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小雅,今年二十八岁,和丈夫张磊结婚三年,怀孕已经四个月。我们住在一个三室一厅的公寓里,生活虽然简单,但充实温暖。然而,婆婆赵梅这位“调皮捣蛋”的人物,一直是我生活中的“常客”。她是个爱唠叨,尤其关心家里每一个细节的人,这点让我有时候有些头痛。

“小雅啊,你今天怎么又晚了点回来?你不怕磊哥知道了说你懒吗?”婆婆从厨房里探出头,瞪大眼睛看着我,显然她对我今天的晚归很不满意。

“妈,我今天忙得晚一点,没事的。”我露出一丝微笑,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

不过这一天,刚刚开始的轻松,马上就被一个意外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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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还是太懒了!”婆婆显然没听进我的解释,“磊哥说你想睡觉的时候,怎么不去客房?”

“什么?去客房?”我愣住了,“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大姑姐今天要来,我们这房间不够,她得睡咱们的主卧。”婆婆眉头一皱,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怀孕了不重,不差那点床地,去客房好。”

我顿时有些难以理解,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大姑姐周莉,是个离婚多年且脾气极大的女人,常常来我们家住,每次她来,婆婆总是百般讨好,让我忍不住觉得自己成了“替补”般的存在。可是今天居然连我的主卧都要被让出去?这让我感到有些委屈。

“妈,难道我们一家三口住的地方就不够了吗?大姑姐来睡你的房间也就算了,怎么还让我去客房?”我试图平和地问道。

婆婆皱了皱眉,眼神带着一丝不满,“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磊哥心里也知道,大姑姐一个人住不好,你自己去客房,能有什么不行?你不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吧?”

她的话让我有些气愤,但我知道,婆婆并不是故意要刁难我,只是她太宠大姑姐了。她那种“捧着大姑姐,踩着我”的态度让我很难忍受,但又不敢当面和她发生争执。

“好吧,妈,我知道了。”我强压下心头的不满,点了点头,决定忍让这次。

然而,这一忍让,最终却让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那天晚上,我按着婆婆的要求,去睡了客房。客房是个狭小的房间,床铺有些硬,空气也不如主卧清新。我躺下去后,便觉得全身不适。怀孕初期,我本就有些头晕乏力,这一阵子我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再加上睡得不舒服,身体状况逐渐变差。

“咦,小雅,你怎么没睡?”婆婆走进客房,看到我蜷缩在床上,神情有些不安。

“妈,我头有点晕,可能是换了地方睡不惯。”我捂着额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婆婆还是不放心,拉着我的手检查了我的体温,“哎呀,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你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我有些愣住了,这种时候我倒是真的希望婆婆能理解我。她看着我的样子,显然有些慌了,转身要去叫张磊。“磊哥,快来,快来!小雅看起来不行了!”

“妈,没事的,我只是有点不适。”我连忙摆手,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

“赶紧去医院,别耽搁了!”婆婆催促道,眼睛里满是焦虑。

我无奈地闭了闭眼,“妈,真的没事,别吵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这时,我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痛得我几乎要失去意识。那一刻,我知道,事情可能真的很严重了。于是,我努力撑起身体,扶着床边,慢慢走向客厅。

“小雅?怎么了?”张磊见我脸色苍白,连忙扶住我,“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我强忍着疼痛,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晕,眼前一黑,几乎摔倒。

“哎呀!赶紧去医院!”张磊紧张得几乎快哭出来,他立即打电话给急救中心。

几分钟后,急救车赶到了,婆婆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检查后告诉我们,我因为长期疲劳和情绪压力过大,导致了小产的危险。幸运的是,及时抢救让我脱离了危险,但医生明确告诫我,必须卧床休息,并且避免任何形式的压力。

婆婆在一旁低着头,眼神复杂,我能感觉到她的懊悔和自责。

从医院回来后,婆婆不再提让我睡客房的事了。她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只把大姑姐放在第一位。她开始主动照顾我,帮我准备餐点,甚至学着做孕妇可以吃的轻食,每天嘘寒问暖。

张磊也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主动承担起更多的家庭责任。他安慰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不管是对妈还是对谁。”

至于大姑姐周莉,虽然偶尔还会来我们家,但她的到访不再引发任何风波。婆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偏袒她,而是开始考虑到我的感受。

这场因婆婆偏袒大姑姐而引发的“闹剧”终于平息了,而我和张磊的感情也在这一事件中得到了升华。生活逐渐恢复了平静,但那一晚的痛苦经历,让我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无论什么关系,只有相互尊重,才能维系下去。

从那以后,婆婆再也没有让我去睡客房,而我也在这场考验中,找到了自己在家庭中的位置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