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根据真实案件改编的故事,人名皆为化名,请勿与现实人物对照。
火葬场。裹尸袋刚推到炉口,工作人员拉开拉链确认身份。
尸体的头部焦黑、皮肉脱落,露出三个清晰的大洞。
家属催促着:“他自己喝醉点烟失火把自己烧了,赶紧烧吧,别耽误了!”
工作人员却一愣,问:“这谁点烟能把头点成这样?”
五分钟后,警笛响起,尸体直接被送往刑警队。
1
火葬场,凌晨五点多,赵大山困得眼皮直打架,正准备把刚刚抬来的第六具尸体推进炉子。
突然,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几个大汉直接推门而入,抬着一个裹尸袋往炉子旁边一放:“师傅,赶紧的,趁热火化,帮个忙呗。”
赵大山一脸懵,皱眉看着几人:“啥意思?火葬还分个急慢?没手续咋整?”
“手续?人都死了还要啥手续!麻烦你行个方便,咱赶时间。”为首的中年男人催促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旁边的两个女人站在墙角,低着头一言不发,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裹尸袋。
赵大山心里警铃大作。
这年头,什么奇怪的事都有。
前几个月刚传出有人偷偷把活人送到火葬场烧的新闻,他还因为这事开过会,新规矩明文写着:所有送来的尸体必须核对身份,火化前必须检查裹尸袋。
“那不行,没手续不能烧。得开死亡证明。再说了,火葬前必须开袋验尸。”赵大山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手指着裹尸袋的拉链,“人是死是活我都得看看。你们别耍花样啊。”
话音刚落,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神色更加紧张。
为首的男人摆摆手:“哎呀,早死晚死都一样,你就别多管闲事了,给个方便。”
赵大山冷笑一声:“今天这方便我还真不能给,开袋,不然不烧!”
几个家属见拗不过,只能勉强点头。
赵大山小心翼翼地解开裹尸袋的拉链,刚拉开一半,他的手猛地一抖,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上:“卧槽!这是啥玩意儿!”
尸体的头部焦黑发亮,皮肉已经烧没了,露出白森森的颅骨。
更恐怖的是,头顶上有三个大洞,像是被重物砸出来的,每个洞边缘还有烧焦的血痕。
赵大山盯着那三个洞看了几秒,冷汗直流,后背瞬间湿透。
“这……你们这是啥情况?怎么弄成这样的?”赵大山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为首的男人干笑了两声:“哎呀,死得惨呗。他自己喝醉了,点烟失火把自己烧了。”
赵大山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喝醉点烟还能把头点成这样?我咋听着不对劲呢!”
几个家属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连忙摆手:“哎呀,真是意外!不信你问他(尸体),他还能起来告诉你不成?”旁边的人还笑了两声,试图缓和气氛。
“说啥?”赵大山火气一下上来了,“人都烧成这样了,我跟你们讲,没手续就算了,这尸体明显有问题,我必须报警!”
家属一听,立刻慌了,围上来拦住他:“别啊,师傅,咱们商量商量,这事真没啥问题,别惊动警察。”
赵大山哪肯听,直接冲到办公室拿起电话就拨了出去:“喂,110吗?这边火葬场出了点事,你们赶紧来看看吧!”
没几分钟,警笛声刺破黎明的寂静,几辆警车停在火葬场门口。
刑侦队长李建和法医张璐带着几名警员走了进来,简单了解了情况后,法医立刻对尸体进行了初步检查。
“头部三个钝器伤,显然不是自焚造成的。身上的烧伤痕迹时间较短,明显是死后人为焚烧。”张璐一边记录一边皱眉说,“而且尸体的其他部位并没有被完全烧毁,这根本不像意外。”
李建看向几名家属,冷声问道:“这尸体是谁家的?到底怎么死的?我警告你们,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查出来后果更严重。”
几个家属连忙摆手:“真是意外,我们也不知道啊,他喝醉了就……就自己烧了!”
李建冷笑了一声:“自己烧了?头顶三个洞怎么回事?烧出坑来了?”
几名家属彻底语塞,场面一片死寂。
李建挥了挥手:“把尸体带回去做进一步鉴定,再去死者家里看看情况。”
一场看似普通的火化,变成了刑事案件。
2
故事倒回到案发前一晚,韩铁生家里充斥着酒味和鸡毛。
韩铁生是镇上出了名的“酒鬼”。
四十出头的年纪,硬生生喝出了五十岁的面相,每天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去买酒的路上。
家里没人能管得住他,老婆李素芬更是不敢多说一句。
“去,把鸡杀了,整酒菜!”韩铁生坐在堂屋里,手里晃着一个空酒瓶,对着李素芬吼。
李素芬低头默默走进鸡棚,动作迟缓。
她刚抓起一只鸡,就听韩铁生又喊了一句:“磨蹭啥呢!你信不信我先杀了你?”
李素芬的手一抖,鸡飞了。
她心里咒骂了一句,转身看向韩铁生:“你等会儿,鸡跑了!”
“跑?你也跑试试!”韩铁生直接抓起院子里的锄头,冲进鸡棚,三锄头下去,鸡血溅得到处都是。
他拖着满手的血回到屋里,把锄头往地上一摔:“快去整菜,不然我就把你脑袋也开瓢!”
李素芬没吭声,低头开始清理鸡血,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其实她早就受够了这个男人。
从结婚到现在,韩铁生喝了十几年酒,每次喝醉都要骂她一顿,动不动就打人。
最可恨的是,这几年韩铁生失去了男性功能,却天天用这件事羞辱她,说她就是个“废物”,守着没用的身体活着也是浪费。
她想离婚,但韩铁生不让,还威胁说:“你敢走,我就杀了你全家!”
这一天晚上,韩铁生喝得更醉,骂得更狠。
李素芬低头擦着地板,心里却翻江倒海。她发现,这种日子,她再也过不下去了。
3
午夜十二点,韩铁生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呼噜打得震天响,手边是一个空酒瓶,旁边的鸡血和毛还没收拾干净。
李素芬站在厨房门口,盯着他看了半天。
她缓缓走进厨房,手伸进柜子,摸出一把铁锤。
这是韩铁生以前买的,没事儿就拿来吓唬她。
现在,这把铁锤握在她的手里,第一次显得这么顺手。
韩铁生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等儿子回来……一个个收拾……你们跑不掉……”这句话像一根针,扎得她脑子里嗡嗡直响。
她站在门口,盯着韩铁生的脑袋,手心全是汗。
过去十年,她忍气吞声,任由这个男人骂、打、侮辱。
她想过离婚,结果换来的是威胁;她想过报警,可又怕惹怒他连累孩子。
今天晚上,韩铁生的疯狂举动和威胁让她彻底明白,这个家,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铁锤在她手里越来越沉。
站到韩铁生头顶前,她举起铁锤,用尽全力砸了下去。
“砰!”一声巨响。韩铁生的头颅裂开了一道口子,血喷出来,溅在李素芬的脸上。
韩铁生动了一下,像是想挣扎,但醉得太狠,没挣扎起来。
“砰!”又一锤。这次他的头骨彻底塌陷,血流了一地。
“砰!”第三锤下去,脑浆飞溅。
韩铁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彻底死透了。
李素芬站在原地,手里的铁锤滴着血,地上的血慢慢向四周扩散。
她看了看满地的狼藉,铁锤扔在一旁,瘫坐在地上。
几分钟后,她站起来,开始处理现场。
4
李素芬蹲在地上,把韩铁生的尸体拖到卧室里。
她找来一块白毛巾,把他的头包了起来。
那三个洞实在太显眼了,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有人怀疑。
她点了一堆火,把韩铁生的头放在火上烧。烟味呛得她直咳嗽,但她不敢停,直到头皮被烧焦,洞口被烤得模糊不清,她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她开始清理血迹。
地板上的血擦了半个小时还没擦干净,墙上的血迹更加难搞,用湿布擦完了还是有暗红色的痕迹。
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累得满头大汗。
血擦得差不多了,但天花板上的喷溅血迹没办法,她只能放弃。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大哥李国强打了电话:“哥,铁生出事了。他喝多了点烟,把自己烧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才问:“怎么个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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