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妻子刚去世,快80岁的茅以升就和6个孩子商议,想要续娶。当他说出女人的名字时,孩子们大变脸色。6个孩子全都扬长而去,终生未与他再相见。
“孩子,我有个事儿想和你们说,我,我想娶个续弦,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满头白发的老人将自己的六个子女叫到身边,面带犹豫之色,却还是纠结着开了口。听到他的话,孩子们顿时就变了脸色,却还是多问了一句:“父亲,您想娶谁?”
“权桂云……”
茅以升刚说完名字,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子女们打断了,他们瞪着茅以升,眼中满是怒火:“父亲,我再叫您一声父亲,你是不是忘记了,母亲是怎么重病缠身不幸殒命的?好,您要娶权桂云,我们不拦着,可以后,您也不再是我们的长辈了。”
茅以升张了好几次口,却都没能说出话来,只能看着子女们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权桂云带着小女儿站在他的身后,脸上尽是迷茫之色,她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茅以升叹了口气,内心满是懊悔,他的确对不起戴传蕙,是他做错了事情。
茅以升和戴传蕙的婚姻是他们父母商谈后定下来的,当年,茅以升刚满18岁,还在上学,暑假回家时奉命娶了戴传蕙为妻,生了个儿子。可是,茅以升忙于学业,与妻子相聚的时间实在少得可怜,后来出国留学后,更是几年见不到一面。
二人结婚六年后,茅以升才正式和戴传蕙住在一起,这时二人已经孕育有一儿一女了。茅以升是学桥梁工程的,工作多变动,常常在一地呆不满一年就要搬迁,实在是个麻烦事儿。
不过这麻烦是对戴传蕙而言的,茅以升从不过问这些事情,从退房租房到家具搬运,从添置新东西到给儿女办入学,戴传蕙常常被这些事情搞得焦头烂额。
直到全国解放后,这一家人才安定下来,戴传蕙终于不用再为六个孩子的适应能力操心,却又被困在了灶头之间。
她常常羡慕那些能够外出工作的女性,便也在自己的书桌前摆了个自制的“秘书处”牌子,惹得茅以升啼笑皆非。二人是有过一段幸福美满的日子的,可是,茅以升却亲手搅碎了这份宁静,他对权桂云动了心。
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还和那个女人有了个孩子,当激情褪去之时,茅以升意识到,一切都回不去了,道德与爱情折磨他几度濒临崩溃,可他做不出个选择来,只好偷偷将权桂云安置在身边,当小情人养着。
后来,这事儿被戴传蕙知道了,将丈夫视为唯一的女人承受不了打击,竟是一病不起,身体各器官接连出了问题,她本想干脆离婚一了百了,可又不想六个孩子失去父亲,只好忍了下来,每日照常整理家务。
许是因为愧疚,茅以升对戴传蕙的感情又有了复燃的趋势,可一切都来不及了,戴传蕙在一个喧嚣的夜晚猝然离世,茅以升彻底失去了悔过的机会,只能是写下一篇十万字的《蕙君年谱》,聊以纪念。
参考来源:
各界异报-茅以升和戴传蕙的凄苦姻缘
百科词条——茅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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