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师姑,神像的眼睛怎么在流泪?」
天浩宫的神龛前,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师姑正在为命案招魂。
当她说出「亲不知子」四个字时,整个大殿的温度骤然下降。
那是个阴沉的清晨,花莲海滩上空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灰雾。
老渔民陈阿水像往常一样,推着他那辆吱呀作响的旧三轮车,在海滩上寻找着被浪花冲上岸的贝类。
「这鬼天气,怕是要变天咯。」陈阿水嘟囔着,用布满老茧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就在这时,他眼角瞥见了什么,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几十米外的浅滩处,一具人形漂着。
陈阿水颤抖着掏出手机报了警,然后就瘫坐在了潮湿的沙滩上。
「诡异,太诡异了……」
当刑警队赶到现场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死者是一名中年女性,全身被绳索反绑,
但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绳索的缠绕方式——它们以某种特定的规律交错,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几何图案。
「这不是普通的捆绑手法。」
专案组组长骆贞辉皱着眉头说,「看这个图案,很像是……」
话音未落,天空突然发生了异变。原本阴沉的天空,竟然泛起了一片诡异的红霞。
那不是日出时分正常的晨曦,而是一种血一般的深红,仿佛天空在流血。在场的警员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法医林世峰蹲在尸体旁边,仔细检查着。
「死者手脚的绑法很特别,」他指着那些复杂的绳结说,
「每个结都打得很整齐,而且……」他突然停住了,脸色变得苍白。
「怎么了?」骆贞辉问。
「这个绑法,」林世峰咽了口唾沫,「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是道教的镇魂术。古时候用来镇压厉鬼的。」
现场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
案件的诡异之处还不止于此。初步尸检显示,死者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就像是自愿被人绑起来一样。
毒物检验也是阴性,找不到任何致死的药物。
「这不科学。」林世峰坐在办公室里,一遍又一遍翻看着检验报告,「人在死前不可能一点反抗都没有。」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件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林世峰连续三个晚上做了同样的梦——死者站在他面前,不停地用手指比划着数字。
「八、三、七、五……」
林世峰把梦中看到的数字写在纸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抓起外套就往停尸间跑。
他重新检查了绳索的缠绕,结果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死者手腕上的绳索正好缠绕了八圈,脚踝处是三圈,腰部七圈,颈部五圈。
这些数字,与梦中死者比划的完全相同。
「这……这不可能!」林世峰瘫坐在地上,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案子,恐怕已经超出了科学能解释的范畴。
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随着调查的深入,更多诡异的事件接踵而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慢慢揭开这个案件背后的恐怖真相……
案情陷入僵局的第七天,骆贞辉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
「骆探长,你们要找的答案,在天浩宫。」
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而苍老,还没等骆贞辉问清楚,对方就挂断了。他本想置之不理,可那具女尸的诡异样子又浮现在脑海中。
无奈之下,他决定去天浩宫看看。
天浩宫位于花莲郊区的一处偏僻山坳,香火虽不旺盛,却有着数百年的历史。
当骆贞辉踏入庙门的那一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袭上心头。
「奇怪,怎么会……」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大殿中央的铜香炉里,三支香正在燃烧。
香烟不是往上飘,而是呈水平状缓缓移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牵引。
更诡异的是,明明殿内没有一丝风。
骆贞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的理性彻底崩塌。
供桌上的蜡烛突然剧烈摇曳起来,忽明忽暗,像是在跳某种诡异的舞蹈。
而正对着他的观音神像,竟然有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是……是眼泪?」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终于来了。」
骆贞辉转身,看见一位面容枯槁的老师姑。
她自称慧觉,是天浩宫的住持。不等骆贞辉开口,慧觉就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那个可怜的女人,她一直在等你。」
慧觉盘坐在蒲团上,点燃了一炷香。
随着她的诵经声响起,整个大殿的气氛变得越发诡异。突然,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像是触电一般。
「师姑!」骆贞辉正要上前。
「别动!」慧觉抬手制止了他,可声音却完全变了样——
不再是刚才那个苍老的声音,而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闽南口音。
「我的假牙……我的假牙找到了吗?」
这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凄凉。
骆贞辉倒吸一口冷气,因为这正是死者的声音!
更让他震惊的是,
慧觉接下来说出的细节:死者生前最喜欢的一件旗袍的花纹、她左手小指上有一道疤的来历,这些都是只有死者家人才知道的事。
慧觉突然站了起来,手指向大殿的一角:「她在那里。」
骆贞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什么东西不停地磕头。
定睛细看,那是一副假牙。
人影的脖子上有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全身不断往下滴水,就像刚从海里捞出来一样。
突然,人影开口说话了,用的是浓重的闽南语:
「我住在富强街四十八号,二楼左边……」
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那个不肖子,那个不肖子啊……」人影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
就在她说出「亲不知子」
这四个字的时候,整个大殿的温度骤然下降,冷得像冰窖一般。
骆贞辉感觉自己的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这时,人影缓缓转过身来。
那张脸,正是死者生前的样子!她的目光望向骆贞辉,嘴唇蠕动,似乎还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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