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刘东生,是刘老根的养子。提起养父这个人,我们镇上就没有一个不竖大拇指的。
不单因为他的杀猪手艺,更因为他这个人,心正、眼净、手稳。
即便是最势利的人,提起他来也得敬上三分。
每到年节杀猪的时候,凌晨三四点,我家门口就排起了长队。
有时候养父刚在这家放下刀,那家的人就急匆匆地来催了。
他的手艺,那可是方圆百里都找不出第二个。
我清楚记得,有一年大雪封山,隔壁县城的张员外,特意派人踩着及膝的积雪来请养父上门。
就算开出三倍的价钱,养父还是摇头:"乡里乡亲的,哪能厚此薄彼?"
"记住啊东子,咱们做这一行,手要稳,心要善。"这句话是养父教我的第一课,也是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那时我才十岁,正是懵懂的年纪,不太明白为什么杀猪还讲究这么多。
可养父每次说这话时,那双布满老茧的手都会不自觉地摸上刀把,眼神也变得格外认真,仿佛不只是在传授一门谋生的手艺,更像是在传递某种我还不能理解的重要东西。
我从没见过亲生父母,关于自己的来历,只知道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夜,养父在巷子口发现了被遗弃的我。
每次我追问细节,养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只说那天晚上特别冷,月亮特别亮。"东子,你知道爹为啥收养你吗?"他常常这样问我,目光温柔又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深意。
"因为你和我有缘分。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能传承这门手艺的好苗子。"
说来也怪,虽然我只是个捡来的孩子,但在刀工上却真像是养父的亲生儿子。
不到一年的功夫,我就掌握了基本的杀猪技艺。
每当我握刀的时候,总能想起养父的话——刀要快,猪要少受罪。
02
渐渐地,镇上的人开始夸我,说我的刀工跟养父一个路子,说这手艺后继有人了。
每当这时,我都能看见养父眼里闪烁着欣慰的光芒,可那光芒背后,又仿佛藏着一丝忧虑。
养父教我的不只是杀猪的手艺。他常说:"人活在世上,光有一手好刀工还不够,得明白世事。"
可每当说到这里,他又会突然沉默下来,仿佛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不能说出口。他会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一坐就是大半天,眼神飘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十八岁那年,我正式接手了养父的生意。
按说他该轻松了,可他还是每天都要守在屠宰场,看着我杀猪。
他的目光我至今记得,那里面除了欣慰,还藏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不是在看我杀猪,而是在等待着什么,又或是在确认着什么。
那些年,养父教我认识了很多人,都说是行里的老师傅。
奇怪的是,这些人来去匆匆,有时半夜来访,说几句话就走。
养父也总是在这种时候把我支开,可我依稀能听到他们说话时压低的声音,还有那种说不出的紧张气氛。
十八岁那年,我正式接手了养父的生意。虽说他退居幕后,但每次我杀猪,他都会在一旁看着。那目光里,除了欣慰,似乎还藏着别的什么。
"东子,你爹走得早啊!"隔壁王婶总这么说,"做这一行的,都活不长。"
我没接话。养父母相继离世的事,在小镇上留下了不少议论。
可我清楚记得,养父临终前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分明有话要说......
四十岁那年,我做了个连自己都意外的决定——去城里闯荡。
"东子,你这是犯什么傻?"邻居老张拍着我的肩膀劝我。
他手上还沾着刚杀完猪的血腥味,那是我们这行常有的味道。"在镇上不是好好的吗?你这手艺,谁不竖大拇指?何必舍近求远呢?"
但我心意已决。或许是养父的离世让我心里空落落的,那张老床,那把杀猪刀,连带着这一院子的回忆,都让我喘不过气来。
又或许是内心深处那个关于身世的疑问在驱使着我,那些年养父欲言又止的神情,那些似有若无的线索,都在催促我离开。
我总觉得,自己的人生该有些别的可能。
03
临走那天,老张媳妇还特意蒸了两屉大馒头让我带着。"城里人势力,别吃亏。"她絮絮叨叨地叮嘱我,"要是混不下去,就回来,咱们镇上谁不认识你刘东生呢?"
来到城市后,我倒是很快就在一家大型肉联厂找到了工作。
说来也巧,厂长老家就在我们县里,一看我的刀工,当场就拍板要了我。
凭着养父教的手艺,不到半年,我就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年轻人们都管我叫"刘师傅",尊重得很。就在这时,我遇见了她——林慧云。
第一次见到林慧云,是在车间的质检环节。
她戴着口罩和白帽子,正在认真检查肉品的分割情况。
她比我小五岁,是个寡妇,听说丈夫三年前出了车祸,留下她一个人照顾年迈的公婆。但她从不在人前表现出半点消沉,每天都笑眯眯的,大家都很喜欢她。
"刘师傅,你这刀工真好。"她经常这样夸我。
每次经过我的工位,她都会驻足看上一会儿。"和我老家一个杀猪匠的手艺特别像,每一刀都又快又准。"
每次听她这样说,我心里总会一动。
她说话的神态,看人时微微侧着头的样子,都让我想起家乡的影子。
她的眼神里似乎藏着什么,让我莫名地觉得亲切。得知我们是同乡后,我们的话就更多了,很快就熟络起来。
04
成为同事半年后的一天,林慧云的公公突发脑溢血,急需一大笔手术费。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雨,她在办公室里急得直哭。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把存折里的十万块钱全都取了出来。这是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原本是打算在城里买套小房子的。
"刘大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抹着眼泪问我,声音哽咽。雨水打在窗户上,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
我憨厚地笑笑:"可能......是缘分吧。"说这话时,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特别自然。
在工友们的撮合下,我们很快领了证。婚礼办得很简单,只请了几个要好的同事,在厂里的食堂摆了两桌。我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西装,她穿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们就这样有了个家。可就在新婚之夜,一切都变了。
洞房花烛夜,她正要去浴室洗澡。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我无意间看到她肩膀上的三颗红痣,整齐地排成一个三角形。整个人顿时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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