不怕了。

记得上学时家里困难,大伯宁可自己少吃一口,也要把我的学费凑齐。

记得我结婚那天,他亲手给我打造了一套家具,说这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心意...

料理完大伯的后事,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想起大伯生前的点点滴滴。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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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独自坐在书房里,翻看着从小到大的照片,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大伯的存折上只剩下两万多块钱,这些年他和大伯母看病,花去了不少积蓄。

我知道建军哥的工资不高,小莲嫂子在家带孩子,家里的经济状况并不宽裕。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绞痛。

第二天一早,我趁丈夫明远上班,独自去了一趟银行。

柜台前,我的手有些颤抖,但内心却异常坚定。

我取出了八万块钱,这是我和明远这些年的一部分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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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一直很节俭,每个月都会把工资的一大部分存起来,说是要给未来的孩子准备教育基金。

我知道这笔钱不少,如果让明远知道,他一定会心疼。

可是看着建军哥布满血丝的双眼,想到这些年大伯对我的养育之恩,我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

"建军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把装着现金的信封塞给他,声音有些哽咽。

建军哥愣住了,摆手说:"思娣,这使不得。你现在也要成家立业,这钱你留着用。"

"哥,你就收下吧。"我握着他的手,坚持道,"要不是大伯,我可能早就被送去农村,嫁给一个陌生人了。这些年,我能有今天的生活,全靠大伯和你们。这点钱,比起大伯的养育之恩,真的不算什么。"

建军哥的眼圈红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心意。

回家后,我把这笔钱记在了自己的小本子上。这些年,我一直偷偷记录着给大伯家的每一笔钱,不是为了记账,而是要让自己永远记得大伯的恩情。

翻开本子的扉页,是我多年前写下的一句话:"此生无以为报,唯有点滴归还。"

那天晚上,明远问我为什么眼睛红红的,我只说是想大伯想的。

他搂着我的肩膀,轻声安慰我。

看着丈夫关切的眼神,我心里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对大伯无尽的思念。

我知道,就算明远知道了这件事,他也一定会理解的,因为他懂得我和大伯家的这份亲情有多珍贵。

没等我从失去大伯的悲痛中缓过来,三个月后,更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